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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昭說:「可我喜歡他啊?」
老媽說:「你就整天把這個掛嘴邊兒上吧,丟人!」
得,不用眼神轉達了,直接用語言表述了。
文昭掛了電話坐在他旁邊板過他的臉認真研討了半天:「你覺得我怎麼樣?」
他說:「還行,就是嘴唇挺干,我想給你舔舔。」
文昭使勁扳住他要湊過來的臉,正色的說:「當我跟你玩兒呢,跟你說正經的呢,我媽說我太傻,不是你家的人,你家都是人精出身。」
他頓了一頓:「你媽想法不對,你再找一個跟你一樣傻的,比方說,就文學那樣的,下一代就玩兒完了。」
……聽聽,聽聽,這說的什麼話!
文昭內心期待的是他有理有據的反駁老媽的話,絕對不是附和的方向,整個火上加油。
文昭直接擰他臉:「又跟我提文學!又誹謗他!你是三句話不到就繞到他頭上,你想幹嘛,想幹嘛?」
他邊躲邊說:「就是嫉妒他,想把他從你生活了一刀切!跟切長在我身上的毒瘤一樣!」
……
文昭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又伸手去捉他:「你怎麼說個情話也那麼婉轉,你就不能直白點兒,不讓我琢磨!」
這次回家壓根沒談到她要不要辭職回老家的問題,所以她這個短假過下來,還得繼續上班。
一切又步入正軌,文昭認真想了想,覺得他都跟她回家看看了,也該輪到她了,完全把老媽的囑咐拋到耳後。
隱晦的提了提,他眼皮也沒抬:「我們結婚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
這句話足以說明,文昭壓根沒受到該有的重視!
文昭踢他一腳,就站起來,他轉頭看她:「跟我搶台,怎麼看了一半就跑了?」
文昭因為他對帶她回家很冷淡,覺得他這是一種對自己也快冷淡的想法,跑去果子青春跟陳蓓訴苦順,陳蓓邊嗑西瓜子邊分析:「你們未婚同居,很容易沒到結婚時候就互相沒感覺了,是不是最近都覺得沒激情了?」
……
文昭問:「……你指哪方面?」
陳蓓白她一眼:「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他跟文學越來越像了,你在他眼裡也越來越像吉利了?」
文昭很介意這句話:「我怎麼會跟吉利像,我比她高多了!」
陳蓓直接推了她腦門一下:「傻啊你,直白跟你說吧,以後餓著他!同居什麼的就算了,別讓他占你便宜!」
文昭說:「……這不叫占便宜吧,用他的話說,這是愛的表現。」
陳蓓直接拿瓜子皮丟她:「哪個男人騙女人上床不用這招,就你傻!」
文昭反駁了幾句:「他不是騙吧,你看他都等我三年了。」
陳蓓說:「得不到的才珍貴,得到了就不值錢了,再說,三年都等了,等到結婚,他更沒問題了,你說說,就你倆這樣,跟結了婚沒兩樣,結婚對他一點誘惑一點新鮮感也沒有,人家拼什憑什麼帶你回家,憑什麼娶你?」
……文昭如醍醐灌頂般就這麼醒悟了…….
文昭決定跟他分居,且無視了他的抗議,堅持的把他踢出了房間。
半夜文昭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他窩在沙發上也不知道習不習慣。
想了想,沒什麼不習慣,先湊合兩天,等她申請的宿舍下來就給他騰地兒。
半夜,他敲房間門,文昭翻了身豎著耳朵聽了聽,他又敲了一聲,文昭問:幹嘛?
沒動靜,文昭下了床,打開門。
他抱著枕頭杵在門口說:「自己睡不著。」
文昭說:「撒謊,以前我沒跟你一起睡,你也睡得著。」
他說:「我一想到你就在裡面我在外面我就睡不著。」
文昭說:「習慣就好。」
他說:「沒你真睡不著,我就睡你邊兒上,什麼也不做。」
文昭說:「什麼也不做也不行!」
他說:「那我睡地上!」
文昭鐵了心不讓他進門:「那你不習慣睡沙發就睡客廳地上吧。」
他說:「看你這麼容不下我,那我還是去睡樓道吧。」
……
文昭悔不該真相信他,這就那麼一慚愧,一可憐他,就引狼入室。
拿指甲蓋狠狠掐了他一把,他低笑:「我就摸一摸。」
……
他心滿意足睡去了,文昭更睡不著了,坐起來看他一會兒,他睡得那叫香甜,文昭抱著枕頭下床站在窗前著看他,他依然睡得踏實。
文昭知道她徹底上當了,什麼沒她在旁邊睡不著。
騙子,他現在睡得比誰都沉。
文昭邊繞過床出去邊暗暗發誓:一定將分居進行到底。
第二天他又半夜來敲門。
起初還輕輕的,文昭裝作沒聽著,她想清楚了,今天死活也不能給他開這個門。
他就變成鑿門,一副不進門誓不罷休的架勢。
文昭捂著腦袋跟他死磕,他就不停的鑿門,也不說話,就鑿門。
文昭掀開被子隔空喊了一句:「你要幹嘛?」
敲門聲頓了一頓,沒有回音。
文昭繼續睡。
過了一會又開始了。
文昭氣翻了,爬起來跑到門口,拉開大門,看他夾著個枕頭直勾勾的瞅著她,文昭倚著門口以一種一婦當關一夫莫開的架勢:「距離產生美,你再堅持一周,我就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