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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過了好半天才開口:“我不是聽說,我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
“不會是真的吧?”王明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張伯笑了笑:“我給你講個故事。就是關於張伯的故事”
張伯是個孤兒,沒文化,也沒有本事,一直窮著。所以也就沒有女人願意嫁給他,就這樣年紀過了也就不再去想了。幾年前到殯儀館做看更人,就在這裡看護屍體。
開始他是很怕,但後來逐漸熟悉了適應了,而且喜歡上了這種氣氛。膽子越來越大,居然去打開冷藏櫃看屍體。其中也有女人的屍體,張伯摸她們,她們也不反抗。他很喜歡。所以這成了一個習慣,後來他選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屍做老婆…………
“打住,打住。太荒誕了,太不能讓人相信了!不真實。”王明大叫,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的。
張伯陰惻惻的在笑:“我有辦法讓你相信!”
“什麼辦法?”王明很好奇。
“你跟我來。”張伯站起身,向停屍間那扇門走去。
“喂!別開玩笑。”王明看他的舉動,心裡有些發毛。
張伯又是陰惻惻的一笑,將那扇門打開,閃身進去了。
雨更大了,不時還伴著炸雷。一聲聲轟擊著王明的心臟。恐懼添滿了王明腦袋的每一個縫隙。張伯到底在裡面做什麼?難道真的要同女屍做愛嗎?這個張伯會不會是死去的那個?
終於好奇心戰勝了恐懼。王明一步一步向那扇門走去。每走一步,他就感覺向死神走近了一步。到那扇門的門口,看見了張伯。
張伯站在門後,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是在開玩笑嗎?這玩笑開的可真大。
“差點被您給嚇死!”王明笑著揍了張伯一拳。
張伯向後退了兩步,仰起了頭。啊!他脖子上有勒痕。
王明的臉剎時慘白,本能的向後倒退著。一不小心被什麼東西拌倒。什麼東西?
王明摸摸身下的物體冰冰的涼涼的,他往下一看………………
一具屍體,一具女屍。最可怕的是,女屍的腹部高高的隆起。她懷孕了?
“哈哈哈哈,你知道了事情真相了,你也不能活著。”
張伯惡狠狠的向王明撲來。
“啊!”王明從噩夢中驚醒。杯子倒了,茶水灑了一地。
外面下著雨,窗戶被吹的叮噹作響。王明起身要去關窗。忽然!
“咚,咚,咚”響起了敲門聲。
“誰!”
“我是前院掃地的………………”
暴風雨平息了,這是一個恐怖的夜晚。又多了一件命案。
死者脖子上也有一條勒痕,現場找不到任何一絲搏鬥掙扎的痕跡。
許多人說:這是鬼魂鎖命。
回復[66]:我要活活咬死你
阿良外貌英俊、高大,到處有相好的女朋友,現在住在一個名叫絹的女子家中,絹是個舞女,年方二十。這天阿良接她下班後一起去吃宵夜,兩人喝了不少酒,席間阿良很沉默,一反常態。絹不由很奇怪但並不去問他。
其實阿良是干販賣毒品勾當的,他以前常利用一個叫小美的女朋友替他傳送毒品,以掩人耳目。小美原是一個農村孤兒,從小吃過不少苦,自從認識風度翩翩的阿良,不禁愛上了他,小美以為阿良也是真心愛她,所以知道是犯罪,仍是提心弔膽為他送過幾次毒品,但她實在不願幹這種埋沒良心的事情,幾次勸阿良洗心革面,改作正經生意,但面對厚利阿良怎肯放手。小美很是痛苦,想擺脫他又下不了決心。於是她對他說,無何如何不會再幫他轉送毒品了。
阿良聽後只是冷笑,從此對小美疏遠了。放不下他的小美托人通知阿良要再見他一面,於是阿良約她到以前常約會的酒店見面,卻伺機騙她喝下含有藥物的飲料,然後把昏昏欲睡的小美帶上車,開到郊外一所懸崖處。原來阿良怕她會不顧一切把他的販毒勾當宣揚出去,索性斬草除根、免留後患,反正小美是個孤兒,不會有人來追究的。
當時天上沒有月色,晚風呼呼地吹來,阿良把沒有反抗意識的小美背到懸崖邊上,向她後腰踢了一腳,小美便不由自主直向崖下飛墮。
在未殺人前,阿良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膽氣豪天的男人,但把小美推下山崖後,他心裡就有個疙瘩,當他走過山路回車上的時候,老是聽到後面有沙沙的聲音,好象小美在後面跟著,幾次回頭去看又不見人影。
現在雖然過了幾天阿良仍是心神恍惚,好象常見小美在他左右出現,令他煩躁不安,有幾次竟把絹看成小美,暗自心驚,所以有時絹對他投懷送抱、討他歡心,也被他粗野推開,教絹不知所措。
這晚兩人喝了酒回去絹的家,絹渴望和阿良親近,脫下衣服便鑽入他的被窩中。阿良抱著她光滑的嬌軀,加上酒精的作用不由慾火中燒,一時間對小美的陰影也拋在腦後了,兩人細意溫存,陷入愛欲中。屋內本是亮著燈的,這也是阿良的習慣,他愛欣賞女人的放縱姿態,但正在如膠似溙之際,燈忽然滅了。
其實偶然的停電是很正常的,但因為阿良心中有鬼,不禁一驚,叫道:“怎麼回事?”絹正在興頭上,不由撤嬌道:“管它哩。”依然在他懷中賣弄風情。阿良卻已興致索然,用力推了正附在他身上的絹一把,想到她推開。但奇怪的是,柔弱的絹竟能抵抗他的力量,依然牢牢纏在他的身上。他扭動身體,用盡辦法卻始終無法擺脫她,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