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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不相信的看著她:「你就裝吧,你們沒什麼,他跑到你樓下大喊大叫不依不饒的,沒什麼他能離家出走……」
……
文昭問:「什麼離家出走?」
文學一時被噎住,說話磕磕絆絆的:「聽說他離家出走了了幾天,又回來的。」
文昭撇撇嘴:「你確定他不是自助游去了。」
文學張著嘴看了她半天,最終什麼也沒說。
送走了文學那瘟神,文昭終於鬆了一口氣。
陳蓓說:「文昭啊,不錯吶,看來鄉下也有好男人,……他腳上那雙鞋得幾千吧。」
文昭幡然醒悟,幹嘛自己真的倒貼錢啊,把他手錶,衣服,鞋,剝下來一賣,別說他一人,全家送走都綽綽有餘。
文昭大二課程結束時,吉祥拉著文昭去喝自己的畢業酒。
文昭喝酒上臉,俗稱一口紅,為這沒少吃虧。
黃聰以前老愛偷文昭老爸的酒拉文昭一起喝,喝飽了就翻臉指著她的紅臉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她一人幹的。
文昭覺得他的畢業酒一定不是他一個人,少不了吉利,張熹微那一幫子自己的anti粉絲。
文昭真心的恭賀到:「你也要去資本主義帝國鍍金了,回來以後就裝作不認識我吧,我不傷心。」
吉祥又好氣又好笑:「約你十次你拒我十一次,今天我走了,明天你還記得我吉祥不?」
文昭笑著說:「我記不記得沒關係,杜小妹肯定記得你。」
吉祥電話那頭沒吭聲。
文昭覺得這時候不該提人家前女友,尤其是已經對別人投懷送抱的前女友,會傷了大少爺的自負心。
文昭決定出聲勸慰兩句,了表寸心。
「其實杜小妹也沒那么正……」
吉祥緊隨著就開了口:「我正在琢磨杜小妹到底是哪一個……」
……
吉祥走了,文昭甩手想想可算跟他們的世界say byebye了,不用被吉祥的電話騷擾或者偶爾恐嚇小爺我跟你去自習吧。
文學三年畢業也沒回來,被老爸拿著鞭子威脅,不給我長臉就別回來,出國了,還給弄個二流大學的本科,丟不起這人……
文學在電話里民怨沸騰:「當年送我走的時候不丟人,讀完了又丟人,這麼下去,我不得讀到博士後啊。」
文昭安慰他:「咱文家你就成了博士第一人了……」
文昭宿舍集體成就不菲,王秋簽訂了三方協議計劃回山西發光發熱,小貞的公務員計劃也在可實行範圍內,用她的話,出線了問題就不大。是誰說的,找不到人生方向的時候,就讀研吧,文昭還就真穩紮穩打的拿到了本校的保送名額。
所以文昭期待著自己的大四下半年會過的很腐朽。
陳蓓振臂說道:「姐妹兒,看你們辛苦了四年,今兒晚上讓你們幾個土豹子開開眼,見識一下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就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來到了這裡。
果子青春的頂級包間裡。
……
四年了,打死她們幾個也想不到陳蓓家開的是第三性公關店。
王秋驚得說話都磕磕絆絆:「男人玩兒男人,你這不是作孽嗎?這,這真的是你自己開的?」
陳蓓鄙視的看著她:「你可真淺,這是我哥的店,一般我看著,女人跟這幫少爺們好溝通。」
……
小貞比較能接受,吸著飲料盯著一個人妖的扭的花枝亂顫的老腰成痴:「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少爺,……該有的他們都有嗎?……」
……
文昭頭頂冒煙兒的看著陳蓓:「你當初挖我家文學牆角就是來這兒?」
陳蓓一副老闆娘架勢:「不放過每一個陰柔的男人是我的終極目標,你家文學,淘汰!……不過,說真的,你要是看不上,別端著,打包給我,保你將來不用掏紅包。」
……
文學和陳蓓……
所以說運氣不好就是不能隨便出門。
這頭有個非常不MAN的人妖細著嗓子對陳蓓說:「蓓姐,牙子又罷工沒來。」
那頭就有人添亂:「那我們今兒晚上的采觀音怎麼辦?」
陳蓓火了:「改天找到比他妖的,非整死他。」
文昭一哆嗦。
小貞晃著腦袋來迴轉:「還說帶我們出來玩兒,瞧你忙得腳不離地的樣兒。」
陳蓓指點江山:「跟以前一樣,換別的。」
那人搖頭,在陳蓓耳朵跟前說了兩句話,陳蓓臉拉了下來,靠了一句。
回頭看看一臉茫然的文昭她們。
「今晚兒上來了幾個得小心伺候的,指名道姓的要看采觀音,我這邊拿出手的貨色沒幾個,砸了牌子就麻煩了。」
那人妖說:「這姐妹長的很英氣。」
文昭多看了他兩眼,……是比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好看多了。
陳蓓掃了文昭一眼,眼睛一亮。
陳蓓懇求文昭:「怎麼辦,就你一個飛機場,個子又高,人還是比較新鮮水嫩,這叫什麼來著,雌雄莫辯?」
文昭搖頭:「我長發飄飄的哪裡雌雄莫辨,再說我消費來的怎麼能淪為你賺錢的工具。」
陳蓓變臉那叫一快:「文昭,罩著你四年,你就這覺悟,見死不救?」
文昭:「……好像每天給你占座的是我,你不到替你簽到的也是我,考前提供複習筆記的是我是我,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