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賊道士不在
「砰砰砰」的聲音不停的響動著。
過了片刻之後,道觀的大門終於算是打開了。
我看到一個年紀很大的老道士,那老道士把門一打開之後,我便拉著爸爸的手,冒著雨,直接就沖了過去。
「你們是?」老道士向著我們看過來。
「還是先讓我們進去再說吧,外面下起了大雨。」我趕緊衝著老道士說道。
老道士點了點頭,就把我們迎了進去。
後來聽這個老道士說,他就是這個道觀的觀長,今年已經七十三歲了。
「這裡之前是不是來了一位野遊過來的道士,是不是一直都在這裡住著?」
我疑惑的問道。
「的確是有這麼一個道士,可是前兩天就突然之間消失了。」觀長搖頭說道。
「那我三叔呢?也就是葉寧和,他不是在這裡做道士嗎?」我直接就問道。
聽到這裡,觀長的臉上就浮現出了疑惑之色。
「寧和也是在一個月前突然消失了,說是去後山采鎮屍藥,畢竟我們的道觀離那個亂墳崗很近。可是他再也沒有回來過,我也去後山找過他,卻沒有找到,想著可能是出了意外,或者就是他雲遊去了。」老道士慢吞吞的說道。
老道士慢吞吞的說著,就向著我們看了過來。
「大雨未停,你們先在這裡休息吧,我這裡只有粥和饅頭,你們將就著吃一些吧。」老道士對著我們說道。
老道士說完之後,就慢悠悠的轉過了身,向著外面走去。
老道士給我一種看不透的感覺,我覺得他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道家的氣息。
可是這個道觀真的是殘破不堪,進入到裡面之後,到處都在漏水。
就如同是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一樣,也是在不停漏水。
老道士走了之後,我向著四周看了去,四周的景色,倒是沒有什麼特色,就只是一個道觀而已。
老道士走了之後,可能是爸爸走了太長時間的路,也有些上了年紀的原因,他坐到床上,過了沒多久,就呼呼的睡了起來。
我幫爸爸蓋上了被子。
這兩天天色都不怎麼好,就連被子也是有些潮濕的。
這一切都再正常不過了。
爸爸睡了之後,我來到了顧律寒的身邊,這時顧律寒正在看著外面的雨。
「怎麼,發現了什麼異常之處?有什麼的話,你就說,不要在這裡一句話也不說啊。」我看著顧律寒說道。
顧律寒搖了搖頭。
「暫時還未有什麼異常的發現。」
老道士過了一會兒,就給我們送來了粥和饅頭。
「這些粥和饅頭,你們對付著吃吧。」老道士微笑的說道。
說完,老道士就轉身準備離去,顧律寒卻是馬上就把老道士給叫住了。
「施主,有什麼事情嗎?」老道士眼眸低垂,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是這樣子的,那野遊的道士之前是在哪個房間住著的,我們可以去看看嗎?」
顧律寒提出了這樣子的一個要求。
「哦,為何?」老道士一臉的疑惑。
於是顧律寒就把賊道士之前在村子裡面所做的一些惡事給說了出來,老道士聽到之後大吃一驚。
「不是吧,竟然還有如此之事,為何我卻是一點也沒有發覺呢?」老道士一臉吃驚的問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裝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就行。不然我怕他會加害於你,有他的消息,你通知我們就行,我們是這個村落的葉家。」顧律寒把我想說的話都說了。
老道士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很快就笑著向著我們看過來。
他指了指側角的一個房間。
「那個就是野遊的道士當時所住的房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們要想去看的話,就去看看吧,也無所謂。」老道士輕輕的笑著說道。
「恩。」
我和顧律寒一起點了點頭。
老道士走了之後,我和顧律寒就一起向著角落中的那間屋子看過去。
在向著角落看去的同時,我的目光也是越發有些明亮了起來。
「那個屋子,我覺得去了之後,一定是會發現什麼的。」我平靜的對顧律寒說道。
顧律寒也是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就這麼慢慢的向著角落中的那間屋子走了過去。
雨還在下,滴滴噠噠的。
野道士所住的那個屋子,門竟然是掩著的。
「難道裡面是有人?」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我這麼想著之時,顧律寒已經是把門給推開了,門一推開之後,才發現裡面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
「老道士沒有騙我們,我們在這裡面看看那邪道士,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吧!若有符、紙、器、物之類的,都告訴我。」
我對著顧律寒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認真的找了起來。
可是我找了半天之後,也是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
床底都翻了,這間房子除了這些簡單的擺設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了。
「咦,還真是讓我有些沒有想到啊,那他的那些物品,都放在外面了嗎?」顧律寒喃聲說道。
「我覺得是有這樣子的一種可能的,所以我們可以去外面找一找。」
顧律寒卻是搖了搖頭。
「外面的地方那麼大,去外面找,只怕是不太行。賊道士跑就跑了吧,總有一天會抓到他的。」
「可是如果我們走了,那賊道士再回來,可如何是好啊。」
這才是我最怕的一種情況,如果這樣子的一種情況一旦發生的話,到時候村子裡面會死多少人,還真是不好說。
「先找到你三叔的屍體再說吧,如果我要走的話,會把這附近的幾大陰氣來源,比如說亂墳崗,還有一些林間墳堆都用陣法給禁固起來,讓這些陰氣傷不了人。」
顧律寒提出了他的設想,這個設想當然是挺好的。
不過什麼陣法之類的,我卻是不會的。
顧律寒是百忙之中抽出了時間來到這裡,也是給足了我面子。
「你還能有多長時間和我在一起?」
我問了一句,心情有些失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