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做生死牆
這個時候可以看到,阿粉緊緊的閉著眼睛,同時,也可以看得出來,他好像很是不高興的樣子。
「什麼死不死的啊,我說你妻要死了嗎?現在她只是暈迷了,最為主要的原因,就是狗精看中她了,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接近她。」顧律寒平靜的說道。
「那就是說,如果狗精不除掉的話,我們也是無法平靜的生活了。」何大全認真的向著顧律寒還有我看了去。
「可以這麼認為,不過我們既然找到了你,這件事情,一定會解決的。」顧律寒一臉肯定的說道。
「行,那怎麼才能找到狗精啊,這狗精怎麼就盯上我的媳婦了。」何大全一點也不能明白。
「事情的發展,永遠不可能是一條直線,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為什麼,這個我現在也不能確定,只能是先找到那兩隻狗精,再做下一步的打算。」顧律寒微微的一笑,然後說道。
「好吧。」何大全只能是點了點頭。
何大全背起阿粉,我們一起去了何大全的家。
之前走的時候,我們在這裡已經是貼了紙符,所以兩隻狗精沒有來這裡的跡象。
我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找到了墳墓之處。
進了屋子之後,何大全直接就把阿粉放到了床上。
「你不用這樣,給你這張符,貼在她身上,然後把她扔到太陽下曬半個小時,直接就醒來了。」顧律寒輕聲的對何大全說道。
何大全聽到這裡之後,自然是十分高興了。
「是不是真的啊,你可不要騙我啊。」何大全有些不太相信。
「我像是那種騙人的人嗎?」顧律寒無奈的說道。
何大全直接就拿起顧律寒遞給他的紙符,抱起阿粉就走到了院子裡,然後直接就扔在了地面之上,把紙符也是貼了上去。
「管用不管用啊,以前這個方法,沒有聽你提起過啊。」我有些懷疑的說道。
「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顧律寒卻是微微的一笑。
我也是隨後走到了院子裡面,天上的太陽不算毒,可是外面還是挺暖和的,大門是開著的,我時不時的向著外面看去,想著,那兩個狗精會不會回來。
不過顧律寒在這裡,他們就算是回來的話,應該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回來吧。
院子裡面現在安安靜靜的,四周的牆壁之上,到處都貼著符。
半個小時轉眼之間就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之後,我看到阿粉果然就坐了起來。
「不是,大全,你怎麼哭了,我怎麼在院子裡面啊?」阿粉一頭霧水問道。
我想何大全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所以我馬上就走了過去。
「快回屋吧,顧律寒有話對我們說。」我把阿粉的思緒給打亂了。
我這麼說了之後,阿粉這才站了起來,沒有再去問何大全。
「哦,是嗎?那咱們趕緊進去,看看顧律寒大師有什麼要和我們交待的啊。」阿粉笑著說道。
阿粉說著時,直接就拉住了何大全的手,然後向著屋子裡面走了去。
我三兩步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到了屋子裡面,告訴了顧律寒剛剛我在外面說的話,讓他不管是說什麼都行。
「顧大師,那個你找我們有事啊?」阿粉笑著說道。
「恩,我就是看你的身子弱,覺得可能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你身上發生了,你沒有什麼感覺嗎?」顧律寒輕聲的問道。
聽到這裡之後,阿粉臉上的笑容突然之間一下子就都不見了。
可以看得出來,阿粉這個時候是不高興的。
「我老是覺得心裡突突的厲害,總覺得我的身體裡面裝著什麼東西。」阿粉越說越慌亂了起來。
「是這樣子的,所以我要在你家的院子裡面做個生死牆。」顧律寒突然之間說出了這樣子的一句話。
一時之間我就懵了,我有些搞不清楚,什麼是生死牆,可是隱隱的又覺得在鬼界法則大全上看過,只是上面的內容,我已經是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鬼界法則大全內容太多,不是看了就能記住的。
不過一些很特殊的內容知識我到是記住了,在這裡就不一一說明了。
「生死牆?」何大全和他媳婦一臉的懵。
「對就是做一個生死牆,如果有什麼妖啊、精怪啊來了,我直接就把他困到生死牆之中。」顧律寒輕聲的說道。
「那行,要怎麼做啊,我們可以幫你做些什麼啊?」何大全向著顧律寒看了去。
我可以看得出來何大全眼中有光芒,他想做這件事情,自然是為了救自家的媳婦。
「需要一些磚還有水泥,要做一面牆。」顧律寒輕聲的說道。
「這個好辦啊,我現在就去給你弄。」何大全一面說著,一面對著我使了個眼色。
我也是跟著走了出去。
「怎麼了?」到了門口之後,我直接就問道。
「是這樣子的,我媳婦你也知道,身子弱,老是讓狗精上身,你在這裡看好她,我出去弄水泥和磚,做一面牆。」何大全向著我看了去,一臉的真誠。
「你放心就是了,只是不會去的時間太長吧。」我輕聲的問道。
「不會,這附近就有,最多一個小時。」何大全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著何大全走遠,我這才回到了屋子裡面。
「阿粉啊,如果你覺得身體不舒服的話,就躺下來休息一下吧。」我笑著向著阿粉看了去。
阿粉到還算是聽話,聽我們這麼說之後,她直接就躺到了床上。
我和顧律寒這時站在屋子門口,大片的陽光灑在庭院之中。
「做個生死牆,到底是有什麼作用啊,我好像有些不太懂啊?」我向著顧律寒看了去。
「生死牆,可生可死,讓生者生,讓死者死,阿粉為生者,卻是染了死氣,狗精本為死氣者,可是現在卻想生,我做一面生死牆,逆轉生死,讓阿粉真正的活下來,要不然的話,狗精上了身,她活不過三個月的。」
顧律寒對我這麼一說的話,可真的就把我給嚇了一大跳,他從來沒有給我說過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