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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雷隊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步跨到前來。那名警察看到雷隊長如此的激動,自己也有點慌張,"她,她昨天晚上被抓進來的時候,一句話都不說,跟個啞巴似的。後來李警司審過她一次,但好像什麼都沒有問出來。雷隊長,你可以去問李警司,或者去查審訊記錄。"
"我沒有問你這些,我是問你她究竟怎麼瘋的?"雷隊長見他的回答風馬牛不相及,還真有點著急。"噢,這個?她,她吸毒!李警司審過她之後,她就開始犯毒癮了。又哭又鬧的沒辦法控制,後來她自己竟然拿頭去撞牆……"
"後來呢?難道你們就沒有人看管她嗎?"雷隊長心急如焚。"有啊!可誰都攔不住。她一下子就撞昏過去,等醒來以後就開始胡言亂語了,逢人便咬,跟條狗似的。後來李警司便將她隔離起來了。"
"她現在在哪兒?快帶我去!"雷隊長忽然發現事態變得十分的嚴重。"可是李警司已經下了禁令,必須經過他的批准才能審問犯人。"那名警察好像說得很委屈。"我是CSAO的人員。我有權審問這裡羈押的犯人,而且不受你們局的禁令管制!"顯然雷隊長的情緒過於激動了,但因為這個事態變化得太唐突了,一時半會兒又怎能沉得住氣呢?"誰是重要的犯人吶?"突然從雷隊長的後面傳來一個聲音。為天聽得出來,這是那個李警司的聲音。又聽見他繼續說,"噢,原來是CSAO的雷隊長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小趙?"這話是朝著那名警察說的。"李警司,雷隊長想要審問那名叫安紅的女犯人。"趙警官回答道。"對,我發現了此案新的線索,所以來審問犯人。"雷隊長不等李警司答覆,便把自己的意圖加以表明。"新的線索?"李警司道,"那太好了,我們這裡正一籌莫展呢。來來,雷隊長,別站在門口啊,到我的辦公室里來談。"
李警司一邊說著,一邊將雷隊長領到自己的辦公室。"為天,你們幾個也跟我進來吧。"雷隊長向為天他們招呼道。"這幾個孩子可都是整件案情的第一證人,有很多情況還是他們提供的呢!我也得到他們不少的幫助啊!"雷隊長說完,十分憐愛地撫摩著為天的頭,"你別看他們歲數小,膽量和機智可都不輸於我們這些大人啊!"
"那可真要恭喜雷隊長了,"李警司笑呵呵地說,"有了這麼一個少年CSAO啊!""好了,老李,咱們還是談談案情吧。"雷隊長將話題引入正題。"對不起,我能冒昧的問一句,安紅,噢,就是那個女犯人,她是怎麼瘋的嗎?"其實為天也知道這個時候插話並不合適,但他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以及少許的驚疑。"她啊……"李警司有一些的遲疑,"她嗜藥的情況應該算是蠻嚴重的,一犯起毒癮來情況很難控制。我們的看守人員本來已經將她抓住,正準備給她注射鎮定劑,可誰料到她突然掙脫開,徑直撞向牆壁。我們當然不能讓她尋死了,儘管搶救過來,但她好像已經神智不清了,瘋了,對,瘋了。"李警司說完,便顯得很無奈。"瘋了?這樣就瘋了?你們有沒有找醫生確診過?"顯然雷隊長還不死心,明明就快查到事件的真相了,可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一下子打亂。"當然,醫生確診是由於她的腦部遭受到劇烈撞擊,腦組織多處損傷,再加上她吸毒成性,已經徹底瘋掉了,說得更確切一點,她變成了一個白痴更加貼切。"李警司的答案相當的肯定。雷隊長看了看為天,而為天現在的表情與姍姍、澤雷一樣茫然,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對了,雷隊長,你不是發現了新的線索嗎?說來聽聽。"李警司說著,為雷隊長和為天他們拿了4瓶礦泉水,並給自己點了根煙,然後又取出一根煙遞向雷隊長。"哎,玉蝴蝶——"突然澤雷喊道。坐在他身邊的姍姍顯然很納悶,關心地問他:"什麼玉蝴蝶啊?澤雷,你沒事吧?"
這倒把澤雷給問樂了,他一指李警司手中的煙盒,"我說那是玉蝴蝶,外國名煙。聽我爸說那要一百美元一盒呢!而且在國內都沒有賣的!"
"你說得太誇張了吧,澤雷?"顯然為天並不是很相信澤雷的話。"真的,像我爸才有兩盒,那還是他到國外做訪問期間,外國朋友贈送的禮物。"好像澤雷對這個玉蝴蝶的印象極為深刻,"我爸到現在還將那兩盒煙留著呢,什麼時候你去我家,我拿給你看。玉蝴蝶還有專門贈送的打火機呢,可漂亮了!對,李警司手上的這個就是。"
為天應聲看過去,果然在李警司的手裡握有一個十分别致的打火機。打火機的扣蓋兒是金色的,而機身是全銀白色的,形狀宛如一隻銀色蝴蝶。"哈哈,這是我在國外的一個老同學前些天回國探親時送的禮物。這不,我也就這麼一盒。今天要不是雷隊長光臨,我也不會拿出來,哈哈!"
"老李,你跟我還這麼客氣啊?這可是好東西!"
"來來,雷隊長,我們還是趕快談談你說的新線索吧!"李警司急忙將話題轉回到案子上面。"我看算了,那些還只都是我個人的推論而已。本來是想找安紅核實一下的,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