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敗北求饒
「是啊,柳華,我一定會好好處理。」顧律寒一面說,一面就站了起來,向著一側的柳華看去。
柳華這時全身是血,整個人都有些崩潰了。
「我錯了,我錯了,看在我這麼多年,為你鞍前馬後的份上,你就饒了我吧。」柳華一臉求饒的說道。
我可以看得出來,顧律寒是有些猶豫的,畢竟柳華在鬼界還算得上是很資歷的,也是一個很得力的幫手。
要是就這麼把他殺了,我覺得,顧律寒是會有些捨不得的。
這時我突然之間就覺得有些腹疼難忍。
「啊!」
我大聲的叫了一聲。
看到我這個樣子,顧律寒嚇了一跳。
「快去傳鬼太醫來。」
手下的人趕緊就把鬼太醫給傳來了。
「娘娘這是要生了,只是胎位不正,這是難產啊。」鬼太醫說道。
我這時疼的已經是哭天喊地了。
看到我這麼痛苦的樣子,顧律寒轉身向著柳華走了去,我看到他一掌就劈在了柳華的頭上。
柳華當場死亡。
暴怒之下的顧律寒直接就把柳華給殺了。
這時,章含也是被抓了過來,跪倒在了顧律寒的面前。
「大人饒我!大人饒我啊!」
「拉出去,扔入到地獄深處,永世不得超生。」顧律寒大聲的說道。
章含大喊救命,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用途,只不過是最後無畏的掙扎罷了。
我這時痛的死去活來的,顧律寒早就沒有了心思。
顧律寒來到了我的面前,看著太醫。
「到底怎麼樣了?」
「娘娘身體太虛,怕是生不出來了。」
「怎麼生不出來,你給我想辦法,快。」顧律寒一臉氣憤的說道。
鬼太醫嚇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也,也有辦法,就是你必須將你身上一半的鬼氣渡給娘娘,這樣才可以護住胎兒,只是這樣對鬼王你來說,並不太好,那樣你會很虛弱的,現在又是多事之秋。」鬼太醫好言相勸,可是卻被顧律寒直接給趕走了。
看到顧律寒真的要把鬼氣渡給我,我趕緊就搖了搖頭。
「這個真的是使不得,你千萬不要這樣做。」我雖然痛苦,可是我還是比較清醒的。
「怎麼不可以啊,我說可以就可以,你不用再多說了。」顧律寒下了決定。
顧律寒直接就把一半的鬼氣渡給了我,在顧律寒鬼氣的滋養之下,我順力的誕下了一名男嬰。
幾日之後,我坐在床榻之前,看著懷中的寶貝,心緒久久的難以平靜。
而顧律寒這時就在我的身邊,他一臉深情的向著我看去。
「你辛苦了,妻子。」顧律寒笑著說道。
「一切都值得,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真是一件讓人快樂的事情。」我也是笑著向著顧律寒看去。
「不得不說,你恢復的很快很好,而且得益於鬼胎的生長過程是一個能量吸收的過程,在鬼胎自養的過程之中,你的心臟也是吸收了不少的能量,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有沒有覺得和以前大不一樣啊。」顧律寒笑著向著我看去。
我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還真就覺得和以前有著大大的不一樣。
這樣子的一種感覺,對我來說的話,真的是很不錯的。
「哎,還真是不太一樣啊,我的心臟得到了恢復嗎?」
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
「對的,你好了,咱們的兒子以後也會更好的,我準備把兒子送到冥池,好好的滋養一下。」顧律寒對我說道。
對於冥池,我在鬼界法則大全之上看到過介紹,可是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冥池之中,蘊含著強大的能量,對於滋養嬰兒的話,有著很好的作用,可以洗滌嬰兒的根骨和經脈,讓嬰兒得到一個更好的發展。
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自然要同意了。
「那行,你今天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明天把你送入到冥池之中。」顧律寒笑著向著我看去。
我今天也真的是有些累了,顧律寒也真的是很細心,發現了我想休息。
我休息了一日之後,就覺得好了很多。
顧律寒找到了我,然後帶著我向著冥池之中走去。
對於冥池,我還真的是有著很大的好奇,想著,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
不過,這個地方,我馬上就要到了。
有著長長的幽暗的道路,穿過這條長長的通道之後,我看到一個很大的池子,池子之中的水,竟然是綠色的,而且冒著熱氣。
一進入到裡面之後,就覺得沒有那麼冷了。
「蘇蘇,你和兒子都一起泡泡吧。」顧律寒笑嘻嘻的向著我看去。
「顧律寒啊,你看我這兒子都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讓我父親也知道一下啊,讓他也放心。」我對著顧律寒說道。
我現在這個樣子,在坐月子,自然是不能回去見父親的,所以我就想著,能不能讓顧律寒去一趟。
顧律寒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你這兩天就在這裡好好的泡泡,養養身子,你擔心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我一定辦成。」顧律寒笑嘻嘻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想讓父親知道這件事情。畢竟已經過去快一年的時間了,我沒有給父親任何自己的消息,就很久之前打過一次電話,我想父親一定是擔心壞了,我在外面到底怎麼樣,也一定是父親一直都想要知道的。
「回去之後好好說,就說我們在外面挺好的。」我看著顧律寒說道。
「放心好了,該怎麼說,我還是很清楚的。」顧律寒微微的一笑。
顧律寒走了之後,我就留在這裡好好的照顧孩子,孩子在冥池之中進行洗鍊,還真的是很不錯的。
兒子長的十分的快,只是還沒有起名字,我想等著顧律寒回來之後,給兒子起個名字。
三天之後,顧律寒就回來了。
不得不說,顧律寒回來的挺快的。
「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我一臉不敢相信的向著顧律寒看去。
「那是必須的,上一次,我們走的路,和我這一次,那是完全不一樣的。」顧律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