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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跟藤井進行重要的會談的時候,屬下打來了電話,所颯他才會那麼憤怒。
“香魚,老師是指藤井先生吧?剝才體看到藤井先生的肘候,好像有些害怕呢。”
香魚的心事終予被猜中了,她鬆了一口氣說“楚呀”。香魚被我們從心結中解放出來。而火村會讓他們更加放心。
“你們肯定是以為藤井老師和阿初在一起商量著怎麼對付香魚的伯父吧。是你們聽錯了,不用擔心了。阿初肯定說的是‘狠狠地教訓阿堅一頓’吧?我沒猜錯吧。那不是說你的伯父,是一個綽號叫阿堅的競爭對手。而且,他說的教訓,也不是要去打他,而是指商業上競爭。——這下放心了吧。”
“真的嗎?”香魚嘻嘻地笑了起來,“這麼說來,他的發音確實不像香椎,而是阿堅呢。可我卻當成是我的伯父了呢。因為我不知道還有阿堅這麼一個人。”
今天早上,妥惠還有美奈還在孩子們面前談論過這個人呢,可是香魚當時並沒有在意。而且直到昨天為止,她連阿初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至於阿堅就更陌生了。
“沃尉來想提醒伯父的,可是又考慮到伯父是不是真的對阿初做了不好的事,就沒敢說。我還想跟拓海說來著……可是也沒像現在這樣全說出來。”
那之後,他們不管做什麼事都沒能提起精神。現在,煩惱消除了,他們肩上的重擔終於卸了下來。看這個狀況,還不能把木崎信司被殺還有初芝真露失蹤的實情告訴他們。
“阿初與藤井老師見面之後,一直誠懇地拜託著什麼事。你們看見的,也就這些了吧。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少年跟少女對視了一下,用胳膊頊了頂對方。“那個那個”、“拓海說嘛”,兩個人互相退讓。火村看看了拓海,用食指示意讓他說。
“我們也不太確定,不過除了我們,好像還有別人在。”
“有別人在,是在房子外面嗎?”
“嗯。就在我們對面,好像聽到有腳步聲。不過沒有看見人。”
那個人估計也偷聽了初芝跟藤井的會談。可是很遺憾沒有辦法知道那個人是誰。
“你們離開阿初的家以後,去了哪兒呢?”
“我們去了展望台,玩了一會兒就回家了。時間大概是十一點四十蠹分左右吧。之後火村先生跟有栖川先生也在了——”
午飯前,我們還跟他們玩了投球。下午也略他們聊天、玩撲克什麼的。這段時間裡,他們的內心一直都處在初芝所說的惡言的陰影之中。可是我們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讓兩個孩子受苦了。
“這下我就放心了。我現在不害怕瘙初了,真開心!”
香魚的單純,使我的內心更加的不安。姑娘,雖然能讓你去掉心病很好,可是如果明天早上遇到阿初的話,千萬不要接近他。畢竟他還很有可能是個危險的人。
“怎麼樣了?”香椎夫婦很擔心地問。為了讓他們安心,火村先生說:
“孩子們都很好。只不過聽到了初芝社長罵堅本政夫的話,有些害怕。而且還錯把阿堅聽成了香椎,所以有些擔心。不過現在誤會已經消除了。”
“哦,這樣啊。”羼明說,“不過,他們在哪兒聽到的那蝗話呢?”
“他們去了初芝社長的住處,聽見他打電話了。”
火村很平靜地撒了一個謊。剛才已經跟孩子說過“你們在阿初家裡聽到的是大人們的秘密,所以一定要保密”。藤井和初芝密會的事情,他打算直接問博士本人。火村一直在窺探時機。
十一點已過。
在我們去二樓的時候,大家已經分頭檢查了門窗。雖然所有的門窗都已上鎖,不過在這個無人島上,這些算不上嚴謹。如果初芝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跑過來尋找下一個獵物的話,這點防護還是很令人擔心。
“是不是需要一個守夜的人呢?”提出這個建議的是財津。“就讓我一直守到早晨吧。一個晚上的話,還是不成問題的。不過就要拜託香椎夫婦幫我照看一下拓海了。如果能有一個或兩個人陪我一起的話,就太感激了。”
“你不需要一個人堅持一整晚,大家交換著來多好。二個人一組分三組,隔兩三個小時就交換一次。”藤井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值第一班,醫為我不太能熬夜。”
“哎,不用麻煩藤井先生您了,我——”匡明說。
火村高高地舉起了右手。
“我跟有栖川值班吧。樓頂屋有些窄,在這裡剛好。”
雖然是很不明立場的發言,不過這也是為了使提議順利通過。
“只不過,可能有人覺得讓我們兩個外人值夜班心裡會不安。
所以,就薦請一位輪班陪我們吧。因為藤井先生想在第一班,那還剩下兩位。就請財津先生和香椎先生依次過來吧。藤井先生到兩點。
財津先生從薅點到四點。香椎先生從四點到六點。之後就會有早起的人過來了吧。在這兒安營紮寨,還能時不時地去看看治美女士的情況,非常方便。”
火村口若懸河,很乾脆地作出了決定。很完美的計劃。拜他個人意見所賜,我也不得不陪著一起熬夜了。不過平時也習慣了熬夜,而且下午還睡了一會兒,這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