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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情都不用說了。因為覺得山革期管家可能是去拜訪崇拜的社長了,我和火村就去了視芝的住處,在那裡發現了信司的遺體。
“有什麼疑問就儘管提出來吧。雖然我覺得自己已經把一切都說的很明確了。”
挽著胳膊的財津陳述了感想。
“還是重提舊事,我還是很在意剛才火村先生說的那句話。您的那句話好像是說在阿初被殺的那個時刻,我們都消失了蹤跡一樣。
您雖然說沒有別的意思,可我覺得那很不公平。”
“為什麼?”
“說阿初是死於下午一點五十八分,這個前提本身就很不確定。
那是遺體手錶的指針顯示的時間吧。因為您覺得兇手對手錶做手腳沒有意義,所以認定這就是犯罪時間。”
“是的。”
“這我就不能接受了。也許你的看法是正確的,不過,指針真的是停在一點五十八分了嗎,我可沒有看到。”
那是因為他不敢下來,海老原和藤井都看到了。沃尉想反駁他,看他還有話要說,就沒有說出來。
“在岩石堆那發現遺體之後,火村先生就把匡明先生支開了。
現場只剩下您和有栖川先生兩個人。在那期間,你們很有可能偷偷地動過手錶吧。”
“我和有栖川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因為那段時間正好是大家都不在的時候吧。或許,阿初的手錶是在別的時間停止的呢。”
“太荒謬了。”火村並不接受他的說法。“這種行為完全沒有意義。就算我和有栖川是殺害初芝的兇手,也不會去動那個手腳。我們要撥動指針的話,也應該要調到自己不在場證明成立的時間段里。
大家消失的時間段,不恰恰也是我們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時間段嗎?”
“……是這樣啊……”
財津好像很尷尬。那之後就開始變得老老實實了。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就開始了。”
跟火村一樣,我也敘述了一遍從上午開始的行動。一直到我發言結束,都沒有人提出疑問。雖然這一點讓我很感激,不過這並不代表大家沒有疑問。基本上,在初芝被殺的時間裡,我說和火村在一起很值得懷疑,再有本崎信司被殺的時候我說自己在睡午覺,但也有可能是去行城了,估計大家是這麼認為的吧。
第三位是水木妥惠。
“上午,我在這裡和美奈,財津先生、季實子聊天了,話題主要是關於初芝社長還有二位的。”
二位,是指我和火村。她沒有告訴我們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們這幾個人幫治熒做了午飯。吃完飯之後,收拾了一下……一點多,就和美奈出去散步了。能出去散步也是托火村先生和有栖川先生的福,因為你們陪著孩子玩,我們才能空出時間來。”
她們兩人到廢棄的村子裡去轉了轉,還到展望台那邊去看了看海。
“你們到展望台的時候是幾點。那個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事情?”
火村程式化地進行了詢問,可是很遺憾並段有得到什麼有意義的情報。
“是一點半左右。只是覺得海和天都特別藍,非常好看,別的就沒什麼了。在那兒吹了一會兒海風,因為美奈有些害怕,就沒待太久。畢竟那裡挨著懸崖還有些傾斜。”
“我也挺害怕那裡的。”財津感嘆遭。
之後,兩個好朋友暫時分離了一會兒。在森林裡尋找烏鴉以外的鳥的時候走散了。妥惠繼續對鳥進行觀察,回來這裡的時候正好碰上孩子們,拓海把棒球手套塞給她。在院子裡開始玩投球的時候是兩點一刻,大概玩了十五分鐘左右就被釋放回到了餐廳,和我們還有美奈、財津聊了一會幾天。兩點半之後和美奈一起回了房間。
三點多下來喝茶。半小時之後又回房間睡午覺,一直到將近五點。
因為房間裡只有她自己,所以沒有人能為她證明。睡醒之後走出房間,在走廊里又被孩子們黏住。這次是陪他們打電玩。因為不知道攻略方法,不能繼續的時候,拓海就想到了打電話給朋友求助。
“我對拓海說‘想用電話的話,就自己去跟海老原先生說’,然後就帶著他下來了。”
可是,在得到允許後,電話卻打不通了。
火村沒有進行任何提問,就直接催促說:“該中西小姐了。”
聽了妥惠的敘述之後,美奈的大致行動都清楚了。唯一想問的就是她的同伴睡午覺的那段時間她在幹什麼。
“妥惠說想睡會兒覺,我就自己出去散步了。因為沒有圍著島轉過,就想轉轉看看,可是進了森林,烏鴉呱呱亂叫,我就害怕了……”
往藏返的時候,她碰到了香椎夫婦。然後三個人一起在附近溜達了一會兒,五點就回來了。
關於香椎夫婦,上午,季實子在餐廳和財津聊天,匡髓就拿著數位相機到島上溜達去了。他對拍照也不是很感興趣,不過他說是因為也沒別的事可做。他吃完午飯之後,也跟個攝影師似的對宅子的外觀進行了拍攝,妥惠和拓海開始玩投球的時候,他也為他們進行了拍攝。而季實子就在二樓的露台上微笑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