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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歡小心地將錢折好貼身收好,才一臉平常地說道:「這事我反對又沒有用,而且這好歹也算是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就算將來萬一有哪天你遇到了你的真愛,我還以耍一耍大婦的派頭,挺好。」
韋孤雲的心微沉,口中說道:「那我要護著真愛呢?」
沈清歡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淡淡道:「那也沒辦法啊,畢竟是真愛。不過,如果你的真愛不是我這樣命格的話,只要你還不想清心寡欲當和尚,我的小命總歸還是能保住的。但你要是有興趣後庭花開的話,估計我是得擔心一下自己生命安全的問題,要知道男人吃起醋來也是很恐怖的。」
韋孤雲默然無語了很久。
最後,他乾巴巴地給了她一個評價:「你懂得倒是挺多的……」斷袖後庭,這事他知道的挺早的,畢竟他一直生女近不得身……但他實在對男人提不起性趣。
「馬馬虎虎吧,還算夠用。」
韋孤雲伸手在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只覺自己心口有點悶。
「啊,你幹什麼啊,疼死我了!」
韋孤雲哼了一聲,沒作解釋。
沈清歡皺眉揉揉自己被捏痛的胸部,嘟囔了句:「莫名其妙!」這貨絕對是更年期,常常就喜怒不定。
韋孤雲又批了一會兒公文,才低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懷裡的人頭一點一點的,這是困了。
可不是困了嘛,沈清歡對那些公文沒一個銅板的興趣,人被他箍在懷裡又無所事事,便閉目養神,養著養著就困了。
韋孤雲將她輕輕放倒,讓她枕在自己腿上,伸手輕撫她光滑白嫩的臉頰,整個人的神情都變得柔和起來。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沒心沒肺,還是將所有的心事都藏在了這副沒心沒肺的臉皮下?那次她突然失控時的哭訴,他始終記憶猶新。
他很清楚,自己不想看到那樣子的她,那讓他的心也跟著一起撕裂一般的痛。
現在這樣沒心沒肺的模樣,真也好,假也罷,總還是讓人看著安心,至少證明還沒到她無法忍受、想跟他攤牌的程度。
她的攤牌……韋孤雲本能覺得自己無法承受。
他最怕的是她有一天會跟他攤牌說——我喜歡上別人了,你殺了我吧,因為我不想讓你繼續碰我了。
「歡兒……」他呢喃著輕喚,「別愛上別人。」你是我的。
他默默地在心裡補全最後四個字。
晨曦的空氣透看宜人的清爽,山嵐瀰漫,恍如仙境。
一個身著純白道袍的身影在林間的草地上轉挪騰躍,拳如流星,劍如行雲。
黑絲頭巾束髮,紫玉簪輕插,衣白褲白襪白,腳上一雙十方鞋,黑白相間。
招收,風止,衣靜。
一縷調皮的晨光穿透葉隙落在道人臉上,那是一張十分俊秀機靈的一張臉,猶帶著幾分稚嫩與青澀。
隨著一聲帶著暖意的輕喚,樹下的白衣道人緩緩睜開了眼睛,黑漆明亮的眼睛清澈若水。
韋孤雲並沒有迎過去,而是耐心地等她抱著拂塵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
因為他自己的緣故,他難得看到她晨起練功的身影,今日倒是十分難得。
山間練功的年輕道人,仿佛整個人融入了這片山林,寧靜出塵,帶著遠離塵世喧囂的淡泊,有那麼一刻,韋孤雲甚至覺得她原本就該是屬於山林霧靄的,是他硬生生拽住了她問道的腳步。
伸手替她拭去額間出的細汗,順手在她光滑的臉上摸了一把,韋孤雲的語氣帶著一種莫名的感慨與低落,「臉這麼稚嫩,像個小孩子一樣。」
再像小孩子有什麼用,你當時還不是一樣直接禽獸了。
似乎看出她心裡的嘲諷,韋孤雲湊到她耳邊道:「不過,味道還是極好的,該有的都有了。」
果然是禽獸!
只有他最清楚在這身寬鬆的道袍下藏著怎樣一副讓他痴迷到失控的嬌軀,不堪盈握的纖腰,飽滿豐潤的胸部,渾圓挺翹的臀……
猝不及防間,沈清歡被人按在一株大樹上,緊接著眼前一黑,那人灼熱的吻便鋪天蓋地而來。
很快,兩個人的身影便掩沒在齊膝高的灌木叢後。
她如爆的長髮被他解放出來,披散在她光潔如玉的背上。胸前飽滿的玉峰隨著兩人的動作微微顫動,一綹長發從她肩頭滑下,遮住一處雪山櫻桃,落在他眼中卻是更添幾分風情。
沈清歡閉著眼,雙手在他肩上借力,在他腰間起起落落吞吐著他的巨大,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呻吟。
可是,他進得實在太深,頂得她好酥麻……
腿間的蜜汁浸潤著兩人的結合處,讓他們的結合更加順滑。
一個時辰後,韋孤雲親手替她掩上了胸前的春光,替她打也了筒襪的系帶,幫她重新束好了長發,簪好髮簪,然後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靠在大樹上欣賞林間的風景。
沈清歡的心還在發著顫,整個人發軟,眼睛微閉,靠在他懷裡異常的安靜。
「我很高興。」他輕輕地說道。
手指描畫著她的胸形,他低低地笑著:「歡兒已經不討厭我了是不是?」
沈清歡逃避現實地沒吭聲。
韋孤雲吐出口氣,在她耳邊呢喃,「水越來越多了,我進出很順暢……」不像之前時間一久就乾澀,他就算自己能享受到,也知道她肯定不會很舒服,晚上就算再想要,顧忌她的身子也會刻意地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