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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老鼠或是其他什麼動物,可這麼冷的天……。我的腳步越來越快,好奇與恐懼對峙著。終於,好奇心占了上風,在樓剃口我回過了頭……風不停地划過每個人的臉,車還沒來。我繼續等著……我後悔了,我回過頭,看見了恐怖的一幕!順著聲音的方向,我分明看見一個圓圓的東西朝著我滾了過來。就……就是剛才那個一塊錢的硬幣。撞鬼啦!!!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逃!可哪有想跑就能跑啊!整個人都僵了,雙腳一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可惡的硬幣不覺已滾到身邊,打了幾個轉又安靜地躺下了。我用恐懼及絕望的眼光瞪著它,它似乎也注視著我。我竭力認為這只是一場惡夢而已,自己只是在夢中。可摔倒在地時頭撞著牆的疼痛又不斷地提醒我這不是夢。求生的本能使我向前爬了幾步,借著這幾步加上手一撐,我竟然站了起來,我幾乎是瘋狂地衝下樓梯。五樓、四樓、三樓、二樓、大廳,我跌跌撞撞沖了下來,我不只一次的摔倒、不只一次的聽到那可怕的滾動聲,不只一次的回頭看,我猜的沒錯,它一直跟著我!終於,衝出了底樓的大門。奇怪的是它並沒有跟來,只是到了大廳門口就停下了,繼續原地打轉,然後再次靜靜地擺在了地上。我再也跑不動了,仰面躺在了操場上。目不轉睛地望著大廳門口,隨時準備站起來繼續跑。操場很靜,可以清晰地聽見風的聲音和有節奏的喘息。漸漸的,我好象恢復了一點冷靜,費力地站了起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跑了出去。我沒打算告訴任何人,因為他們不會信。我也不敢告訴任何人,因為我怕……。
第二天、第三天,乃至事後的好幾天,我都推說生病而沒去上課。時間似乎過的很慢,一次與好友閒聊,提到那六樓的老太。說就在前幾天,是晚上,她出了車禍,死了。好象是因為沒錢坐車,只能走回家,而她又什麼都聽不見,所以……在路上……很慘。
一好友說出了出事的時間,就是我看見那一塊錢的那天晚上。當時我似乎想說什麼,可什麼都說不出。事情已經過去好久了,教學樓早就翻新了。人們也不記得她了。我希望我也能忘了那一切。
車來了,我隨著人群擠上了車,車上好象比往常擠了一點,但要比外面暖和的多。我掏出皮夾,從裡面抽出兩張一塊錢的紙幣,等著買票員走過來。
回復[40]:孕屍怪談
殯儀館新換了一位守夜人,是位年輕的小伙名字叫王明。
他的工作很簡單,就是看護死屍。
這一夜的風特別大,外面黑漆漆的,天上沒有月亮。
停屍間的後院,除了沙沙的樹葉聲就別無他音。
與這停屍間隔著一道門的前屋,王明端著一杯沏好的熱茶細細的品著。
眼睛盯著桌子上的報紙,報紙頭版碩大的印刷字體吃染赫然寫著《看更員離奇死亡之迷》“哼當我嚇大的?王明把報紙扔的老遠。然後,仰身把雙腳搭在桌子上,繼續品茶。
他這麼做只是給自己壯膽罷了。不久前,這裡看更的張伯突然死掉了。屍體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勒痕,屬於窒息而死。但現場怎麼也找不到一絲搏鬥、凌亂的痕跡,許多人就說這是被鬼魂鎖命,但具體是如何還是沒人知道。
“咚,咚,咚”有人敲門。王明猛然一驚差點摔掉手中的茶杯。
奇怪?這麼晚了誰還會來?領導來查崗?不可能的,那群會享受的傢伙比誰跑的都快。
帶著疑慮,“誰?”
“我是前院掃地的。”
王明打開了門。一個頭髮有少許白,年紀五十上下的老頭。
“你是誰?有事嗎?”王明驚訝的問。
“我是前院掃地的,天晚了來這裡歇歇腳。”老頭說。
“哦?那您請進。”王明把老人讓了進來。但是他心裡奇怪,這麼晚了這老頭還要工作嗎?
老頭也不客氣,象是自己家裡一樣,大大咧咧的坐在王明剛剛坐過的椅子上。
“您怎麼稱呼?”王明一邊給老頭沏茶一邊問。不管怎樣這怕人的夜裡有個人陪也是件好事。
“叫我張伯好了!”老人抬起頭用渾濁的眼球看著王明。
“啊!”王明驚叫出口,手中的暖瓶險些掉在地上。
“呵呵!別怕,不是死去的那個張伯,這裡姓張的老頭很多的!”張伯笑他解釋著。
王明聽後擦了擦驚嚇出的虛汗,抖著尚未穩住的手倒水沏茶。
“來,張伯您喝茶!”
“小伙子,不用這麼客氣!”張伯接過茶客套的說著。
這時外面的風大了些,不一會就狂風大作。似乎要下雨,猛烈的風灌進這個小屋。
將王明扔在地上的報紙掀起老高,那個《看更員離奇死亡之迷》的黑字印刷標題再一次印入王明的眼睛裡。
“知道‘張伯’為什麼會死嗎?”張伯泯了一口茶沉沉的說。
“不知道!死的太離奇了。”王明回答。
“他是讓一個女鬼掐死的。”張伯還是那副腔調。
“哦?大家都這麼講,您也是聽來得吧?”王明懷疑的說。
“嘩,嘩,嘩”外面嘈雜的很已經下起了雨,而且下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