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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策嗯了一聲,沒接話。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忙完就到凌晨了,都捨不得睡,可以想到第二天要早起,嚇得恨不得閉眼就睡著。
這幾天見識了一樁大齡男女的談婚論嫁,過程有些可怕,突然覺得有點悲傷,我這條光棍不知到被人人喊叫該結婚的時候是什麼光景,大齡女青年真心活得艱難,聯想到我這條光棍,突然半夜悲從心起!!!寂寞難耐,開了個小隨筆,紀念一下我那慫巴巴的意氣風發的年少,也給此文做個伴,實在太寂寞了,小隨文叫《愛了你那麼多年》,原本想起個文藝一點,逼格高一點的名字,但是我這個人活得太接地氣,再加上還是暗戀,實在沒什麼氣勢如虹的壯舉,希望你們撒個花!!謝謝了,笑話我的時候請儘量別笑的太大聲,畢竟,我這麼大個人,總要面子的!(真誠的懇求!)
☆、願你一生被愛 ( 一 )
即便開庭那天,東籬依舊沒做好準備,不知該怒目還是歉疚。徐策陪同,於嘉是律師,葉麗雯是陳苓陪她來的,她的律師是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入了秋天氣已經不那麼熱烈了,葉麗雯卻穿了件有些厚的外衣,東籬離得不遠處看了她一眼,再沒看她,陳苓戴了副墨鏡,坐在靠葉麗雯最近的第一排中間位置。
開庭後,宣讀紀要,東籬看於嘉,他面色很嚴肅,宣讀起訴書後,開始由代理訴訟人陳述。所謂糾紛不過是場報復,讓東籬無端覺得荒謬,而徐策一直握著她的手。
只是於嘉最後的陳述,關於前段時間<每日財經>的頭版,關於對她的輿論攻擊。她一點不知道,於嘉從沒和她談起過這些。她轉頭看徐策,徐策坐的端正,卻悄聲在她耳邊說:「不管什麼事,總要有個說法。」
於嘉每一條說明都很詳細,待結束後,由被告律師陳述,葉麗雯這時卻轉頭看過來,東籬並不看她,只望著庭上的審判長。葉麗雯的律師顯得有些準備不充分,葉麗雯也並不自辯。
原本想像的有些困難的過程竟變得如此簡單。
整個過程被告方律師無話可說,都沒有異議,直到最後葉麗雯才做了最後陳述。
「原告方陳述的都是事實,我因為對陳蔚榮夫婦懷恨在心,所以偷盜了他們的女兒,沒有人參與,我一個人偷盜,也沒有販賣,一直由我撫養。並在她成年後,一直阻撓陳氏夫婦認養她,所以散布其是私生女的言論。」
東籬一動不動的盯著審判長,像是沒什麼反應,但是卻又反手掐著徐策的手,越來越使勁。
於嘉沒想到她供認不諱,可是東籬卻越發的心涼,還是捨棄她,保了陳苓。
這不是偷盜,是偷換。
東籬突然說「她說的不對。」
於嘉示意她不要急,有他。
她心裡像是有一簇火光越來越旺,只覺得心灼燒的厲害,卻不覺得疼。
葉麗雯陳述完轉頭看東籬,眼神里有東籬不想看到的東西,她真恨她,總是知道怎麼利用她。即便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於嘉整理了思緒,辯護說「第一,被告人陳述是偷盜嬰兒,不符合事實,事實是她將自己女兒與我的當事人偷換。第二,被告說的是撫養,事實是遺棄。我的當事人未成年一直一個人住在老街,並未有監護人。第三,被告人講她阻撓陳氏夫婦認養我的當事人所以散步其是私生女言論,根據我的調查,授意其散布這些言論的事實上是其女兒陳苓陳女士。關於此三點不實,我方有證據。」
東籬心裡一片茫然,徐策放開手,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她轉頭沖徐策說:「看來,我勢必要贏,否則,一樣是聲名狼藉。」
於嘉的證據從醫院親歷者的口述影音資料證據到老街的居委會出示的證明到最後<每日財經>的主筆記者的供詞,他勢必要讓東籬贏得徹底,一場曠日持久的恩怨,就這樣短短不到一日,清理的乾乾淨淨。讓人不涼薄都難。
葉麗雯及其律師做了最後辯護,關於<每日財經>原告方的證據,葉麗雯一再補充,由她授意。她極力在撇清陳苓在這其中的干係。
一審判決,葉麗雯對葉東籬構成人身財產傷害,等等一系列罪證屬實,判處有期徒刑兩年。
東籬對結果毫不在意,只覺得一場荒唐終於結束。
出了法院,陳苓疾步想攔下東籬,徐策轉頭深深看了她一眼,攬著東籬的肩扶她進了車。陳苓被徐策那一眼重傷,仿佛她十惡不赦,她不過是想求葉東籬一句而已,到現在這個境地,難道她還能做什麼不成?
東籬上了車就開始睡,心情不好,也加上前一天忙太晚,徐策用出差一個星期換了三天輪休假陪她,車上孫詹呈打電話來問:「結果怎麼樣?」
他在老朋友那裡知道東籬最近上訴的事,他不好過問,只和徐策淡淡提起過。徐策看了眼東籬,輕聲說:「結果和預料中一樣。」
孫詹呈懂他的意思,接著說「回來吃飯吧,東籬心情不好,你帶她多走走,這個事解決了對她也有好處。」
東籬睜開眼問:「爸?」
徐策將手機遞給她,東籬睡得聲音有些沉,開口問:「爸?」
孫詹呈笑起來,「正和徐策說讓你們下午回來吃飯。」
東籬應聲「嗯,我們已經在路上了,一會兒就到了。」
徐策聽不見孫詹呈和東籬說什麼,只看到東籬笑起來,靜靜聽著,末了她掛了電話才說:「我想吃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