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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寶和我趕緊就在台里轉了一圈,發現各個地方都沒有那名男子之後便走出台里,向台門口守門的保安詢問,保安說剛才的確有一個男子從裡面出來,而且出來的時候身上還挎有一個包,出門之後上了一輛計程車就走了,賴寶趕緊問那輛計程車的車牌是多少,那保安說不記得,但是聽見那名男子很大聲的對那保安說到假日酒店,假日酒店離台里不算太遠,賴寶聽完之後就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追了過去,我忙轉身回台里將那男子剩下的東西放好,剛將東西收拾完畢,就聽見同事劉剛從辦公室里出來說自己的包丟了,包裡面還有一個自己買的DV,以及工作證等等,我回想起剛才保安說的那男子出來之後還帶了一個包,隨即想到肯定是那名男子偷了劉剛的包,於是馬上撥電話給賴寶,告訴他這一情況,隨後讓劉剛報了警,打了110之後我和劉剛又到門口去質問保安為什麼見到不認識的人從裡面提東西出來都不阻攔。
保安的說法卻很怪異,保安說:“那個不是張記者嗎?新來的?這幾天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他啊?”聽保安一說,我心裡就驚了一下,這時候警察已經到了台里,詢問了情況之後,我又將那名男子帶來的包和其他身份證交給了警察,警察隨後叫我和劉剛跟他們一起回去,深入了解一下情況,我們剛準備上警察的車,賴寶滿頭大汗的出現在台門口說,根本沒找到那名男子。我也猜到賴寶肯定找不到那人,畢竟酒店那麼大,就算是一一排查的話也要花上很長的時間,畢竟還不知道他現在用的什麼身份,況且我們又不是警察,酒店的人憑什麼配合我們?
賴寶把我拉到一邊對我說:“我覺得這事肯定和那個製作工廠有關,那個張軍現在還在被拘留,我去看看能在他那得到什麼消息不。”
我和劉剛被兩名警察帶回局裡,剛坐一會兒就有另外一名警察把我們給帶走到另外一個辦公室里,做了一個詳細的筆錄,筆錄還沒做完,另外一名警察就推門進來說剛才那堆身份證仿真程度很高,我忙問那錢呢?警察說錢倒是真的,還說那身份證上其中有一張身份證是真的,就是叫張愛民的那張,包括籍貫家庭住址都查證是真的,而且姓名都能符合得上,就是不知道本人是不是和照片上那人一樣。
我想了一會兒又問:“他身份證上地址寫的是什麼地方?”我問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猜到了會是什麼地方,警察說了一個地址,我一拍桌子把警察嚇了一跳,那地址和那個製作工廠所在地是同一個地方,也就是說這個叫張愛民的一定和那個製作工廠有關係,我把了解到的這些全部告訴給了警察,包括張愛民模仿我筆跡和行為動作的那些,我說了之後做筆錄的警察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便問我:“你確定你沒有看錯?”我放在那男子包里的那張紙取了出來,遞給警察,警察看了半天之後叫我寫了幾個字,我寫完之後警察有比對了一下說:“應該是一個人寫的。”
我賭咒發誓說下面那一行字肯定是那個叫張愛民的寫的,不信可以去問賴寶,因為當時賴寶也在面前和我一起,警察把那張紙卡在了筆錄里說:“你們先回去吧,有了進一步的消息我們會通知你們。”
我和劉剛離開局子裡,正準備和劉剛趕回局裡,賴寶就打電話來說:“出怪事了,不,是大事,趕緊回台裡邊。”
回到台里賴寶把我拉進吸菸室里指著那張桌子說:“我……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剛才有個男的的確是坐在這對吧?”我點頭,賴寶搖了搖頭說:“我去拘留所里找張軍,剛去表明身份說我是記者,一個負責接待的警察就說剛才也有一個記者來過這,還有工作證,但因為沒有其他的手續警察並沒有讓他見張軍,隨後那人就走了,更奇怪的事還在後面,我問警察說那人是什麼樣,警察大概給我描述了一下,應該就是剛才坐在這裡的那個男人。”
我又把剛才在局子裡了解的事,和那男人叫張愛民的情況給賴寶說了一下,賴寶點了一支煙似笑非笑的對我說:“你猜那警察說那工作證上的名字叫什麼?”
劉剛的包不是被張愛民拿了嗎?包里有劉剛的證件,那再簡單不過了,工作證上肯定是劉剛的名字,但一想又不對,劉剛太胖,張愛民又很瘦,工作證上照片明顯就不符合,於是我便搖了搖頭。
賴寶抽了一口煙說:“警察說他看到的那工作證上的名字叫唐墩!”
什麼?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是我的名字?怎麼可能!?我趕緊回到辦公室里從抽屜里翻出我的工作證來,然後拿進吸菸室里扔給賴寶說:“我的工作證在這呢,又沒掉,怎麼可能?”
我這時候又想到之前門口保安所說的話,說他這段時間都在門口看到過張愛民,便去詢問那名保安,那保安說從上星期開始,那名男子就開始從早上上班時間開始到台里來,到下班時間才走,並且還可保安聊過天,說自己是新來的記者之類的云云,從別的台調過來的,聊天的過程中還聊了很多最近台里發生的八卦的事,賴寶又叫保安說一下哪些八卦的事,保安簡單的說了一下,我和賴寶聽完之後臉都白了,裡面警察還包括賴寶和自己一個朋友在辦公室里因為小事吵起來的事,張愛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我又和賴寶回辦公室里把其他幾件事也問了一下,有同事證實保安所說的張愛民聊天時候提過的幾件八卦的事都都有發生過的,我和賴寶一下就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