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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還不是去救人。”韓子儀氣憤的拍拍腿,然後說:“難道就不能消停一下,我們像是救火隊的,現在哪裡都在起火,我們能救哪一處,直接找到火源吧!把王博喻那傢伙給滅了就完事了。”
王雷果然是腦子短路了,又跑回自己的陰陽斷尾宅去了,他實在是無法接受自己老爸是個壞蛋的事實,這比要他接受艾佳是自己的二媽還要難上一百倍,雖然當時的情況看起來非常的真實,夏詩葶也不會騙人,但是,這個時候已經焦頭爛額的王雷堅信,一定是其中有誤會。
會不會是老爸不想自己和夏詩葶在一起,故意嚇唬一下夏詩葶,王雷不停的為王博喻找著各種理由,連老人痴呆症都已經設想到了。
當他看到那個小平房的時候,看到管家又站在門面,心裡有很多話想問個清楚,他衝進去,看到王博喻正在桌子前吃飯。
一個人很孤單的吃著飯,老態的背影,落寞的神情,王博喻抬起頭看了一眼王雷,笑了笑:“我已經不再等著孩子們回來吃飯了,總有一天,我要習慣一個人吃飯不是嗎?”
王雷忽然感覺自己很無恥,怎麼可以懷疑這麼深愛自己,一直對自己好的親人呢?什麼話都不要問了,還是好好陪老爸吃一餐飯吧!長大後,自己就不再聽話,總是一個人跑出去玩,從來都去過問老爸在哪裡吃飯,是不是一個人孤獨的坐在窗前,看著門口,想著孩子會推門進來。
王雷想到這裡,就自責不已,什麼也不說,只是大口大口地吃著菜,嘴巴里塞的滿滿的就不用說一些道歉的話。
正在他塞的正歡的時候,忽然聽到王博喻說:“我養的這麼多孩子裡,你是最聽話,最讓我喜歡的一個了,如果我真的和夏詩葶對立起來,你站哪一邊?”
王雷一聽,飯卡在喉間,一下子就硬如石粒,心裡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味兒。
王博喻看到他那樣子,淡淡的一笑:“很難回答吧!你就坐在這裡好好的想想,我先去招呼一下跟在你後面來的那些朋友。”
只見他放下手中的碗筷,輕輕拍了拍王雷的肩,就往外走。
王雷急的想回頭,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發麻起來,不能動彈,連把飯給咽進肚都做不了,他的眼光急切的跟著王博喻,王博喻頭也不回的輕輕的說:“不要擔心,只是一些暫時麻痹運動神經的藥,不會致命,但你會安靜一會兒。”
夏詩葶已經帶著韓子儀和唐小婉趕到了這個小樓前,她推開門,就看到王博喻親切的拍王雷的肩,而王雷卻並不回頭看自己,只是端著一個碗,背著自己吃東西。
她忽然笑自己傻,原來人家王雷並不是自投羅網,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只不過是跑回來和家人吃飯,而她卻像一個白痴一樣,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想來救人,有什麼人要自己救,艾佳早說過是內奸,王雷和王博喻是一家人,看人家父慈子孝的多感人。
韓子儀已經忍不住了,衝上去說:“姓王的,你把艾佳交出來,我不管你們打我們什麼主意,反正今天你不交出艾佳,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會打你什麼主意,你有什麼主意值得我打?”王博喻不屑一顧的說,他的手指向了倆人身後的唐小婉“公主,你終於回來了,既然你回來了,也應該知道輪迴之瓶對你意味著什麼,你的使命又是什麼?交出橙子吧!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跑得掉嗎?”
橙子,夏詩葶還沒有從王雷的冷漠中回過神來,又聽到了這個詞,而且還是衝著唐小婉說的,難道唐小婉知道橙子的下落,如果她知道,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自己,要知道大家之所以這麼危險,都是因為那該死的橙子造成的。
唐小婉雖然是鬼,但這一剎也可以用面如死灰來形容,她像看到了魔鬼一樣的望著王博喻,一字一句的說:“你們不過是守護我們家的待臣,怎麼可以逼我!”
“看來,公主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絲鏡封印你這麼多年,都能讓你掙脫逃出,而且還能找回前生記憶,是的,我們是你們家的待臣之後,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忠於的是你的父王,而不是你。”王博喻淡淡的說。
“大膽,你怎麼可以這樣和我說話?”唐小婉極力挽回著自己的威嚴,但連韓子儀都看出來了,王博喻根本沒有一絲顧慮她。
王博喻雖然姿態沒有強硬,但是語氣里已經已經透出了威脅:“那隻要請公主交出橙子,我們就馬上放這些人走,再也不干涉這些人任何的生活,你的朋友可以去另一個城市裡,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然的話,我們又怎麼敢輕易的放手,你父王的命令誰難違抗。”
這個時候,韓子儀也不耐煩了,對唐小婉說:“橙子是個什麼寶貝啊!交給他就是了,我們帶艾佳走,不管這個神經病要橙子做什麼,反正我們都可以過快樂的生活了。”
夏詩葶也奇怪的看著唐小婉,她一個女鬼,就算橙子再是寶物,對她而言也沒有意義啊!她為什麼這麼拼命,甚至寧可犧牲這麼多人的命,都要保住橙子。
唐小婉鐵青著臉說:“不要多說,根本不可能,有本事你自己來拿橙子!要我交出來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