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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會她的質問,直接就提出了非常天怒人憤的要求:
「說聲我愛你聽聽?」
文昭接口說:「去死!」
他竟然說:「不過就一句話,這麼點點兒小事兒你都做不到,我對你真失望!」
不過就一句話?
這句話惹火了文昭:「比起你信口捏來對誰都講的出來,我是差遠了。」
他一反常態的沒有冷言相向,甚至直接忽略文昭的挑釁之詞,輕聲說:
「我也沒什麼經驗,一直給你留著呢,什麼時候想聽我就加緊練練……」
文昭腦袋被他柔聲細語蠱惑的有些遲鈍,呆坐良久,那頭已經開始占山為王的定製不平等條約:
「公平起見,我想見你的時候你不能不見,想親你的時候你要熱情如火的回應,我要更進一步的時候不能說不……」
文昭說:「哦……」
……
他問:「我現在想見你,你在哪?」
文昭答:「在文學家……」
文昭手放到門把上時候,文學跟個幽靈似的站在二樓的欄杆上問:
「要去找他?」
文昭有些不好意思,回頭看他一眼,點點頭:「我很快就回來。」
他說著:「你等一下。」就從樓上走下來。
文昭問:「幹嘛?等我回來再說不行啊。」
這人一整天沒搭理她忽然要來哪一出?
他勾勾手指頭:「我就說一句話。」
文昭滿腹狐疑的等著他走過來,看他越近越覺得蹊蹺:「你要說什麼,趕緊的啊。」
他走到跟前,手一伸,就拉住文昭的胳膊:「想走,門都沒有。」
文昭還沒甩開,就被他勒住肩膀半拖半抱的往樓上拽。
文昭邊喊邊拽住樓梯不鬆手:「文學,你幹嗎!」
沒回音,文昭又喊:「趕緊鬆開!」
……
「咱倆一會兒滾下去了……,文學!你忘了小時候被我不小心推下去你身上添的那倆疤。」
文學一聲不吭的把她往上拉,文昭怕跟他在樓梯上打架會玉石俱焚,就被他又摟又抬的弄到二樓,上了樓文昭被他勒著小腹轉不過身,可她下狠勁往後一撞就把他撞牆上……
他倒是鬆開了一隻手,少了一些束縛,文昭趕緊去掰另一隻手,沒成想他那隻手是去擰背後旁側的門,一個閃身就把文昭推了進去。
門「膨」的一聲關上時候,文昭還在懵的過程中。
文學在門外很混蛋的建議:「想出去就跳窗吧。」
文昭氣的:「你攔我這一次,還能攔我一輩子!」
文學在外邊冷哼:「我怎麼會攔你一輩子?我就是亡羊補牢,把你心底對外人的小九九扼殺!」
文昭使勁轉動門把試圖開門:「不是他也會是別人,既然不可能是你,誰不一樣?」
……
門外很久沒了聲音,文昭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沒動靜,又鑿了鑿門:「文學?」
……文昭正在懷疑那小子扔下她離開了,就聽到了他的聲音: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我真的卡的厲害,甚至一度出現結文的欲望。
一周就碼出這些,我慚愧我對不起大家,淚流滿面.......
☆、第27章
文昭知道他一直對倆人試試看有著盤算,就當做是他還沒遇到對的人之前有著對她那麼些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心思,哪裡想得到他這心思那麼沉……
文昭背靠著門半晌,也不知道他人還在不在:「幹嘛非要拉我下水,你是還沒碰到你想找的人。」
「……我早就碰到了,就是一直站在別人身後,你又是個不長眼的東西。」
……
文昭意識到自己這是被罵了。
「你罵我?」
他接的倒快:「能聽出我罵你,聽不聽得出再不懸崖勒馬,我就抽你!」
文昭堅持:「以後不知道,我現在還是想跟他處處。」
他說:「沒有結果的東西都是浪費時間浪費感情的,你的青春能有幾年,都到尾巴了,還不好好打算,你可真夠蠢的。」
……
文昭鬱悶了,轉了身對著門說:「我這剛剛開始的青春,怎麼就到尾巴了?」
文學說:「你要跟他,我們就廢了。」
文昭拍了下門,說道:「怎麼廢了?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哪裡是他可以比的。」
文學口氣終於好聽多了:「既然承認我重要,踢了他不難吧?」
文昭心底一睹:「我沒想過。」
門外久久沒了動靜,文昭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恐慌,說得輕了,他還是勇往直前不行;說得重了,他受到打擊更不行。雖然文昭極其懷疑後者的可能性為負,這個人的精神世界可謂是銅牆鐵壁自戀到家,至今還真沒有什麼能打擊到他。
文昭輕輕敲門:「房間裡沒水,我渴了。」
門就在臉前打開了,文學冷著臉看著她,文昭討好的笑:「我以為你要渴死我。」
文學一言不發的往樓下走,文昭趕緊跟著,他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跟以前他惹了她不高興一樣,跟啊跟的文昭心就軟了,換位思考,他肯定也是吃這招的……
結果文昭料錯了。
他下了樓大廳里晃了半圈,握著車鑰匙就出了門,文昭小跑著湊到車窗前問:「大晚上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