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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對這些東西是不感興趣的,只是在他們上方不住地盤旋,像是在熟悉靈犀山上的地形,又像是在監視著腳下的猴群,免得它一眼看不見,大毛就挨了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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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人辦不到的事,就得請小動物們幫忙了~~~
第66章 等待 濱海現在事情多得很
還好猴子們都是吃飽了飯出來玩的,否者區區一袋花生還不夠打發它們的。
彌月就在大家吃飽喝足心情都挺愉快的時候提出了請它們幫忙給打聽打聽,有沒有誰看見研究所的人在深山老林里藏東西。
對猴子們來說,彌月就是熟人,熟人找它們幫忙,並且承諾事成之後還有各種好吃的……那當然是滿口答應。
反正它們平時也是漫山遍野的亂跑,幫忙問幾句話,就是個順帶。
猴群玩夠了,就成群結隊地往深山裡去了。
彌月帶著大毛在林子外圍轉了轉,熟悉熟悉研究所的環境。不巧的是,經常在這一帶活動的那群松鼠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松鼠都是很友好的。」彌月抬著頭跟大毛小毛閒聊,兩隻毛茸茸則興高采烈地在樹上鑽來鑽去。
「有兩隻個頭最大的名字叫阿大、阿二。你們要是見到了,可以一起玩。」
彌月對這群松鼠印象還是很好的,又溫和又友好,還從來不禍害他們的菜地。
「這附近都能去,沒有什麼猛獸。」彌月像個操心的家長似的絮絮叨叨,「不過樹林深處最好別去,要是遇到熊啊豹子啊老虎什麼,你們怕是要吃虧。」
外界都說秦嶺沒有老虎,以前曾有過的華南虎種群也已經滅絕了。但彌月在這裡生活的久了,多多少少聽說過一些有關老虎的傳聞,還有獵戶說自己曾在深山裡看到過老虎。
雖然不知真假,但這會兒拿出來嚇唬大毛小毛還是可以的。
果然大毛聽了這些話就就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小毛也在旁邊一再保證自己會盯緊了大毛,不讓它往深山裡跑。
天邊的晚霞漸漸黯淡了下來。
彌月坐在後院的台階上,望著遠處的層層山巒在夜色里沉寂下去,變成了天幕之下的靜謐剪影,心裡有一種難得的適意。
就算出了大事,每個人都有些心慌意亂,但這裡到底是彌月的家,只要坐在這裡,他的心就是安穩的。
這裡是他的家,他的老師和師兄弟,這些都是他的家人。
只要他們都陪在他的身旁,彌月就覺得,那些看上去嚴重得不得了的事情,那些看似無法解決的麻煩,好像也沒有那麼嚇人了。
不像他在濱海,什麼事都要自己去面對,連個能商量的人都沒有。
彌月想到這裡,忍不住就想笑。
他覺得自己真是一個矯情的人,怕吵鬧,嫌麻煩,但有的時候,又好像特別不願意一個人呆著。
目前庫房失竊案的疑點都集中在了暴風雨夜斷電的八分鐘。
警方的人重點盤問的也都是這期間所里的人都在何處,在做什麼。彌月因為出門在外,嫌疑較小,目前還沒人來盤問他。
同時,也因為研究所的人都有嫌疑,所以哪怕是林青山也不好找警方去打聽案情。大家能做的,似乎也只剩下了等待。
彌月拿出手機,開始給濱海的熟人們回消息。
出門一趟,平平安安到了家,也應該給朋友們說一聲。
不過彌月也低估了朋友們對他的重視程度,他剛在微信里給習爍回了一句:已經到家。習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寒暄幾句,習爍就說起了濱海這邊的事,「封家的事鬧得很大,大家都在說他們家這是被人尋仇了。」
彌月其實是想過這種可能性的,否則哪裡那麼巧,侄兒的仇人剛找上門,做叔叔的仇人也跟著找上門了。
「上次在博物館外面,封橋的車被人動了手腳,」彌月問他,「他小叔的車……」
習爍說:「他小叔和女朋友的車都被人動過了。」
如此,就絕不是湊巧了。
「有眉目嗎?」
「那有那麼容易。」習爍也嘆氣,「我聽阿橋說,警方在查全市的修車行,不過我聽阿橋的意思,他父母好像是知道一些什麼的,但是不讓他往外說。」
彌月詫異,「是不想讓警方插手,想自己暗中調查?」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習爍說:「阿橋鬱悶的要死,但又拗不過他父母。」
彌月也覺得頭疼,「為什麼還信不過警方?是怕掀開他們家的什麼秘密嗎?什麼秘密能比人命還重要?」
習爍也是這樣想的。但封橋都沒辦法的事,他就更插不上手了。
「封家現在人人自危,阿橋直接被父母關在家裡不讓出門了。聽說他們家的人現在出門都不敢開車了。」
彌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每個人的立場不同,他們覺得封橋的父母應該配合警方,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儘快破案。但對封橋的父母來說,或許真的有什麼不能掀開的苦衷。
「希望事情儘快解決吧。」彌月也想嘆氣了。
「濱海現在事情多得很,」習爍說:「記得拍賣行那邊搞的選拔賽嗎?你好像還去看過的?也出事了。」
彌月心頭一跳,「什麼事?」
「那場選拔賽一共選出來兩個人,結果剛簽了合同,就都出了事。」習爍的語氣里也透著幾分不可思議之感,「一個死了,說是壞人入室搶劫,正好撞上他下班回家,結果兩人就打了起來,他身上中了幾刀,還沒送到醫院人就沒了。另一個跑到東城拆遷的老街去淘貨,結果牆倒了,正好把他給砸到下面……還好沒大事,只是骨折什麼的,得好好養一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