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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遲宴又把電飯鍋的電源線插好,獻寶似的跟蕭承說:「這次我沒忘插電源線!!」
蕭承一把推開他,趕緊把電飯鍋從火苗上端下來,又關了火,說:「江遲宴!!」
江遲宴迷茫地轉過身。
喝了酒的江遲宴。
眼裡帶著一層霧氣。
眼尾泛著紅。
蕭承想罵他的話到了嘴邊,說出來就變成了——
「你先洗個澡,醒醒酒行不行?」
江遲宴點點頭,一笑:「那我洗得香香的,在臥室等你。」
江遲宴摘了粉紅色圍裙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等著給你做牛奶,你最喜歡吃的那種。」
彈幕一片問號。
_:「這是我們能看的嗎?」
_:「少兒不宜,未滿十八周歲的可以退出直播間了。」
_:「硝煙……臥室……做牛奶……」
_:「樓上別說了我不乾淨了!!」
_:「我做數學題要是有這理解能力,我也不至於數學才六分了。」
蕭承一腳把江遲宴踢出了廚房。
並且無情冷漠地關上了廚房的門。
他沒注意到……
廚房裡的魚,少了一條。
過了十分鐘左右。
蕭承把炒好的菜盛到盤子裡,另一邊的灶台上,還煮著蝦和北極貝。
然後……
蕭承和整個直播間的幾千萬網友,都聽到了一聲慘叫。
「啊!!」
是江遲宴的聲音。
從別墅一層的洗手間方向傳來的。
蕭承猛地轉過身,手指碰到了煮北極貝的鍋,指尖一下子就燙紅了。
他卻看都不看燙傷的指尖,對著直播鏡頭說了句抱歉,然後匆匆地跑出了廚房,大步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洗手間的門虛掩著,沒鎖。
蕭承拉開門,就看到江遲宴委委屈屈地抱著膝蓋,蹲在馬桶邊。
蕭承問他:「怎麼了?」
江遲宴指了指水池子,「我原本……嗝……在洗魚,但是那條魚它把我的手給咬傷了,還跳進了馬桶里。」
蕭承看了眼馬桶。
馬桶里,只剩一條魚尾巴了。
蕭承:「……」
他揉了揉眉心,朝江遲宴伸出手,「把手拿過來,我看看。」
江遲宴把手伸過去。
手指上,有一道口子。
不長,但是挺深的,冒出了兩顆血珠。
洗手間的抽屜里有紗布和藥物。
蕭承利落地給江遲宴處理了傷口,又走進淋浴間給他放好了水,把人推了進去,「你去洗澡,乖。」
然後,蕭承回了廚房,繼續直播。
直播間裡彈幕狂轟亂炸,都在問蕭承,江遲宴怎麼了?
蕭承回:「沒事,手指被魚給咬傷了。」
彈幕一片嘖嘖嘖。
_:「沒事,傷在手指又不是在手掌心,以後不影響手感的。」
_:「手感可還行……」
_:「啊啊啊我為什麼要在晚上看蕭承爸爸直播做菜!」
_:「糖醋排骨,我已經聞到香味了!」
_:「饞哭我了嗚嗚嗚!」
直播結束後。
蕭承收拾好廚房,去洗了個澡。
確定身上沒有任何油煙味以後,蕭承才進了臥室。
推開臥室的門——
蕭承看到眼前的一切,渾身一僵。
本能地想往外逃……
救命,江遲宴他不做人了!!
(4000.硝煙番外應該還有1-2天)
第103章 婚禮
臥室里……
江遲宴渾身上下只穿了條小褲褲,還是蕭承的底褲。
他沒穿上衣,淺金色的身體鏈縱橫交錯,在室內柔橘色的燈下,泛著淡淡的冷光,又欲又撩。
江遲宴慵懶地支著腦袋,低低地笑了,「都老夫老妻了,跑什麼,認生?」
蕭承走過去,拿起自己的枕頭就往外走,「今晚我睡書房。」
蕭承剛走到門口。
江遲宴已經跟到他身後,乾脆利落地反鎖住臥室門,從背後擁住他,低聲問:「怎麼,還想玩點花樣,玩點貓捉老鼠的遊戲?」
「嗯?小老鼠?」江遲宴的呼吸撫過蕭承的耳朵根,「躲什麼?往哪兒跑??」
蕭承癢得直躲。
卻被江遲宴禁錮得更緊。
蕭承吞了口唾沫,「江江江遲宴,我腰還疼著,別、別鬧了。」
江遲宴漫不經心地笑了,把手伸到蕭承的衣服里,「你緊張什麼,還腰疼……我又不家暴你。」
蕭承看了他一眼。
江遲宴確實不是家暴他。
那是強抱。
但蕭承不敢說,一動不敢動。
他緊緊地閉著眼睛,任憑江遲宴在他的腰上摸來摸去。
逃不掉,他就任憑江遲宴動作。
他知道江遲宴是個征服欲很強的男人。
只要他不動,江遲宴就會對他沒興趣。
他藏得很好的小心思,江遲宴一眼看穿了,笑著問:「寶寶,你是不是低估我對你的耐性了?」
「啊?」蕭承懵了下。
江遲宴用手背貼著蕭承的腹肌,壓低嗓音,在蕭承耳邊說:「對你,我有的是耐心。」
蕭承:「……」
江遲宴一把抱起他,轉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