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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勾住了韓費凡的腰,重新擁有他的瞬間,晚娜用唇堵住了他的唇,叫他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第9章 他心裡卻生出奇異的興奮。……
門推開了。然後是細小的小皮鞋聲。
這是女學生特有的小方跟樂福鞋的聲音。
韓費凡一下就明白了晚娜剛剛說的再多一個人的意思,幾乎電光火石之間,他也知道了外面的人會是誰。
晚娜鬆開了他的唇,卻依舊纏著他,衣衫半退未退,得意地笑著等著他的回覆和誇讚,韓費凡從微微一怔,變得生出幾分微妙的期待,身體也瞬間湧出了異樣的情愫。
這種久違刺-激的感覺,就如同當年那一次。他趁陳繆外出,悄悄將晚娜帶回來,然後就在他們的婚床上,以絕對征服的姿態讓晚娜嬌笑著求饒,然後在半路時,陳繆卻突然回來了。
晚娜驚慌失措,他心裡卻生出奇異的興奮。
他將晚娜帶到書房,半開著門,說自己在辦公。然後一邊聽著客廳的陳繆喋喋抱怨聚會的無聊,附和著她的言語,一邊和晚娜完成了未竟之事。
那種感覺……著實詭異而又叫人終生難忘。
房間的燈和當日一樣光影搖曳,不過此刻外面的人不是他那占有欲讓人窒息的前妻,而是另一個未經染就的白紙,乾淨的,天真的姑娘。
韓費凡壓低了聲音:「連小姑娘都不放過——嗯……」
晚娜也低低在耳邊回他:「小姑娘是需要教育的。而且,人家也不小了。」
男人的手一寸一寸收緊:「那我先教育教育你。」
甬道裡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十,九,八,七……
晚娜這一回沒有控制自己,發出了一聲低低極為妖嬈嫵媚的聲音。
然後只聽啪的一聲,是碗還是什麼摔碎了。
——外面的人已經看到了應該看到的東西。
——或許還可以再多。
晚娜勾唇,仰起了頭,放肆又縱情看向韓費凡。
韓費凡有力的雙手將晚娜向上送到了妝奩上,混亂中,香水掉到了地上,曖昧濃郁的香氣瞬間蔓延在房中。曲折迴蕩的嬌聲和喘息。香艷如同一場綺夢。
入戶通道很安靜。那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沒有動,也沒有走。
這樣磅礴的□□和如此香艷的場面,會讓她永生難忘,或者,會讓她也生出別樣的情緒,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
韓費凡的餘光看向後面的妝鏡,隱隱等著什麼。
晚娜輕笑了一聲,直接向那邊發出了邀請:「阿頌,過來,把東西撿起來。」
就像獵人的腳步驚動了野兔,幾乎如同如夢初醒,入戶甬道小衣帽壁櫥旁響起了慌亂的腳步聲,然後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晚娜有些可惜:「小孩子,嚇跑了。」
她仰頭,舌尖像一尾貪婪的蛇蜿蜒而上,攀緣過韓費凡的喉結:「不過,來日方長。」
~*
廚房裡。
阮頌正將一罐做好的面膜過濾進仿瓷面膜碗中,就看見韓真真被狗追似的跑了進來,面色難看古怪,又像是紅,又像是青。
「小姐,你要的東西做好了。」阮頌溫聲道,她麻利移開一隻小碗,準備倒第二個碗,「這個配料多了些,還需要再融合,放在冰箱凍一凍,效果應該會更好。」
韓真真聽也不聽,抓著頭髮,又鬆開,像一隻狂躁的貓,站了兩秒,突然猛地衝過來一把將那碗拿起摔在地上,接著又是第二個碗,接著劈頭奪過了阮頌手裡的攪拌罐,舉起來,又是狠狠一摔,整個廚房瞬間地上都是白白綠綠的東西。
「小姐?」阮頌看起來被嚇到了。
韓真真發泄似的在地上跺,好一會,她精疲力盡停下來,看著那地上的東西,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你為什麼叫我去送蓮子羹?」她想起什麼,惡狠狠轉頭看阮頌,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阮頌臉上有些茫然:「是小姐說這個面膜很重要、要我別耽擱,您自己去送的。」她有些不安,「是夫人覺得哪裡做得不好嗎?」
韓真真壓著嗓子尖叫了一聲,捂住耳朵:「做……?噁心!噁心!」
然後一下跑了出去。
韓真真跑出去一瞬間,阮頌臉上的茫然和不安同時褪去,變成了沉靜的漠然。
她蹲下來,一片一片撿拾地上的碎片,地上的東西混合在一起,果然噁心。
外面的張姐聽見動靜進來,見到裡面的情景,頓時哎喲一聲:「阿頌,你怎麼搞得這樣子,你不是說要給小姐做面膜的嗎?剛剛叫小姐過來取,怎麼現在全摔在了地上——哎喲,這個精油啊,清理麻煩死了……」
~*
第二天早上,阮頌照例很早起來,早餐的時候,她將點心送上來,韓費凡餘光掃了她一眼,晚娜就笑著問:「阿頌,昨晚沒睡好嗎?怎麼眼睛這麼黑?」
韓真真同樣也是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臉不痛快,聞言猛的一戳筷子,口氣不善:「哼,肯定沒您睡得好咯。」
晚娜莫名一大早就被女兒懟,忍著氣:「真真,你這又是怎麼了?」
韓真真聞言瞬間火衝上頭頂,但韓費凡還在對面,她不敢撒氣,只忍了又忍,一下站起來,生硬道:「我沒什麼,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阿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