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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澈,你可真是卑鄙無恥!

    容澈在心裡罵自己。

    容玉珩扣住容澈的兩隻手腕兒,挺委屈鬱悶地說:「阿澈,我只有十年內力,以後再也不能輕鬆制住你,也不會封你的穴道了,你別躲我了。」

    容澈心裡疼了下。

    容玉珩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故意用委委屈屈的語氣說:「你嫌棄我,那……我走?」

    容澈心裡堵得厲害,趕緊說:「以後……你想制住我,想封我的穴道,想怎麼對我,我都不反抗,你別走!」

    容玉珩抱著容澈的腰,唇角一點一點地挑起一抹弧度。

    小東西……真好哄。

    容玉珩又說:「阿澈,我想在上面。」

    容澈心軟得一塌糊塗,「好。」

    容玉珩:「阿澈,我想聽你叫聲夫君。」

    容澈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開口:「夫……夫君。」

    容玉珩沒憋住笑,差點笑出聲來。

    他們家阿澈,好歹是個在異國他鄉待了十八年的太子,怎麼在感情上單純得像張白紙似的?  

    所以,沒人教過阿澈感情,也沒人讓阿澈動過情……

    真好……

    容澈看著容玉珩眼底的笑意,疑惑地問:「你笑什麼?」

    容玉珩趕緊收斂了笑意,板著張臉說:「阿澈,人悲傷到一定程度,是哭不出來的,就只能笑了。」

    容澈抱緊了他的腰,又叫了一聲:「夫君。」

    容玉珩緊緊地擁住他,低聲問:「阿澈,我想娶你,願意嫁麼?」

    換在平時,容澈肯定暴躁地一腳踹過去,丟一句:「兩個大男人,娶什麼娶,胡說八道!」

    但是這一回,容玉珩說什麼,容澈都毫不猶豫地答應,他紅著臉點點頭:「嗯。」

    容玉珩得逞地笑了,「我明日,就著手準備我們的大婚。」

    「容玉珩……」

    容玉珩指尖摁在容澈的唇片上,「叫我什麼?」

    「夫……夫君。」

    「嗯,乖,以後沒有外人在的時候,都這麼叫。」容玉珩滿意了。

    容澈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那天我說我的命是工具,是我說錯了。我想站在權力巔峰,是因為那時候我不懂愛情,那時候還沒有喜歡上你。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不在意自己的武功和內力了,我想把十年的內力還給你。」

    容玉珩沉了臉,「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你就想把內力還給我?」

    容澈點頭。

    容玉珩捏住他的下巴,「我的內力,你就那麼噁心,嫌髒,不想要?是不是我吻你的時候,你也……」

    容玉珩的話還沒說完。

    餘光瞥見門口一道溫婉雍容的身影。

    容玉珩偏過頭,就看到容澈的母親,當朝皇后寧書錦,正滿臉震驚地站在不遠處。

    容玉珩心裡一咯噔。

    也不知道寧書錦聽進去了多少。

    (明天女婿見丈母娘了,寧書錦是個護短怪哈哈哈)

    (你們不要把皇帝容沉代入江遲宴的父親江韞啊,兩個人的人設、黑暗面和思維是完全不同的,只能說有相似之處,但不是批量生產的同質化父親!)

    第116章 容澈說:我不喜歡容玉珩,不喜歡他碰我

    容澈也沒想到,他母后寧書錦會出現在這裡。

    容澈愣愣地看了眼容玉珩,似乎在問……  

    ——皇叔,攝政王府數千的侍衛和暗衛,是擺設?

    容玉珩看到容澈水汪汪的大眼睛裡,盛滿了疑惑,沒說話。

    他老老實實地整理了下衣裳,走到寧書錦面前,拱手行禮,「寧將軍。」

    寧書錦,是容國唯一的女將軍。

    平定西北,戰功赫赫。

    她做皇后前曾是身份低微的女奴,連一介布衣都算不上。

    可這個女奴,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地廝殺了十幾年,最終成為了輔國大將軍,後來成了容沉的皇后。

    所以,寧書錦能悄無聲息地進到攝政王府,容玉珩毫不意外。

    寧書錦沉著臉,「攝政王這禮我可受不起,我寧書錦的兒子,是任憑你搓扁捏圓的?你在幹什麼,罵他?還是逼他跟你在一起?他要是不答應,你想怎麼樣?」

    寧書錦才到,就看到容玉珩捏著她兒子的下巴,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模樣,頓時心頭火起。

    她的骨肉,豈容旁人這般欺負折辱?!

    容玉珩低著頭,微彎曲著後背,一點不敢擺攝政王的架子,說:「阿澈他……」  

    寧書錦掃了眼容玉珩的雙腿,冷笑:「裝瘸?」

    容澈趕緊走過來,「母后,他沒有逼我,我是自……」

    「你閉嘴!」寧書錦怒道,轉頭看向容玉珩:「你剛才,是不是想強吻澈兒?」

    容玉珩:「是。」

    寧書錦看了眼容澈身上的衣裳,又問:「澈兒穿的,是你的衣服?」

    容玉珩:「是。」太子和攝政王的衣服,花紋和蟒紋是不同的,這瞞不過去。

    寧書錦目光掃過容澈濕噠噠的頭髮,轉身看向容玉珩,又問:「他第一次進你的王府,就在你這裡沐浴,是他自願的?」

    容玉珩:「不是,是我主導的。」

    當時的容澈昏迷不醒,是被他抱進臥房的。

    確實,不是自願的。

    容玉珩沒敢說半句謊,也不解釋,坦坦蕩蕩地承認,又說道:「寧將軍,一切罪責在我,與阿澈無關。您若是心裡有火,打我罵我便是,阿澈體弱,不要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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