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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止伸手去扯,崩潰地咆哮:「江、堯、你、個、變、態!」
他不動還好。
一動,項圈錮得更緊,差點沒把陸言止的脖子勒斷。
江堯把陸言止的身份證和錢包塞進自己的口袋裡,莞爾一笑,斯斯文文地說:「別掙扎了。」
「這是高科技產品,你拆不開的。」
「只要你離我超過五米的距離,項圈就會發出刺耳的警報。」
陸言止呵了一聲,一把推開江堯,轉身就走。
他才不信江堯那個傻逼的話。
陸言止剛走出幾步遠,脖子上的項圈突然發出一陣機械冰冷的聲音。
「警告!請儘快回到您的主人身邊!」
陸言止要哭了,驚恐地走到江堯身邊,雙手抱臂,警惕又害怕地盯著江堯,「你、你就放過我吧。」
這傻叉項圈的聲音太傻逼了。
他丟不起這個臉啊啊啊!
江堯笑著問:「你剛才,說我是變、態?」
陸言止拼命搖頭。
心裡在狂嘔。
隨隨便便給人戴項圈……
你不是變、態……
誰是??
江堯:「叫我什麼?」
陸言止忍氣吞聲:「二哥。」
江堯:「我不缺弟弟,缺個老婆。」
陸言止慘白著一張臉,倔強地拼命搖頭:「我喜歡女人,腰細腿長的女人。」
江堯笑了,「言言,你對自己的取向,一無所知。」
(下面是江堯和陸言止的番外)
第105章 江堯給陸言止戴上女款婚戒
(江堯陸言止番外一)
江堯指尖輕撫過陸言止的喉結,再划過項圈。
陸言止心跳漏了半拍。
臉紅,呼吸微亂。
江堯滿意地笑了,「喜歡腰細腿長的女人,我碰你一下就臉紅?」
「還有,小言,你喘什麼?」江堯逼問道。
陸言止在心裡瘋狂飆髒話。
誰他媽的喘了??
江堯你做個人吧。
陸言止想罵他。
但是,感覺到脖子上項圈的勒感,又不敢發作,忍著憋屈開口:「我、我沒有臉紅……我也不會喘……」
江堯指尖摩挲著陸言止的下巴,一本正經地說:「那是我還不夠努力。」
陸言止:「……」
江堯:「不會喘,晚上到我房間,我教你。」
陸言止:「……」
江堯勾起一抹慵懶的笑,「我會的還很多。」
「比如,讓你哭。」
陸言止驚恐地縮在角落裡,雙手交叉擋臉,「我知道你身手很厲害,可你也不能在月黑風高的時候,辣手摧花動手打人吧?」
江堯愣了下。
陸言止在心底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裝傻,果然能避免尷尬。
但下一秒——
江堯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笑,曖昧的視線從陸言止身上掃過,笑著問:「月黑風高?辣手摧花?」
陸言止人都傻了。
他叨叨逼了那麼多,這狗男人就抓住了兩個重點?
「以前沒看仔細,小言這張臉,這身段,真像朵溫香軟玉的小嬌花。」
江堯捏了捏陸言止的臉,「既然你希望我辣手摧花,我一定滿足你。」
陸言止一臉生無可戀。
心裡想的是……
【就他這理解能力,高考語文零分吧!】
江堯聽見陸言止的心聲,很斯文敗類地勾了勾唇:「我高考成績不高,也就是個省狀元罷了。」
「語文142分。」
「總分742分。」
言外意……
除了語文,其他科目都是滿分。
陸言止:「……」
江堯單手抄褲袋,「走吧,小嬌花,先回江淵的婚禮現場看看。」
「等晚上月黑風高,我再辣手摧花。」
陸言止很抓狂。
這梗過不去了是吧??
婚禮一直進行到了下午。
陸言止這個伴郎跟著應酬,喝了不少的酒。
他酒量不好。
一杯就倒。
婚禮一結束,他就跑了出去,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一隻白皙漂亮的手伸了過來,遞了瓶礦泉水給他。
陸言止彎著腰,在吐。
看到視線里一雙嶄新的黑色皮鞋,愣了下。
他直起身子。
就看到了面前,攥著瓶礦泉水的江堯。
陸言止嘟噥了句:「不公平。」
江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嗯?」
陸言止:「你幫我擋了上百杯酒,怎麼都不吐的?」
江堯低低地笑了下。
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聲音像是貼著陸言止的耳廓繞進了耳蝸。
陸言止耳朵根一紅。
江堯淡淡地看著他,清楚地記得這耳朵上的肉有多溫軟細嫩。
那天晚上,就那麼輕輕一咬,陸言止渾身都打顫兒。
陸言止垂眸。
江堯的西褲褲腳,沾染了他嘔吐時的髒東西。
陸言止有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蹲下就要幫江堯擦,「對不起,把你褲子弄髒……」
話沒說完。
江堯一把勾住他的腰,拉他起身,擔憂而關切地說:「你剛吐完,別亂動。」
陸言止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