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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左華新知道,馬秀和靈歌號稱河東兩枝花,憑他的能力、家底、本事和地位,是無法讓她動心的,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劍走偏鋒,偷偷練起“美女自來”的那道法術,可是一個多月了,還是不得要領。一天,月白風清,群星璀璨,左華新又練起了“美女自來”。只見一陣香風吹過,左華新心頭大喜,知道法術練成了,馬秀馬上就會翩然而來脫光衣褲投入他的懷抱,那話兒便痒痒地翹了起來,在心裡嘲弄地說:“老劉啊老劉,誰搞誰的老婆真是有一定的啊!”
正自美美地想著,始終不見半個美女的影子出現,發情的母豬母狗倒來了好幾個,圍著他嗷嗷直叫,撕的撕褲襠,頂的頂屁股,把他弄得狼狽不堪,精疲力竭,由於傷精損元過度,大病了一場。還是俗話說得好,“人是知春不知足,畜生是知足不知春”,要是那幾頭畜生也像人一樣不知足的話,非把左華新弄死不可。
自從那次“人畜大戰”後,左華新再也不敢練什麼“美女自來”了,但想搞馬秀的心依然不死。
左華新見師父上山去了,一顆心便突突地跳著,心想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於是便對老婆扯了個理由,一個人乘著夜色悄悄地往劉支學家摸來。
劉家的大門禁閉著,還有幾十米遠,幾條大狼狗便叫了起來。左華新連忙出聲吼道:“豹子拖的,吼什麼吼?”
那些狗聽出是大師兄左華新的聲音,便不再叫了,都各自回狗窩裡睡覺去了。
左華新推了推大門,只見大門緊鎖著,抬頭一看,靠牆邊上的那棵大桃樹,樹枝穿過牆頭,直向院內伸去。
左華新靈機一動,連忙抱著樹爬了上去,通過樹枝來到牆頭,然後輕輕一躍,來到了院裡。
只見劉支學和馬秀的臥房裡,有微弱的燈光透過嚴嚴實實的窗簾,照射出來。左華新輕輕走了過去,把耳朵貼在窗玻璃上聽了半天,見毫無動靜,於是放了心,轉到了前門,恰好前門虛掩著。左華新輕輕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地穿過客廳,突然聞到一股腐爛的味道,地下好象還有水。把頭伸進臥房一看,只見兩盞粉紅色的燈開著,床後面的牆上掛著一幅充滿著男女激情的圖片。再看床上,只見馬秀半裸著,充滿著無限誘惑的軀體微微彎曲地躺著,好象已經睡著了。好一幅睡美圖呀!
一切夢想中的事情就要成為現實,左華新的心突突地跳著,下身的那個東西又挺了起來。左華新悄悄地走了進來,才發現那腐爛的味道原來就是來自這位美女的身體,不由心下大駭!再一看,只見她身上源源不斷地流著水,不但全身濕透,而且床上和地上也全是臭水。
左華新明白了,原來他們放的“漏塘”並沒有去到何家,而是來到了劉支學的家裡,來到了馬秀的身上。
左華新連忙打開客廳里的燈,先到廚房燒上一鍋水,然後拿來一隻碗,裝上一碗灰,來到臥房,輕輕地將馬秀濕淋淋的身體放平,然後用手指在灰上畫了個雲頭鬼腳,再在雲頭鬼腳間寫上“箍電老火”幾個字,口裡念動“天地自然咒”,將碗撲在馬秀的胸上。
漸漸地,馬秀的身上停止了流水,那種腐爛的味道沒有了,呼吸也漸漸地平穩均勻起來。左華新地輕輕理了理她散亂的頭髮,只見一張十分秀麗的臉上留下了兩個青紫的印痕,還微微地腫了起來,原本紅紅潤潤的嘴唇,也黯然無色。揭去胸口上的碗,扒光她身上的衣服,只見好幾個地方一樣地又青又紫。
左華新搖頭嘆息了幾聲,來到廚房,將火爐上已經燒開的水倒在浴盆里,加上冷水,試好水溫,然後將仍然處於昏迷狀態,已經被脫得一絲不留的馬秀抱進浴盆,為她洗澡淨身。洗好後,再將她抱到另外一個房間乾淨的床上。
此時,再看馬秀,雖然身上還有青紫的痕跡,但已經沒有先前明顯了,嘴唇也漸漸紅潤起來,那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嫩嫩的皮肉,都是左華新老婆所不能比擬的。
左華新再也忍耐不住了,先把她的全身摸了個遍,吻了個遍,然後脫光衣服,翻了上去。
馬秀從一個遙遠的、風光旖旎的夢裡醒來,天色已經大亮了,太陽照在沒有窗簾的窗戶上,整個房間裡一片暖洋洋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就像夢裡一樣。再一看,自己全身光光的,原來不是在自己所習慣的臥房,而是在另外一個房間裡。動了動,被劉支學拳打腳踢的地方依然疼痛,才從旖旎的夢境回過神來。馬秀翻身坐了起來,游目四顧,喃喃地說:“我這是做什麼了,難道真的是夢?夢裡的他呢?”
在夢裡,他是那樣的高大,那樣的帥氣,那樣的溫柔,抱她洗澡,吻她的全身,擁她入眠。一次,兩次……她清楚地記得,一共六次,是她有生以來的最高紀錄。想起夢裡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動作,每一聲呻吟,她都回味無窮,她都充滿柔情蜜意。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是她嚮往已久的感覺,這種感覺,這種景象,也只能在夢裡實現,夢裡體驗。為什麼,在夢裡一切都那麼美好,那麼如意,而現實生活卻那麼糟糕?
馬秀輕輕地下了床,來到客廳,只見客廳里到處都是水,心裡不由一愣。再到廚房一看,一切似乎都跟夢裡一樣,洗澡的盆還在那裡,洗澡的水還在盆里,就連燒水的鍋,都那麼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