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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頭也不抬:「要麼掛了,要麼從這兒打。」
……
文學問:「我怎麼聽著你邊兒有聲音?」
文昭趕緊說:「電視的,我調小點兒啊,乾爸乾媽知道不?」
文學無所謂的說:「這小事兒跟他們說什麼,你就當沒見著。」
文昭說:「我可告訴你各個台都在播,就算乾媽見不到,乾爸可很難看不到。」
……
文學說:「行了,我都依著他讀研差點兒沒了媳婦,他還有什麼要求,哎,咱爸聽了我那一聲爸,反應怎麼樣,激烈不,是不是高興的一宿沒睡著?」
……
文昭實話實說:「是一宿沒睡著,可絕對不是高興的。」
文學直接說:「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會震驚的,畢竟我看上你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咱爸不經常遇到,沒事,反應過來就高興了,我處理的不好,老人心臟不好,咱得慢慢來。」
文昭面無表情:「……我掛了。」
文學笑:「得了,不過跟咱媽提咱倆事兒的時候也要委婉些啊。」
文昭說了一句:「我爸早就說了,你就甭操心了。」
文學問:「咱媽態度怎麼樣?她可是明白人。」
文昭說:「……我掛了。」
他在那頭笑的得意:「成,我自己問。」
……
文昭掛了電話,轉頭一看,嚇了自己一跳:「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他鎖著眉頭,黑著臉站起來,遙控器一扔,一句話不說,走了。
還把自己房間的門摔得震天響。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承認我瓶頸了,寫的自己看了都沒勁,怎麼給你們看啊,我卡文啦啦啦......
估計會緩一段時間
☆、第20章
第二天一大早文昭朦朦朧朧中聽到客廳里有說話的聲音,坐起來發了會兒呆,裹著大外套出來一看……,孫姨。
……還有一個30上下的女人。
顯然孫姨見到她比之她看到孫姨的表情尤過之而無不及,震驚之餘,看了半天才不太確定的問:「文昭?」
抱著雙臂站在客廳中的黃聰回頭看她一眼,很平常的問了一句:
「今兒起的挺早……」
文昭那叫一個窘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叫什麼事兒啊。
孫姨不愧是見過世面的人,立馬朝她招手:「坐坐,別站著了。最近幾天聰子沒回家,叫小楊來給他換換口味,他啊,胃口不好,還不老實吃飯,春節他們這一幫子肯定沒少喝酒。」邊捏他邊說:「瞧瞧瘦的,快跟猴子做親戚了。」
黃聰躲來躲去:「我這是健壯,你當我跟爸一樣一身的肥油。」
孫姨又氣又樂:「有你這麼說親爸的嗎?」
文昭陪著笑沒接話。
黃聰拉文昭做到身邊,拿起一個茶几上的一個桔子剝一瓣遞到她嘴邊:「嘗嘗,比冬棗好吃。」
這還是昨天摔了門就沒再露臉的人嗎?
文昭接過來,沒往嘴裡遞:「我還沒刷牙呢。」
黃聰又從她手裡拿走遞到她嘴邊:「得了,你更髒的時候我也沒嫌棄你。」
文昭側著臉躲了躲,他看了她一會兒乾脆丟到自己嘴裡,又問:
「非要我嚼爛了餵你?」
文昭真的想撕爛他的嘴。
……
文昭小心翼翼的說:「孫姨,春節時候在家我還在地方台上見著你了。」
這就是差距,這麼多年過去了,孫姨美人依舊,應了文昭老媽那句話:這個長得好看的人命就是好,瞧瞧你孫姨,40幾的人跟30多歲一樣,文昭,老媽不成了,你得學著,先天不足咱還能好好保養補上。
孫姨表情自然的說:「哦,節前比較忙,老文和老徐這兩年怎麼樣?」
文昭說:「還成,到哪都一樣。」
孫姨又說:「這丫頭,怎麼會一樣呢?那裡總歸比較落後,你呢,畢業了?」
文昭實話實說:「還有半年。」
孫姨又問:「工作找好了沒,想考公務員讓老黃給你安排一下……」
文昭趕緊搖頭:「不用不用,我保研了,畢業想回家裡教書。」
……
文昭不知道自己這句話錯在了哪,屋裡一陣詭異的安靜。
孫姨「嗯」了一聲:「也好也好。」
轉而問黃聰:「聰子,吉家丫頭那天在咱家哭到半宿,你怎麼她了?」
黃聰直接把剝好的半個桔子扔垃圾桶里,抽了張紙巾擦手,聲音平靜的說:「沒怎麼她。」
孫姨笑了一聲:「你說吉丫頭打小聰子聰子叫習慣了,這會兒讓小丫頭喊哥,你這不是為難她嗎?」轉頭問文昭:「文昭啊,你來說說,這倆人這麼折騰,我和你黃叔這能忙的過來嗎?」
……
文昭笑笑:「他們兩個開玩笑呢。」
孫姨還是笑著:「反正我也不操那份兒心了,讓吉參謀去操心吧,你怎麼住這兒來了,沒地兒住還是怎麼的,真沒地方住還是來孫姨家吧。」
文昭趕緊擺手:「不用不用,我昨天的夜車,就到這兒借宿一晚上,一會兒就走了。」
黃聰忽然轉頭對文昭說:「那麼想滾,可以趁現在。」
在文昭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摔門進屋……
……
文昭瞅著他門的方向,心裡想像他房間裡到底有什麼東西能讓他莫名其妙的發火又莫名其妙的鑽進去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