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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二人展開身形,輕輕地朝何家煤井飄去。
遇難礦工已經被拉了出來,水妹嘆了口氣說:“陰間又多了一個冤魂枉鬼。”
阿喬問:“他是怎麼死的?”
水妹看了看他的傷形說:“從他身上的傷形判斷,他在井下最多是被砸成重傷,然後讓人活活打死。”
阿喬大怒,說:“這太不象樣了,水妹,我們是不是要乾死他!”
水妹拉住她說:“他要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的,但不是在此時。哎,這些煤老闆,都沒一個好東西,賺的全是黑心錢!你想想,把一個工人砸成重傷,甚至有可能終身殘廢,他要花多少錢,要找多少麻煩?倒不如直接弄死,一次性解決,最多是賠點錢了事!”
阿喬不忍心看下去了,拉著水妹飄回了河邊。
阿喬問:“何七麼的案子有進展嗎?”
水妹說:“省公安廳的調查已經結束並且開始實施抓捕了,這幫狗傢伙,貪污腐敗、包養二奶、玩弄女性、勾結和發展黑惡勢力不算,光製造的冤假錯案就有一百四十多起,直接人命十多條,真是罪大惡極!”
阿喬又問:“何七三呢?”
水妹說:“也同樣被批捕了,不過他要輕得多,只是貪污腐敗、行賄受賄和玩弄女性,沒有人命案。”
阿喬說:“要是能把何家三兄弟一齊拿下,真是大快人心!”
水妹說:“不要擔心,這次這個貪官和黑心老闆、腐敗分子與黑惡勢力相互勾結,為禍山國黑惡勢力將被一鍋煮。”
阿喬問:“幹完這一仗,我們做什麼?”
水妹說:“山國這麼大,我們要一個鄉一個鄉,一個縣一個縣的去清理,去幫助人間維護公平與秩序,永遠都有干不完的活。”
阿喬說:“哎,我是不是心太軟了,看靈歌那麼可憐,就放了她了。明天,她就會恢復正常了。”
水妹說:“你能放下就好。靈歌其實也夠可憐的,很小就沒有了父親,母親也不管她,一個人到處鬼混,她漂亮、聰明,追求愛情和幸福也是她的權利,只是不應該被眼前利益所誘惑,為胡慶中干那種事。”
阿喬問:“她媽呢?她媽怎麼會不管她?她媽是誰?”
水妹說:“就是經常和胡來長搞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天漸漸地發白,黑夜即將過盡,新的一天馬上就要來到。
阿喬明白了,點了點頭,說:“水妹你真厲害,什麼都知道。”
水妹說:“通過幾年的磨練,你也會越來越厲害的。哦,劉支學回來,肯定要和你弟弟鬥法,不過你不要擔心,他永遠不是我們”山國小神仙“的對手,邪不勝正嘛。只是這一次,你弟弟他們的道場是白做了,十三萬的先生錢沒地方拿了。”
阿喬問:“何家要賴帳?”
水妹說:“不是何家要賴帳,是何家兄弟全都要進牢房,至少有兩人要被槍斃!”
阿喬哈哈笑道:“我弟弟是個明白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錢要不要都無所謂了,就當是一次操練吧。”
水妹說:“這次抓捕何家三兄弟,你弟弟是立了大功的,他牽制了邪師劉支學,不讓他有更多的機會去幫助劉家兄弟逃脫法律的制裁,也為省公安廳的專案組贏得了時間。哦,天已經亮了,劉支學已經到了何家,破去你弟弟設置的屏障。哎呀,兩人已經接上招了,一開始就非常激烈。哦,不好了,劉支學的和尚師父來了,那和尚的法術果然不同凡響!快,我從部隊轉業回來的舅舅已經帶著特警隊來抓捕何家三兄弟了,你快趕往野雞嶺,那裡已經有一幫冤魂野鬼等在那裡攔截何家兄弟,記住,你們只是攔截,不是當場要了他們的性命,要把他們交給山國人民,進行正義的判決!”
阿喬問:“那你呢,水妹,你做什麼?”
水妹說:“我去助你弟弟一臂之力,免得讓他吃了那和尚的虧。”
阿喬說了聲“好”,便展開身形,朝野雞嶺飄去。
水妹輕輕地飄到何家大院時,劉支學和張懷玉已經斗得難解難分,一個胖大和尚站在房頂上呵呵地壞笑著。通過一個星期來的閉關修煉,劉支學果然進步不小,雖然稍處下風,但也勉強和張懷玉戰成了平手。
那胖和尚見時機已到,便一伸手指,向張懷玉點去。水妹微微地笑著,也一伸手指,說:“少弘大師,別來無恙?”
和尚一驚,連忙一抬頭,早就開了天眼的他看見笑靨如花的水妹輕輕地站在一根樹支上,不由哼了一聲,皺了皺眉,笑容僵在滿是橫肉的臉上。
就在此時,一聲炸雷響起。何家大院的上空燃起了一個大大的火球,兩三千個前來何家幫忙和捧場的人一齊大叫起來,紛紛舉頭觀望。
和尚說:“你這個水妹,又是你來破壞我的好事。”說完,又向水妹出招!
水妹一邊接招一邊說:“少弘,按說你也是個高僧了,怎麼不珍惜因果,要來助紂為虐?”
和尚冷哼了一聲,說:“你說得好聽,如果沒有何老闆的資助,我們廟的裝修哪裡會有這麼豪華,香火哪裡會有這麼興旺?佛家是相信因緣的,我這是來報答何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