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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現在有大洛腮胡的中年人可不多!”[奇書網·電子書下載樂園—Www.Qisuu.Com]
“那、那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誰會陷害你?”
“我、我幹這行的,得罪人多,有許多人都想讓我死!”
“你知道民憤了吧?國家三申五令,你還違法放高利貸,為了賺黑錢,你害了多少群眾?洪所長,就這樣,你帶他去經偵隊吧!。”
“好的。”
洪所長押著劉柏灣走了。
黑蓮目送他們遠去,內心湧起一股絕望。海心嶼旅遊業的迅猛發展,帶動了許多私營旅館誕生。因為便宜、方便,客人倒不少,但也因小型和設備簡易而沒安裝錄相,不象大賓館,只要一調出錄相,誰也跑不掉。這個洛腮胡的線索是斷了,另一個洛腮胡猶如大海上漂浮的草,還不知何時撈到呢。從今天這個狡猾的劉柏灣剃掉洛腮胡舉動看,罪犯的手段多變。會不會那個“濱海王子”作案後怕暴露,也把洛腮胡剃掉呢?
想畢,黑蓮拿起電話,找到技術科老趙,要他也馬上製作一張將畫像上洛腮胡去掉的嫌疑人畫像。
六、狐狸露出了尾巴
半個月過去了,案情毫無進展。畫像的協查,倒有幾條線索,但很快又被否決掉了。劉蘭琴的母親,面對著黑蓮帶去的那張畫像,顯得非常陌生,表示從未見過這人。她認為女兒不可能有這樣的中年男性朋友,兇手就是劉柏灣。
案件的偵破停滯不前。那個化名為“古莫英”的中年男子,象是從濱城蒸發掉了。而“濱城王子”,也從網絡上消失。現場發現的雨傘上的指紋,未找到相符的,雨傘下的黃水滴,也無著落。特別是黑蓮寄於希望的排查油漆行業的人,也沒出結果。倒是黃水滴化驗結論出來,呈酸性。
黑蓮的絕望不是沒有道理。可就在她感覺山窮水盡的時候,技術科老趙給她送來好消息。那個移動硬碟的文件破解了!
黑蓮打開一看,是幾張用手機拍的照片。這些照片尺寸小,象素很低,看圖軟體放大,圖像就變得模糊。但是,照片裡的男人還是顯出來了,四十歲左右,中等個子,胖胖的,眼睛顯然是細長眼。雖不清晰,五官卻和畫像中的人極為相象。看來,此人就是化名為“古莫英”,網名為“濱海王子”的嫌疑人!春海旅館的老闆記憶還不錯,確有此人,可是劉蘭琴怎麼會交上這種男友呢?從種種跡象看,還和這個男人關係曖昧。劉蘭琴只是個小女生,她究竟幹了些什麼,才招來殺身之禍呢?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黑蓮布置刑警隊將重點放在濱城島內,重點查找這個人。可是費九牛二虎之力查了個遍,那電腦模擬象都弄破了好幾張,仍未見突破。
這天,正好是星期一,白蓮來到教室上課時,同桌的女同學唐日娜面帶歉意地說:“白蓮,真對不起。昨天回家,沒帶來你喜歡的鈴蘭花。”
唐日娜家是養花專業戶。一個月前,她送一盆鈴蘭花給班主任高伊雅,白蓮見了,非常喜歡。那鈴蘭花白色而細小,一朵朵密生的小花,像小鈴鐺,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花香,是從日本引進的。唐日娜見同桌女友喜歡,就交代家裡挑了一盆,養在陽台上,不久便開出了一連串潔白的花朵。昨日,她回家想順便帶回校送給白蓮,誰料卻枯死了。
白蓮問:“你不是說,已經放在你家陽台養著,怎麼會枯死呢?”
“我沒想到。”唐日娜幾乎掉淚了,“我爸說,月初我們那兒下了一場怪雨,也就是酸雨,被澆到的花全枯死了。”
“酸雨,那麼厲害?”
“我爸說,還是黃色的。”
“黃色的雨?”
“是的。聽我爸說,二公里外的村莊,雨滴就是白色了。”
“我記得你家就在我市的南山鎮,離鎮上多遠?”
“不遠,就幾百米。”
白蓮聯想到了劉蘭琴案件。聽黑蓮姐說現場的雨傘有黃色的雨滴,時間正好是月初,那黃色雨滴會不會是酸雨?
於是,白蓮離開座位,來到走廊上,馬上給黑蓮報告了這一發現。
黑蓮立即展開調查。從市氣象局得知,據南山鎮的氣象哨員觀測,五月二日十八點五分到十八點二十分,南山鎮下了黃色酸雨,範圍是南山鎮所在地約二公里範圍。
黑蓮內心湧起一股希望。她明白,海心嶼的案子現在終於找到了重要的突破線索。犯罪嫌疑人極有可能從那地方來的,雨傘才會留有黃色的酸雨滴。
黑蓮馬上帶領隊員趕往南山鎮。
派出所楊所長熱情地迎接她們一行。
來到所長室,黑蓮說:“我們都是老熟人了,開始工作吧!”
“好吧。”楊所長辦公桌的後面牆上,就掛著那張市局下發的協查畫像。黑蓮指著畫像說:“查得怎麼樣?”
楊所長認真地說:“我們認真排查了幾遍,就是沒能發現這個大洛腮胡嫌疑人。”
“噢。”黑蓮點點頭說,“老楊,事情是這樣的:因為海心嶼現場遺留一把黑雨傘,上面出現了黃雨滴,原先我判斷為漆水,結果錯了。因為雨滴化驗為酸性,正好五月二日下午這兒下了黃色酸雨,相符。我們認為這人是從這兒趕往市區,然後才去海心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