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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把林予抱在懷裡撫摸:“很舒服,舒服得我魂兒都丟了。”
“你別蒙我了。”林予嘴唇殷紅,天靈蓋到下巴頦都粉出桃花,他在蕭澤的頸窩時拱,同時又伸手握住對方昂揚的性器,“哥,要不,要不。”
蕭澤的一顆心吊在了嗓子眼兒。
林予聲若蚊蠅:“要不,你干我吧。”
他說完感覺手中的器官又脹大了一些,然後終於釋放沾濕了他的手掌。他的技術的確難以令蕭澤繳械投降,可是字字句句卻能扎透刺穿蕭澤的大腦皮層,讓蕭澤崩斷所有的興奮神經。
蕭澤捏捏他的屁股:“這兒這么小,不怕疼?”
林予發憷:“真的很疼啊?”他問完心有戚戚地撇撇嘴,“問你也白問,你又沒試過。”
“……”蕭澤不知道該氣該笑,把林予塞被子裡,自己清理完也鑽了被窩。關了燈,林予很快窩在他身邊睡著了,他睜著眼回味,差點又精神起來。
因為下雨耽誤的工作要加班加點趕上,畢竟深冬難捱,大家也都想儘快回家。考察隊大清早在營帳里開晨會,開完立刻按照安排進行,不浪費一分一秒。
林予哈欠連天,昨晚太盡興還覺得腰肢有些酸軟,但是這點酸軟的滋味又像是興奮劑,能讓他和蕭澤對視一眼就精神半天。
新到達一處下鑽機,安裝的工夫里他做好了現場編錄的準備,蕭澤還教他用羅盤打角度,但是什麼坡腳,方位角,搞得他頭暈。
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蕭澤和其他隊友教了他很多東西,他有時候看見別人操作便記下來,等收工後再請教,反正也自學了一些。
填圖、採樣、鑽探編錄、劈樣、篩樣、測剖面,來之前像聽天方夜譚,林予現在不但明白,還能具體幫著做了。
他想起蕭澤之前訓他時的氣話,說回去以後送他去上學,真的假的啊?
他去上學了,怎麼擺攤算命?誰看店?
“忽悠蛋,別愣神兒。”蕭澤從後面經過時捏了把林予的脖頸,而後拎上背包,“走,採樣去,爭取把最後這組完成。”
林予跟上:“哥,你給我的考察表現打個分。”
蕭澤說:“一百。”
“真的啊?!我有那麼棒嗎?不會九十分都是感情分吧?”
“滿分一千。”
林予撿了個樹枝在後面捅蕭澤的屁股,寓歡樂於工作。陽光大好,考察隊的任務也進行得很順利,下午回到營區篩樣錄資料,林予一直沒休息,收工時兩條胳膊都累得直哆嗦。
就這麼拼命追趕進度,一星期後蕭澤終於給大家放了一天假,大家都累得夠嗆,紛紛回住處睡覺。蕭澤像是鐵打的,獨自留在營帳內整合資料,整完錄入文件趕報告。
這種書面性的工作林予幫不上忙,而且他準備去看看向洧雲。前兩天范和平已經回家了,說向洧雲恢復得不錯,他打算去探望一下,順便歸還金條。
真的不太想還,那可是金條啊。
一路走得很慢,想和金條多待一會兒,但路就那麼長,遲早會到達。林予走進院子和大鵝對視一眼,上台階、推屋門、進裡間,腿像灌了鉛。
“大哥,我來看你了。”
向洧雲精神不錯,但是生了許多白髮:“快來,這幾天沒人陪我說話,無聊得很。”
村民們都把向洧雲當恩人,畢恭畢敬的,從來不在他面前暢所欲言,而且他懂風水,忽悠村民們自己是什麼什麼的後人,讓村民更覺得他非同一般。
林予坐下就掏包:“大哥,金條我還是不要了,還給你。”
“這是為何?”向洧雲按住他的手,“你怕大哥的錢不乾淨?這都是大哥的血汗錢,來路光明正大,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林予解釋:“拿人家的手軟,我不想欠你的。”
向洧雲嘆息一聲:“傻孩子,你幫我那麼多忙,我卻害得你差點送命,還欠什麼欠哪。你聽大哥說,餘下的半生大哥另想辦法回吳國也好,窩在這兒鬱郁度日也罷,以後你我還能重逢抑或是再也不見,你都是我的小弟。既是兄弟,那就只有兄弟情,沒有記帳簿,談何虧欠?”
林予超級感動,但還是很猶豫:“可我哥不讓我要。”
“原來如此。”向洧雲捻捻鬍鬚,“兩口子還可能大難臨頭各自飛呢,親兄弟之間也不能管太多,況且你們又不是親兄弟,你聽他的作甚。”
林予說:“是他收留我,不然我還沒著沒落呢。”
向洧雲不以為然:“你會算命還會風水,占便宜的是他。這樣,你聽大哥的,把金條收好,不要告訴他,不就結了嗎?”
林予本就不堅定的心搖搖晃晃,在向洧雲的洗腦下更加和蕭澤的意見背道而馳,最後怎麼來的怎麼回去,金條還是十根,安生地裝在背包里。
沒聽蕭澤的話,有點害怕。
但是金條能壓驚,美滋滋的。
林予回了住處,悄悄把金條用衣服包好,然後塞在了行李箱裡,這樣蕭澤就不會發現了。折騰完無事可做,他便出屋幫范和平掃院子。
不出來還好,一出來發現籬笆外面圍滿了村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全都笑眯眯地看著他。他渾身發毛,心想不會是金條被發現了吧?
范和平急忙搶下掃把:“林大師折煞我咧!你快歇著,有什麼想吃的,我給你做嘛!”
林予說:“我不餓,和平哥,大傢伙站在外面幹什麼?”
“他們來求你。”范和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你和向大師打賭探靈脈的事村里都傳遍了,你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向大師還厲害!他們找你,是想求你給看看風水,你不用理,好好歇著嘛。”
林予一聽那不行,立刻抬手一揮:“感謝鄉親們對考察隊的幫助,需要我上門看風水的儘管來,陽宅陰墳無所顧忌,不過天高水長,我就不管售後啦。”
他說到做到,立刻開始上門服務,好在各家離得都不遠,不然幾十戶下來還挺累人。到了馬大哥家,他瞅見了馬大哥的女兒,對方和他差不多年紀,但是很認生,躲在屋裡不出來。
林予看看羅盤:“馬大哥,小妹是不是身體不好?”
“是嘞,每年都鬧咳嗽,嚴重了還要去縣城看,花好些錢。”馬大哥很發愁,既心疼女兒,又心疼錢,“林大師,你怎麼曉得哇?娃兒剛才沒在咳嗽哇?”
林予回答:“你家在村子正西,西乃兌位,屬金,主少女。金生水,也就是金被水泄,而水為病,所以小妹身體有損,家裡同時也會破財。”
馬大哥慌道:“那怎麼辦,搬家也要重新蓋房子,哪有那麼多錢?”
林予安撫道:“這不是請我來了嗎?我幫你調理風水,自然就化解了災禍。”
去完馬大哥家還有魏大嫂家,到門口時魏大嫂正在往外潑水,為了迎接林予特地擦了擦地。林予站在門口,壓根兒不打算進去,速戰速決道:“胡大嫂,你家正門南開,向午,意屬地支,也就是流年時間,此為風水中的風。而水看做錢財的話,你這奮力一潑,小心破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