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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若到家了,別再傷心難過了,可凡在天有靈也不希望看到你為他這樣子傷心悲痛的!”
小若點了點頭卻沒有移動步子想進家的樣子。
“怎麼了,小若?”
余愷奇怪地問道。
“余愷,我想和你一起去可凡家看看!”
“小若,可凡的事我不希望你插手。可凡死的蹊蹺這件事我一定要追查到底,既然可凡已經不在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出什麼事!”
看著余愷那張嚴肅而又凝重的臉,小若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咽到肚子裡去了。
可凡的死已被警方定為自殺一案處理,至於死亡的原因尚在調查之中。
這是余愷從可凡父母那裡得知的消息。在安慰了可凡的父母一番情緒後,余愷提出想看看可凡的房間,伯父母點頭同意了。
余愷來到可凡的臥室里。
這間曾經讓他熟悉又倍感親切的兄弟房間,如今變得冷清和陌生。
“景物依舊,人事全非。”余愷看著房裡未動的一物一設,心裡不由得一陣酸痛,兩行清淚滾滾而落!
他朝四周圍看了看,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絲毫沒有睡過的痕跡,如果這床有感情它是否知道它的主人從此不在伴陪於它呢?余愷心裡默想道。
床邊的書桌上頭擺放著幾本小說,余愷一本一本地慢慢翻看著,都是可凡平時常看的一些靈異類的小說集,見此余愷輕輕嘆了口氣。當翻到最後一本小說時,他忽然發現那不是本小說,而是本有些陳舊的筆記本。余愷打開一看原來是可凡生前所記得日記。
余愷忙翻到了最後一篇日記,想看看可凡死之前有沒有記下些什麼線索,一看,日記上的日期只記到了可凡去死的前一天晚上。余愷把那篇日記粗略地看了一遍,裡面寫的不過是當天所發生的一些所碎之事和心情感想,並沒有什麼問題。
余愷心裡不免大失所望,他輕輕放下日記本,又朝四周圍看了一遍。可凡生前是個愛乾淨的人,臥室里所有的一切都按原擺放的乾淨利落的。余愷看了半響,最後深深嘆了口氣正要打算離開,忽然窗外吹來一股冷風,不由得使他縮了一下脖子。
余愷走過去抬手把窗戶關好,順便把剛才書桌上翻過的那幾本靈異小說擺放整齊,驀然他的手又觸摸到了那本日記本,忽然他心裡閃過一念,想起小若剛才對他說過的話:
“恩,有一次他在寫這篇文章時我剛好有事找他,問他寫什麼呢這麼專注?他當時就給我看了那篇文章,當時我特意和他討論過這催眠妖術究竟是講科學呢還是在議迷信呢?對了,那時他還對我說一句話,那篇文章其實也不是他之作,是從一個道長那裡‘竊’來的學術!”
對了,可凡的那篇催眠妖術既然是從一個道長那裡“竊”取來的,那麼說不定他會把這事寫進他的日記中呢?想到這裡,余愷忙拿過日記坐到椅子上慢慢翻看起來。
不出余愷的所料,可凡對於“竊取”道長催眠妖術一談這事果然寫進了日記里,余愷心裡一陣狂喜,忙仔細地看起來。
XX年X月X日星期X 晴
這幾天來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也不知道為什么半夜老是被惡夢嚇醒,而惡夢裡常常夢見的都是一些死去的人。於是我決定下午去清雲觀看看道長。
下午,我和道長聊起了睡眠之事。
我說,如果我做著美夢,並能長睡不醒那該是多麼美妙愜意之事啊!道長起初不語,後來給我講了一件奇怪之事。
他說曾經有一年他在一個村子裡碰到了一件怪事。村子裡每年冬至那天,都會死一個十八周歲以下的男孩子。那個男孩子在冬至的前三天會無緣無故地睡著,然後在冬至的那一天夜裡悄悄地死去。
我聽了很好奇,問道長那是怎麼一回事呢?照我的想法是,如果說依照現在的科學來講或許是因為某些事故的造成把他變成了植物人,也或許是被人施了什麼催眠術,到最後都悄悄地被殺死,可是想想誰又會和一個小孩子有仇怨呢?除非那個兇手是變態的。此事還真的有點奇怪。
對此事,道長提出了他的一種觀點。他說這事和一座墓穴有關,至於和那座墓有什麼淵源,道長沒有回答。他只說那是那座墓穴所施的妖術而已,也可稱作是“催眠妖術”。說穿了那個孩子表面是昏睡不醒,毫髮無損,其實是被那墓穴控制了三魂七魄,三天以後,那妖魔就把那孩子的三魂七魄給攝走了。
當時我聽了雖是一頭霧水心裡頗有些異惑,但還是問了道長為什麼不出手相救呢?道長說他法力有限,對那妖墓也是無能為力啊!想來我平時雖愛看靈異類小說,但是如果真有此事放在我的眼前,說實話的確是難以讓我信服,但出於對道長為人的了解,此話又不得不讓我相信。
……
看到這裡,余愷基本上已經知道可凡日記中所寫的那位道長一定就是胡主任口裡所說的當年他父親出手相救的那位道長了,想到這裡,余愷心裡不由得一振,他決定明天一早就上清雲觀去拜見這位道長。
天剛蒙蒙亮,余愷就急沖沖地趕到了清雲觀。當余愷說明來意時,一個小道士一臉悲悽地答道,道長在昨天夜裡12點就已經仙逝了。
余愷一聽此消息尤如當頭一棒,心裡不免得心痛和懊惱。正當無奈轉身要離去之時,只見那個小道士忽然又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