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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半個月,這要是半年得什麼樣啊?而她像是沒長心似的,竟然告訴我說晚餐之後要看電影,我剛要答應時,她的一句補充讓我差點沒噎到,她要看鬼片。
鬧了半天,她把我叫來是因為想看鬼片來給她壯膽的。
白天的工作很重,收拾完後我便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身邊的是那個依舊聚精會神的看著鬼片的妹妹。
伴著電視機里較小聲的鬼哭狼嚎,我睡得很沉,其實只要沒有呼叫器的吵鬧我都會睡得很好。
環境有些惡劣,裡面有很多人,看不太清晰好像是三四個在打一個,不大一會來了一個女子,聽不清說些什麼,只是能感覺到她的嘴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教訓著那些不聽話的男子。
突然手上的一陣濕糯糯的感覺把我從夢裡拉出來,原來是小“奶糖”在舔我的手,它應該是想吃酸奶了。
不等我把“奶糖”放到籠子裡,就聽到旁邊一聲刺耳的尖叫,嚇得我家“糖哥”一個勁的往我懷裡鑽。
“你這是幹嘛啊?看你把我的豬給嚇成什麼樣了?”
“姐,剛才電影的鏡頭你沒看到。”她驚魂未定的看著我說道。
“...演些什麼?”我邊用手安撫奶糖的脊背一邊等著她講解電影裡到底在演些什麼。
“電影裡的那個罪犯被打死在監獄裡,為了復仇,‘號子’里的其他人在兩天內竟然都離奇的成了殘廢...”
為什麼電影裡和夢裡的還有這個房子的原址,有著極其強大的相似處?
☆、第二十三章:無法脫身的亡魂03
姥姥生前在這條街上是個出了名能幹的女子,同樣也結交了好多朋友,這其中就有一個年齡比她小不了幾歲一個女獄警。
那時姥姥就聽說收容所里的事經常會超乎常理,當那個女警懷孕時本就想請產假休息的,等孩子大一大再出來工作。
可是當時收容所里管理者真的是太少了,礙於工作上的無法調動,就只是讓她在生產前的10天才讓休息的。
她曾跟姥姥這樣說過幾句話:
“劉姐,這裡的工作環境怨氣太大,倒不是說對孩子不好,總覺得這個產假要是休息晚了,會對我本身不好...”女子眼神透著一股濃濃的擔憂。
雖然說姥姥對這些事也是會有一點點忌諱,但苦在自己無能為力,如果什麼都不說又怕朋友心情太過於低落,便哄著她說:
“沒事,都是你多想了,現在不是挺好的嘛,等你生孩子了,我去看你。”
做夢也想不到,這天的對話沒成想竟然成了永別。
女獄警休息後就整日的覺得難受,她的肚子也的確比正常的孕婦要大上好幾圈,即使不懂醫學的鄰居也都覺得她的現象很不正常。
據說她是難產死的,事實上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剖腹產,可是不知道她們家是怎麼回事,就這樣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
我回想起剛才的夢境,那個女子該不會就是那個早已過世多年的女獄警吧?
想想也不足為怪,這個時候過世的女子怨氣最是重,連跟孩子都還沒有見過面,死後又沒有親屬為其超度,被困在生前工作的地方也是很正常的。
電影馬上就要結束了,看到妹妹還想再找其他電影看,我吃了一口茶几上的水果沙拉,便抱著“奶糖”進臥室了去休息了。
我可不想再陪著她瘋了。很奇怪,“奶糖”在我的懷裡渾身發抖,眼睛一直盯著我剛才起身的位置...
都說小動物對靈異很敏感的,我想,會不會是...
不知道睡了多久,能感覺到身邊的位置略微塌陷了一下,我知道這是妹妹不看電影也過來睡覺了。
休息之前是我忽略了“奶糖”的反應,太大意了。
整個空間變得虛幻,客廳電視機對面的大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米白色大衣的人,頭髮特別的長,整張臉只有一張大大的嘴巴,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牙籤,吃了口茶几上的水果沙拉,貌似很開心的樣子,兩隻手臂來回上下的擺動。
貌似這個鬼東西隔著牆壁發覺了我在看他,便有些滑稽的說了句:
“看什麼看,我不就是吃了點你家的水果嗎?我都好多年沒吃過這些東西了...再看,我吃了你的豬...”
我僵在床上無法動彈,床邊的“奶糖”也是蜷縮在籠子的一角,儘可能的把自己胖胖的身軀藏在小窩裡,牙齒不停的打顫,發出一陣因害怕而從喉嚨深處的咕咕聲。
就像是人們常說的“鬼壓床”一樣,我僵持了一陣,爭取讓自己更精神些免得被對方控制,可是最終還是被強烈睏倦打敗,那個鬼東西到底什麼時候走的,根本想不起來了。
這件事之後,我沒有把當天晚上的所見跟妹妹說,怕她害怕。
媽媽說過,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那地方經常發生人命的事,那時的老人都說是這塊地風水不好。
誰成想這塊風水不好的地方現在我妹妹住得挺舒服呢。
亡魂之所以不走,不是因為他不願意走,而是被困到某個地方,自己無法脫身,有時候他是向人們發出求救的信號,當然這其中也不排除有搗亂分子出來嚇人的。
我現在是真的很好奇妹妹真的感覺不到怪異的事情發生嗎?還是我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