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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的是沒在家,是我自己的幻覺吧。
當天晚上老爸回來後,我把這兩件事都跟他說了。原來這種怪異的事件爸爸小時候也經歷過。那種莫名的有人招呼你千萬不能答應,會對自己不好的。
這之後,我儘可能的不在屋子裡。放假的時候我就跑到媽媽的單位去。因為只要自己獨處的時候總是會看到或者聽到些奇怪的事。
考試之後,終於放寒假了。同時,這也意味著大部分白天的時間就是我自己看家了。平時,我除了寫作業,點爐子,再就是跑到別人家去玩了。一天晚上,又輪到爸爸媽媽的班去照顧姥姥。我覺得這些日子沒什麼事,挺平靜的,就放心的給爸爸媽媽打招呼,送他們出門。
進屋後,我習慣性的看一下牆上的鐘表,又是19:30。其實,這代表不了什麼,但總覺得頭皮有些發緊。很無奈,誰讓我家就我自己一個孩子呢,要是再多個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不就不用這麼害怕了嗎?
這次,我打開電視機,讓屋子裡多些人聲,好熱鬧點。剛坐在椅子上看漫畫書不出10分鐘。我又聽到有人在叫我,這次是“媽媽”。也是在院子裡,老榆樹下傳來的聲音。聽到第一聲呼喚,我沒動地方,只是把書放下。
看著鐘錶里指針分分秒秒的動,當時就覺得電視機的聲音已經消失,整個房子裡都是鐘錶指針的走動的咔咔聲,以及,我的呼吸聲。
19:55,“媽媽”又在叫我,
“姑娘啊,媽媽回來了。”
☆、第九章:外來的柜子
那聲音太真太真了,真到不會讓你起任何疑心。如果不是之前的那些經歷,估計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記得那時的頭皮發緊全身就像是過電了一樣,
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我走到防盜門那裡,想試探一下這傢伙會不會跟著我的移動來召喚我。
“小紅啊!”又是清脆的一聲。
果然不出我所料,真的跟著我移動到了門口處。突然間想起以前長輩們說的那些話:只要不答應就沒事。
想到這裡我便不怕死的問了句“你是誰?”
結果那邊竟然沒有一丁點的聲音就像是在和我玩心理戰術一樣。20:30它的第三聲召喚又響起了。想不到竟然會這麼執著。就在門口,防盜門的門口。我知道,這種事是無法通過鎖來把它們鎖在外面的。事不出三,我知道這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靜待了一會,耳邊已經恢復了之前的電視的聲音,這證明它已經走了。得知它走掉的那一刻,仿佛空氣已經開始流動了。
這件事後,我沒有把整個經過跟爸爸媽媽學,也再沒聽到有誰叫過我。因為已經習慣了,雖然,那時只有12歲,但我知道,像這種靈異的事件,只能自己解決誰都替代不了。
順便向讀者朋友們提一下,那件事後,我或多或少還是會有點怕的,當天晚上我躺下後,才發現脖子上的東陵玉製作的“平安扣”不見了,當第二天早上起來尋找時,發現它莫名的竟然在門口那裡,已經碎了,成了很多個小碎塊,很心疼。
若干年後,我才知道,原來,玉,真的可以替主人擋災的。
...
相信大部分朋友都知道日本恐怖大師,鈴木光司的著作《午夜凶鈴》(原名:七夜怪談)。故事裡最後的boss是從電視機里出來的。但以下的故事,不是從電視機里出來,而是,在柜子里住...
世間萬物皆有靈性,都有記憶。當一個器官移植的患者,多年後,他竟然知道外來器官主人的秘密。
怎麼樣?很神奇吧!
初中畢業的那個夏天,我大姨工作的單位要裝修,有一部分老舊的辦公家具捨不得扔,怎麼辦?就暫時放到我們家了,畢竟住平房嘛有院子啊,空間還是足夠的。
那天,我到倉房去看了一下,有個不大不小的柜子,挺好的。我挺喜歡的,因為可以放很多東西啊,比如我那些課外書。我正考慮著如果把書拿過來該怎麼擺放才合理,暫時放在這個柜子里好不好呢?
“幹嘛呢?怎麼看著這麼埋汰的柜子發呆呢?”爸爸朝我問道。
“爸爸,我可不可以,暫時把書放在裡面啊?”我說。
老爸遲疑了一下,這東西都這麼老了,用著好嗎?年頭太過於久遠的東西,而且不明來歷的,最好不好太靠近的。
大姨的單位,比較亂,淨是些別人家的不要的家具。至於這個柜子,究竟是什麼來歷,連我大姨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這東西能用,捨不得扔。
雖然爸爸是個大男人,對靈異一類的事件本不感興趣。但他因為長年累月的在路上跑貨車,有些不成文的道上的規矩,他還是很懂的。誰不想平安呢?是不是?
後來,覺得老爸說得也很有道理的,就這麼回去了。放置書的事,就這麼暫時擱淺了。也許命里註定,我在上技校之前,就該出這把事。
晚上,聽著蟲鳴聲,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下地隨便找一本小說看看吧。看書看久了自然就睡著了。
趕得也巧,竟然找了個鬼故事的。行了,我也懶得再放回去找別的書。就這麼打開檯燈,一頁一頁的翻著。我的小床旁邊就是窗戶,而窗戶的斜對面,就是我家的倉房。裡面都是些工具,或者不常用的東西。當然了,也有那個“年事已高”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