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氣呼呼的往他床上一坐,他就美了:「我沒不想去,我一個人去成,不想讓你去。」
眼前這個人對她見每個男人都存在一定齷齪下流的成見。
文昭順著他的意思給他一顆定心丸:「我沒有把文學當成男人看。」
他顯然對這句話相當受用,可語氣仍然不容置疑:「可事實上他是男人。」
文昭拉著臉問:「你打算擋著我一輩子不見他?」
他手摩挲著她的手:「一切都好商量,就是能不能提前……」
文昭就知道他什麼話題都想往那件事兒上繞。
文昭對於他的本性很了解,就算他再怎麼勾搭,堅決潔身自好,有了春節時候的前車之鑑,內心猶如明鏡一般透亮,杜絕踏入他家門口,就算踏入,打死也不留夜。
就因為倆人開車出去自駕游,開車回來都半夜了,留夜了一次,這下好了,文昭總算見識了他那個折騰勁兒,以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姿態非要和文昭進行那不能說的秘密。
文昭千躲萬躲得才躲進房間裡,鎖上門舒了口氣。
他站在門外態度之堅持,語氣之強硬:「這都交往快半年了,沒見過進度這麼慢的,你留下的意思不就是同意嗎?」然後哐哐鑿文昭的門:「趕緊開開,我進去,外邊兒真冷。」
都快奔夏天了還冷。
文昭被他擾民行為弄的不勝其煩,一大早爬起來也沒支會他就悄悄回了學校。
這下他就變臉了,男人,沒吃到不甘心,因為吃不嘴裡會越來越不甘心,文昭看出來了,他就是喜歡這個,最終目的也就是這個,什麼相愛都是傳說,都是浮雲。
兩星期沒露面,文昭主動聯繫他,他也不冷不熱:「找我幹什麼?我性生活不和諧,DIY心情不好,哪涼快去哪兒,我要琢磨樂子逗自己。」
「我要是真出軌也是你造成的,我正值發情期,年輕力壯有力氣有精力,人生最好的年華,你給我扣個柏拉圖,我一天比一天憋屈,再這麼下去我成了性無能你能掏錢給我治嗎?得了,誰稀罕柏拉圖你找誰。」
……
真是越說越難聽了,文昭知道會走到這一步,自己只是還沒準備好,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他表達那種想法,覺得說出來會很詭異更會得到他的嘲笑,有次文昭在他面前隱晦的表達了一把,他就蹬鼻子上臉的說:
「準備什麼,你就衣服一脫,眼一閉,剩下的交給我!難道你不信任我?」
……信任他就怪了。
後來他的造反怎麼消停的文昭記憶深刻,當然只能是文昭妥協:「大哥,你怎麼也得等到我讀研吧,能先讓我大學畢業嗎,也沒倆月了。」
文昭又一次見識了他的變色龍水平,立馬變身哈巴狗一條,直衝文昭吐搖頭擺尾的撒歡:「早說嘛,你早給定個時間我這和尚也有奔頭,是吧?」
文昭想著要是拍死他得多麼的利索。
對於他在醫院裡舊話重提,文昭還是謹慎的說:「我們都談好了的。」
他越發無恥起來:「那時候太興奮沒好好跟你談談,被你蠱惑了,沒來得及表達一下我的想法,那些都是你片面做的決定,沒有估計到我的生理周期和生活習性,其實暑假才是我全年最高的生理渴望期……」
真沒發現,文昭覺得他全年唯一不變的就是保持對這件事的熱忱度。
文昭平靜的說:「這樣啊,本來想著提前呢,你要等著暑假…….」
他果然很無恥的說:「誒~,怎麼估算錯了,原來現在才最高……」
文昭「啪」一下拍了他手背一下:「言而無信是你親人吧,你就是動物!已經失去了人性特有的矜持了。」
他手背在她手背上蹭了蹭:「你還不如不給我時間規定,我還能幻想哪天把你推倒或者被你推倒,這下好了,我算著那個日子,度日如年!真的,我都想去改戶口了。」
文昭當時決定的日子是自己精打細算很久的,他的生日,十月初,文昭覺得這個日子非比尋常,第一個陪他過的生日,多麼的有劃時代的紀念意義。
可看看他猴急的那德行,讓孫姨來聽一聽,早出來幾天就是為了和女人上床,她要是知道了是會滅了文昭還是他文昭真的猜不准。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來晚了,昨天一天沒碼出一個字來,忽然半夜兩點靈點全開,爬起來碼字,碼到四點,大綱已完成。
為了彌補此文對大家的虧欠,今天還有一更,晚上十點以後過來。
有沒有肉待定。
☆、第33章
文昭畢業的時候,沒有太多離別之情,自己還是留在這裡讀研,陳蓓京城是她家,小貞先離開的,然後是王秋,王秋哭得一塌糊塗:
「以後來旅遊,我招待你們!」
陳蓓說:「早點兒說啊,小貞愛聽這個,這可惜,她沒聽著。」
王秋哭得更傷心了:「回頭我打電話跟她單獨說。」
大學裡王秋跟小貞關係是最好的。
文昭看好多人來人往,有拖行李的,有喝的爛醉唱著歌相互攙著往裡走的,還有宿舍樓那邊往下砸東西的……
真的畢業了…….
文昭就在這些形形□□的人中間拉著黃聰的手在學校的路上一遍一遍的走,:「你畢業那會兒難受嗎?」
他笑:「不知道,我沒到畢業就修滿學分兒出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