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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此刻在幹什麼?
葉子是打扮後外出的,為什麼二十分鐘之內就回來了,甚至還和中岡幹事長一起?
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僅知道自己現已身陷囹圄,處境危險。
傳來低聲的談話,不知說的什麼。又過了許久,一陣淋浴聲傳入了感到絕望的原田耳里。似乎是中岡在洗澡,走廊上的腳步聲來來往往,大概是葉子在照顧他。
毫無機會逃脫。
隨後,中岡重重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並高聲地向葉子講什麼。
腳步聲迫進了。
原田屏住呼吸。呼吸太急促了,自己都能聽見。進行深呼吸,要鎮靜!
門開了,燈也開了。
可以聽見身體在床上發出的聲響。原田的身體已僵硬了。這下絕無逃脫的機會了。一種深切的絕望感襲擊著原田。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發現?也許,待到清晨兩人熟睡時,不知能否有機會?
光透過狹窄的縫隙。原田可以見到床上,中岡仰身躺著,赤身裸體,腹部高聳,宛如孕婦一般,手和腳也是圓滾滾的。
他正在看色情雜誌,一頁一頁地慢慢欣賞。雖然看不見表情,但從那肥胖的身軀和那種看色情雜誌的姿勢看,就令人感到中岡是一個十足的好色之徒。
原田感到難以理解,為什麼象這樣變態邪淫的人,會身居要職,控制整個日本。
遠處的淋浴聲停止了,一會兒,葉子進來了。她手裡拿著盒子,穿著透明的睡衣。
奶油一般白膩的肌膚清晰可辯,象這樣性感十足的女性,原田還未見過,不由得熱血沸騰,他拼命抑制住自己的欲望。
中岡放下雜誌,裸著身體,驀然起身,無言地把站在一邊的葉子按倒在地。
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啊,饒了吧。”
葉子發出了聲音,她象是在等待似的。
“不行。”
中岡把葉子拿著的盒子打開,從裡面把繩子拿出來,再從床下取出根木棒。中岡把葉子的一隻腳綁在木棒的一端,把另一隻腳又綁在另一端。葉子屢次乞求饒恕,音調越來越高。
葉子的腿被繃到最大限度。原田看見,她的睡衣被拋開了,露出了下半身。然後,中岡又將葉子的雙手也分別綁上了。葉子的雙腿被高懸著。綁好後,中岡的呼吸急促了,稍稍向下,看著葉子。
原田看見了葉子的腳,是一雙纖細而白淨的腳,繩子已陷進去。從腳頸到小腿,從大腿到腰部,雪白的肌體在痛苦地蠕動。
中岡的行動開始了,歪著腦袋,手裡握著繩子的一端。他揮舞著繩子,清脆的聲音在葉子豐滿的大腿上響起。葉子發出了高聲的悲鳴。
“啊,饒了我吧,求求你!”
“不能饒怒。”中岡高聲地叫,揮舞著繩子,抽打在乳房上。葉子的身體痛苦地拼命亂扭。中岡還在繼續抽打,形象也變了,血涌到了臉上,烏黑色的,如同惡魔一般。中岡把葉子翻了個身,用繩子把兩根棒子綁上,使葉子的臀部不得不懸在空中,臀部豐滿白淨。一下、兩下、三下……中岡用繩子抽打著葉子的臀部。
葉子的臀部扭動著。
“饒了我吧,饒了吧。”
“不許出聲,壞女人!”
中岡仍在打。
葉子雪白的臀部上出現了紅色的痕跡。
原田驚訝地發現,中岡也是個極端性變態狂,他與島中不同的是,他是施虐性變態狂,只有瘋狂地折磨女人,才能抗衡滿足。原田隱約的覺察,島中和中岡的複雜性狂,與那場罪惡的戰爭,有著密切的聯繫。從某種意義上說,他二人又何嘗不是社會和戰爭的犧牲品。
原田屏住呼吸一直注視著。島中和中岡完全相反。島中甘心情願讓美都留虐待、奸辱,中岡則在女人身上狂施暴虐。兩人都已逾六十。令人慾嘔的性慾,散發著骯髒腐朽的臭氣。
原田想起了被凌辱後慘遭殺害的妹妹的屍體。中岡對於用金錢買來的女子狂施暴虐,見到此景,就使人感到,殘酷辱殺妹妹的,雖說直接罪犯是“布蘭克”黑唇,但幕後指使者,不是中岡和島中嗎?
幹事長的尊容只是這個男子的假面具。在常人面前尊大,裝扮成政治家,這一切僅是面具而已,其本質就是眼前這個拙笨的肉體,一個對用金錢買來的女人肆意來虐待,以發洩慾欲望的醜陋的老頭。
中岡和島中,都是凌辱妹妹、殺害父親和他那三位毫無抵抗能力的可憐夥伴的元兇。中岡揮動的繩子,一鞭鞭地如同抽打在妹妹的身上一般。
中岡扔掉了繩子,把笨重的手腕貼在高高懸起的、被拼命繃開葉子的臀部上。
“啊——”
……
葉子毫無忌憚地放聲尖叫。
這悲鳴,消除了原田的幻覺。
2 當權者的漫畫
中岡和葉子的污穢遊戲仍在延綿地進行。
中岡用拷打斥責葉子,執拗地斥責。葉子的身體不能動彈了,臀部上下左右痛苦地扭動、抽泣、叫嚷。中岡一會又換用別的刑具。
猛然,中岡丟下刑具,刺耳地尖叫著,縱身撲在葉子身上。中岡的肉體松馳、虛腫,又皺又黑,象一頭剝完了毛的野豬,在葉子血跡斑斑、豐滿迷人的肉體上粗暴、醜陋地蠕動著,簡直令人作嘔。原田不忍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