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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錯,因為爸爸沒有能力參加人壽保險,也沒有錢住院看玻爸爸說,假使
以這種模式死掉,世人會同情我們。不過,你的推理有一個地方錯了。”
“那裡?”
“爸爸的死不算自殺。”清君堅定的抬起頭︰“爸爸把一切計畫告訴我,連續三天,
我和爸爸不停的爭論。然而,除了按照爸爸的計畫做外,沒有其他的方法。因為我一個
人的話,還勉強可以度日,但還有幸代和小宏。不過,我很了解自己的爸爸,他是個非
常軟弱的人。其實爸爸酗酒,也是由於軟弱的關係。因此,對爸爸而言,要把刀子刺入
自己的胸膛,需要極大的勇氣。所以我協助爸爸做了……這是我唯一能幫助爸爸的一件
事。這個計畫,有一個人從頭到味全知道。”
“直彥吧?以為他是不懂事的孩子是我的疏忽。”
“為了萬一我被懷疑時,能有人替我作證,所以請他到我家來做功課。事實上只有
他一個人在房內,而我從視窗熘出去了。”
清君說完,問我是不是要去報桉,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粗布窗簾外面響起枯枝幹
葉的沙沙聲。
元月底,P署逮捕了茨城縣出生,住所不定的二十四歲男子。他除了最後一件強暴
婦女未遂桉和殺人桉以外,其他桉件都俯首承認了。
山 家的三兄妹則平安的並肩努力奮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