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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 她白天工作很累, 如果半夜也折騰很累的話, 第二天根本不想開店。但也許今天被餵了藥, 吳燕夏即使往死里折騰她,梁涼整個人雖然在他懷裡哀嚎求饒,回過神來, 依舊最大限度的死纏著他。
姿勢劇烈變換,聽她長長嬌聲的「啊」了聲, 吳燕夏也沒管, 過了會, 感覺梁涼抓著他手腕, 整張臉都是魂飛魄散後的嫵媚,是陷入粉紅色的情網。
吳燕夏輕聲說:「自己把另一隻腿抬上來,不准叫老公, 我聽膩了。」
梁涼眼睛早就看不清了,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什麼,最後和吳燕夏交換個濃烈的吻後,又在喉嚨里顫聲哭了:「……燙燙好燙, 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嗚。」
吳燕夏今晚享深不見底的艷福的同時,也大開眼界。
這姑娘後來就跟喝醉發瘋似的,即使困得要命,依舊求著他,死活要掛在他身上。
吳燕夏索性把她抱起來,借著這姿勢,兩人重新回到乾燥的沙發邊,分開腿摟著梁涼坐著。他已經饜足了,索性省力讓她自己玩,看梁涼沒力氣了,才扶著後背幫她幾下。
吳燕夏甚至還無聊到拿起手機,選了幾個「萌萌噠夏夏占星師」的公眾號留言。
梁涼早就累到極致,但整個人還是像飄在雲上的霧,想榨取最後的溫暖。她磨磨唧唧的動著,看他玩手機又不高興的揪頭髮,吳燕夏只好專心的伺候她。
最後實在是累到不行了,梁涼眼前持續的發黑,已經徹底脫水了,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肩膀,抱著他的頭沙啞的哽咽。
吳燕夏這才暗中加速,他輕聲說:「兔心不足蛇吞象啊。」
半睡半醒中,梁涼感覺再被撞的尖叫幾聲,只能用牙小小的咬他的頭,感受著他熨帖自己。
臨睡前,梁涼又閉著眼睛,小聲的說:「豬,今天還沒說愛我。」
吳燕夏感覺梁涼真的是個傻的:「這女的誰啊,懂不懂禮貌,為什麼總叫我豬?那你自己叫什麼名字?」
她困頓的自我介紹:「我叫梁涼。」
他又被逗笑了:「好吧,梁涼,我愛你。」
自主研製兔子發情藥,已經是小舅舅的業務巔峰。因為藥效居然有後續,還維持了三天。
梁涼的黑眼圈,到達妝容都蓋不住的地方,熬到店休那天拉上窗簾,就在家裡昏天暗地的睡覺。
還在貴州松桃,正幫一頭長滿黃牙的母馬接生的小舅舅,接到他外甥的感謝致電。
「謝謝小舅舅,兔子藥挺有用的,我和涼涼關係終於有了新進展。她答應和我上床了。」
吳燕夏以集齊中國五十六個民族的洪荒之力,都難以達到他萬分之一的驚人無恥程度,進行了後續匯報。
小舅舅爽朗的笑了笑。
但他爽朗的笑完後,又莫名覺得內心酸溜溜的。為啥吳燕夏身為娘娘腔,對女人的行動一點也不主動,運氣就恁好的能騙個這麼大城市美女。
吳燕夏雖然不肯透露更多細節,梁涼肯定現在還是個處女!
對梁涼和外甥都有極深重誤解的小舅舅便說:「外甥,你該怎麼感謝我?」
吳燕夏順手發著他編纂好的日曆郵件,他陰笑著說:「哦,我給你寄去一個白玉鐲子,挺貴的。你記得查收。還有以後不要亂寄東西,我家現在養貓了,愛亂啃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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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涼事業愛情豐(疲)收(勞)的這半年,梁爸爸和梁媽媽全程以淚洗面。
吳燕夏的履歷,兩個老狐狸現在幾乎倒背如流,說他條件好吧,城裡比吳燕夏條件好的男人不要太多,但說條件差吧,他起碼比在梁大狐狸工地里忙活的民工頭,要強上那麼一點的。
主要的問題在於,梁涼的臉皮跟著吳燕夏,磨厚了不少。
梁媽媽最初苦口婆心的逼著女兒和吳燕夏分手,梁涼被罵到痛哭了半天,吳燕夏在旁邊不說話,面色發沉。
兩人就跟訣別似得,吳燕夏甚至收了梁媽媽一張大額度的支票,承諾在本城消失。
但到了第二天,倆年輕人就跟沒事人似的,又手挽手約會看電影。梁涼還迅速地把支票兌現,給吉兆添了不少昂貴器皿,給自己買了裙子,給吳燕夏又買了台新出的iPad。
不要臉。
真的是不要臉。
他們女兒絕不可能像他們這麼不要臉。
吳燕夏無語的收了梁媽媽三張支票,全都被梁涼拿走,歡天喜地的拿去給吉兆買東西。
梁爸爸也給女兒安排了無數場政治外加商業的相親,但問題,梁涼只願意在她自己開的吉兆里相親,穿她最漂亮的LO裝,毫不矜持的點最貴的套餐。
最狠的一次,她直接在自己店裡吃了一萬塊。於是乎,日料店兩個月的績效非常好,相親的男士,則對梁涼的衣著和宰客風度非常不滿,送來兩個字評論分別是「有病」和「虛榮」。
梁涼在相親界的名聲,越來越差了。
兩個老狐狸面對臭不要臉的女兒,同時有點懵,想對她下狠手又捨不得。而吳燕夏就讓梁涼自己鬧,整天往未來岳父岳母家裡送水果之類的。
到後來,他們也無可奈何,默許這件事。
每天清晨起床,梁爸爸和梁媽媽還是互相打氣。
「他們今天肯定分手。」
「小孩子沒有長性。」
「不如我們找個妓.女,放在吳燕夏房間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