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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慶中心神一盪,看著眼前這位姿色不下靈歌,眼神風情萬種的劉夫人,想起此時靈歌估計已經跟何七三粘上了,心裡便狠狠地想,別人可以搞我的老婆,我為什麼不能搞別人的老婆?於是向劉夫人靠了靠,右手輕輕地,假裝不經意地碰了碰她的大腿。
那女人好象沒有感覺一般,反而靠得更近了一點。這明顯的肢體暗示,讓胡慶中心花起來,心想還真他媽的有搞頭。
胡慶中正想進一步發展的時候,劉夫人說:“胡鄉長,先到客廳喝茶,我去叫劉支學。”
胡慶中聽她這麼說了,只好作罷,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好的。”於是跟著她往的客廳走去。
來到劉家寬敞的客廳,胡慶中不由感嘆了起來。想不到一個道士先生,家裡比他這個堂堂一鄉之長的家裡竟然豪華了許多。
劉夫人先打開電視,“叮噹”一陣,給坐在真皮沙發上的他端來了一杯名貴的雲霧山茶,連那喝茶的杯子,也是難得一見的東西。看著河東鄉剛剛通上電劉支學就放起了兩千多塊錢一台的華日牌電視機,自己家裡卻只是一個小黑白,胡慶中更加思緒萬千。
劉夫人嫣然一笑,說:“胡鄉長請用茶。”然後一個華麗轉身,叫劉支學去了。
看著她曼妙的身影,想著她艷麗的芳容,環顧這客廳里的擺設,想起靈歌的再度“獻身”,胡慶中心猿意馬,很不是滋味。
正自胡思亂想,劉支學已經走了進來,大聲地客氣地說:“胡鄉長,難得難得!”
胡慶中回過神來,笑著說:“又來麻煩你了。”
劉支學一邊說“哪裡哪裡”,一邊對跟進來的老婆說:“光線太暗了,開燈開燈,我們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女人家不要聽,快去準備酒菜,我要請胡鄉長好好喝兩杯。”
劉夫人一邊答應著,一邊開了電燈,然後便悄悄出去了,順便關上了門。
吊燈的水晶里透出了柔和的燈光,胡慶中從衣服底下抽出了一個信封,遞給劉支學說:“區區五百塊錢,請兄弟收下。”
劉支學一愣,趕緊推了過來,說:“胡鄉長,你我是什麼關係?靈歌是我恩師老人家的乾女兒,我們是正正規規的親戚哩,你還興這個!如果看得起兄弟,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只要你吩咐一聲,兄弟就算兩肋插刀,也再所不辭!”
胡慶中說:“弟兄感情歸弟兄感情,但有些東西該去的去,該來的來,一定要分清,如果你兄弟不收下這點錢,就當我白來,什麼都不要說了。”
劉支學為難地接過信封,說:“這怎麼好?兄弟我還要不要做人?”
胡慶中說:“我說過,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來請你幫忙搞定一個人。”
劉支學說:“胡鄉長,胡大哥,你說搞誰?我……”
胡慶中打斷了劉支學的話,把他拉了過來,在他耳朵邊輕聲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然後說:“記住,今天我們說的事情永遠不要泄露出去!”
劉支學說:“鄉長大哥你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誰料他的話剛說完,面前的茶杯卻在紅木茶几上跳動著,一下一下地走起路來。胡慶中嚇得面色如土,半張著嘴,大氣也不敢出。
劉支學連忙伸手號諱,口中“嘰里咕嚕”地念了幾句,然後一指那杯子,杯子便定了下來。
胡慶中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劉支學說:“不要見怪,這是河裡的那個小水妹,經常跟我開慣玩笑的。”
胡慶中說:“今天晚上你要幫我搞定他,讓他一病不起。好了,這就拜託兄弟了。”說完,便起身要走。
劉支學留他吃飯,卻哪裡留得住。
胡慶中走後,劉支學叫來廚房裡的老婆,說:“不要做了,人已經走了。”說完便打開信封,拿出那疊鈔票,說:“人在家中坐,財從天上來,五百塊錢,是一個鄉級幹部兩個月的工資哩!”
劉夫人眉歡眼笑,在劉支學的臉上親了一下,說:“獎賞你。”然後又說:“你這個鄉長大哥看我時,總是色迷迷的。”
劉支學說:“這有什麼奇怪的?古人說,‘食色性也’,誰都要搞人家老婆,誰的老婆都要被人家搞,你以為便宜是白占的?喏,我要上木樓了,再有人來,就說我不在。”說完,便丟下老婆,往木樓走去,為胡慶中施法去了。
胡慶中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來到鄉政府,文書告訴他,林老書記生病了,很嚴重,已經到縣醫院住院去了,今天的會議暫時取消。
胡慶中一聽心裡暗喜。
晚上下班回到家裡,靈歌已經回來了,看著她滿面疲憊的樣子,胡慶中急切地問:“情況怎麼樣?”
靈歌撒嬌地說:“還怎麼樣?連續幹了老娘七次,他也住進醫院去了,剛好跟姓林的一個病房。”
胡慶中為這奇特的巧合忍不住哈哈大笑,說:“奇妙呀,真是奇妙呀!”
靈歌說:“他說,姓林的病了,暫時就由你全面主持河東鄉的黨政工作。”
胡慶中再次哈哈大笑,抱著靈歌,往臥房走去。靈歌頭髮散亂地垂打著他的雙肩,說:“不要,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