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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腦袋太好。
文昭側著頭看他又問:「你說我覺得不傷感是為什麼?」
他也側著頭看回來,還能順便肉麻她:「你不是有了我嗎?」
……
文昭嘴上沒答腔,心裡好像覺得是真的。
他就高興了,停下腳步,把她腰一攬:「承認了?」
沒什麼不可以承認的,文昭很坦蕩:「嗯。」
他額頭抵著她額頭笑,志得意滿,還在她臉上輕嗅,文昭看清他眼神里的東西,趕緊說:「同志,注意影響,大街上呢。」
他鼻尖兒擦過她臉頰,曖昧的氣都哈到她嘴角:「都畢業了,怕什麼?大晚上的。」
文昭提醒:「我還要讀研,這兒也有路燈。」
他吻下來的時候文昭依稀聽到他含糊不清的說:「認識你的都走了……」
這一吻又熱情又綿長,文昭難得忘情的踮著腳尖兒積極地回應,他摟她摟的更緊了,放在她腰間的長臂幾乎把她從地面提起來揉進自己體內,自從他對那件事有了執著後就不怎麼喜歡接吻了,用他原話說:
「法式長吻會讓我有變身成獸的衝動,我們含蓄點兒,含蓄點兒……」
當然文昭主動的時候就會例外,他不僅變身成獸,還是野獸,一隻不要臉的野獸。
文昭暈頭轉的時候還不忘回想:「他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嘮叨的,他不是悶騷嗎?」
結束了這一吻倆人緊緊摟著,文昭大口喘氣,想要說:啊,原來活著真好,他下巴墊在她頭上笑:
「美吧,趕緊的,那件事兒更美,I promise……」
文昭悲哀的想:心動,忘情什麼的不適合他倆,他倆亘古不變的話題應該是永不停歇的挑釁與戰鬥!
倆人十指相扣又唇槍舌劍的往宿舍走,沒兩步文昭就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車,這車文昭忒熟悉,古董車了,文昭和文學在網上熬夜查電話號碼,打了無數次電話才訂到的,他這麼不著調文昭不意外,當年還是高考生的自己跟他瘋,文昭覺得問心有愧。
他大愛這車,平常回來不怎麼開它,用他話說:「英國逆行,我怕我一時腦袋發蒙再把愛妃給傷著了,傷不著,嚇著了我也難受。」
也不知道他在這兒站了多久了,倚著車門一動也不動,像個雕塑。
文昭想把手從黃聰手裡收回來,覺得此時此刻還是不要太刺激文學的心臟,凡事循序漸進才是王道,可文昭真不敢想像剛才他看到了多少。
黃聰不僅收緊力道,還不冷不熱的說:「安排了見面怎麼不提前給我打聲招呼?第一次見你哥我不帶禮物多不好。」
……
文學聽到黃聰的聲音才動了動,讓文昭放棄了他很有可能睡著了的想法,他走過來,看也沒看黃聰:「陳蓓大美女生意人那麼忙都有空,你來一趟就這麼難?」
文昭只餘一只手直擺:「我本來要去的,陳蓓都把你消息帶回來了,知道你忙的不可開交,我就沒去搗亂。」
他笑一聲:「你什麼時候開始有自知之名的?我等你來搗亂等的都掛了,才過來瞧瞧,看你是不是被鬼纏了才那麼忙…….」
文昭供著他說:「聽說你演鬼老熬夜,怎麼不僅沒熊貓眼,好像更帥了啊…….」
文昭手上一疼,才知道被掐了。
……
文學好像這才注意到文昭身邊的黃聰,問文昭:「你的新歡?」
文昭還沒答話,文學忽然一拍手,好像一臉想起來的表情,:「聰子?聰子是吧。」
黃聰就是握著文昭的手,不開口,表情卻詭異的好看。
文學臉色忽然就降下來了:「文昭,我有話跟你說!」
黃聰這才開口,悠悠然:「說吧,我倆不分彼此,你隨意,就當我不存在就行。」
文學臉色越發難看了,眼神落在文昭臉上,像把刀子要劃花她的臉。
……文昭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文昭得顧及身邊這位的心情,很小心翼翼對他說:「路上開車小心點兒,到家給我電話……」
他很和諧的又很噁心的捏了捏她的臉:「寶貝兒,誰說我要回去了?」
文昭覺得頭髮絲都開始叫囂著驚恐,文學冷笑一聲,轉身就拉開了車門,狠狠的摔上,文昭身體跟著一震,都替他心疼這車。
車果然受驚了,咆哮著遠去…….
文昭後知後覺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怎麼自己都忘了攔住他呢,文昭知道他來一次多麼難,日夜顛倒的拍攝她從陳蓓口中聽到過他的辛苦。
黃聰鬆開他的手,平靜的說:「昨兒個吉祥,今兒又文學,文昭,你果然長袖善舞。」
…….然後也揚長而去!
把文昭氣的,一宿沒睡著覺,離別後的傷感立馬充斥了腦門。
文學又跟她進入了二次冷戰期不說,黃聰也和她轉冷。
治不了文學,可她還治不不了他,成啊,不理她,她還樂得輕鬆呢,沒有人一直覬覦她的肉體,她省了多大心這是。
她收拾好了宿舍的東西,就把陳蓓唐師兄挖來,開始往研究生公寓搬家。
東西不多,又是內部變動,一趟搞定,文昭四處打量,有自己的獨立小屋子:很好。
陳蓓敲敲牆皮:「這可該裝修了,瞧這皮掉的,滲人。」
唐師兄嘆氣:「最近經濟不景氣,給B大讚助的人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