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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記得這小子多年以前就想老想偷吻她,一直未遂。
可這跨度也太大了點兒,他的手直接就把她吊帶裙的肩帶捋了下來……
拼命掙扎的文昭腦袋一懵,只知道壞事了。
躲開他的唇舌紅著眼睛叫了一句救命,沒人理會不說,周圍好像靜的只剩下倆人的心跳了……
然後有人喊了一嗓子:「文昭!」
進來人,他還是壓著她,嘴唇貼著她嘴唇,含糊不清的皺眉說道:「滾出去。」
陳蓓歉意的看了文昭一眼,轉而竟然連連給他道歉:「可能我們沒解釋清楚,這裡的少爺只陪酒,觀音是連酒也不喝的,更不能……」
被陳蓓從他身下拉起來,披上了個毯子,文昭才意識到房間裡的人早就跑光了,看來這對他們來說就是常事兒,自己喊破嗓子沒了陳蓓來救命就真的掉進去了。
他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和一疊紅色票子扔桌子上,還沒開口,陳蓓就連連擺手:「今天算我們果子青春的……」
文昭低下頭就把卡和錢拿起來,沙啞著聲音說了句:「歡迎再次光臨。」就朝外走。
陳蓓倒是驚訝了,不忘說著:「下次免單。」緊跟著文昭就出了門。
王秋和小貞還有那個人妖童童堵在門外,王秋嗓門特大:「文昭,嚇死我了,童童跑出來說你被壓了,你,你怎麼樣?」
文昭好多年沒掉過眼淚了,上次掉淚還是四年前送文學登機的時候,她還以為是永別呢。
可這次文昭對自己說這眼淚不丟人,是喜悅的淚水,是激動的淚水,是慶幸的淚水,丟了初吻是次要的,要是在這裡失身給這個畜生,一輩子真的玩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千呼萬喚始出來
☆、第七章
文昭在陳蓓果子青春的老闆隔間裡坐了很久才平靜下情緒,跑到洗手間抹了把臉和脖子,對著鏡子吸了口氣,看著自己眼睛紅得像兔子,咧開嘴笑了笑:
「你還是人嗎?」
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著她們站在外面一臉的愧疚,好像自己真被□□了似得搞得太過凝重,摸摸臉說:「我也沒有特大損失,你們就一人欠我一頓飯吧。」 轉頭有對陳蓓說:「衣服和錢放裡邊兒了,你要三頓。」
陳蓓忙點頭:「我真沒想到他們這麼混,文昭,對不住你了。」
文昭撇撇嘴:「你能這麼想我也沒太虧。」
王秋說:「聽說他們還沒撤,要不我們偷偷把他們車胎給爆了去?」
……
小貞說:「現實版的午夜驚魂吶,不要違法,我們還是撤吧。」
文昭裹上外套跟著她們走出來的時候,寒風很重,陳蓓說:「等一會兒啊,不好打車,我找個人開車送你們回去,我還要留一下,文昭,別想太多,回去趕緊睡個覺,就當噩夢一場了。」
文昭點點頭囔囔著:「我說了很多遍了,我想的很開……」話沒完就打了個噴嚏。
文昭踢著鞋跟低著頭在店門口等著,王秋和小貞湊著腦門說著什麼話,文昭也沒心思聽。
店裡匆匆跑出一個人人影,走的飛快,邊走邊對外面一輛打著車燈的黑色捷豹揮手:「聰子,其實真的不用等我的……」
眼風掃到文昭明顯一愣:「你女的男的?」
文昭又聽到那個名字有些反感,看到這一幫子任何一個人都很反感,沒搭理他,把手揣兜里,回頭對王秋說道:「打個電話給陳蓓,不用找人送了,我們往前走走打車吧。」
王秋說:「好啊好啊。」
上來就挽住文昭的胳膊。
那男人也沒繼續追問,就往車前跑去,沒想到車沒等他,油門一踩,就奔了出去,文昭的大衣被車風帶起了一個璇,她看了看車屁股,耳朵里聽著剛剛那個男人抱怨:「嘿,主動要等我,我剛出來你就跑了。」
文昭想:真應該把他車胎弄爆。
第二天文昭就感冒了,開始沒當回事,喝口熱水捂一捂以為就好了,沒想到成了病毒性感冒,嗓子疼得冒火,體溫居高不下。
小貞沒什麼人性的說道:「趕緊治好了,傳染給我們,你不愧疚?」
文昭惡意的想到要是傳染給黃聰那個傢伙就扯平了。
陳蓓說:「看來得住院。」
文昭沙啞著嗓子求饒:「我聞不了那個味道,還是去醫務室打個吊針吧。」
生病的人總是特別需要依賴,文昭裹著被子靠著床鋪給家裡打電話,文昭老媽說:
「怎麼病了,你從小到大生病的次數都超不過3次,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文昭擤了擤鼻子:「看見了不乾淨的人。」
文昭老媽說:「怎麼在學校還能見到死人?」
……
人一生病就特別有傾訴的欲望:「媽,我跟吉祥是一個大學,我跟你說過沒?」
文昭老媽回到:「你大一就說過了,他不是出國了嗎?回來了?吃藥了沒?」
文昭嗯了一聲:「……我前幾天見著黃聰了,你還記得他嗎?」
文昭老媽哦了一聲:「你孫姨的小子。」
文昭想了想又說:「你說我跟吉祥還能正常的說句話,跟他就不行,真怪啊。」
文昭老媽沒接話。
文昭揉了揉鼻子:「媽,你聽著了嗎?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