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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慘不忍聞的往事終究還是被雪藏至今,罕有人知。
直到今夜,我和老二以及蔣明瑤上來……
而此後發生的種種事情,前敘述詳細,倒是也無需多說。
至於我和老二在中途所遭遇的鑿船屍爺、穿衣獺怪、吸血藤蔓,似乎也與潘家、袁家的恩怨情仇無關。
蔣明瑤聽完了這個故事後,噁心的要死,又憤怒的要死,她說:“我根本就想像不出來,天底下怎麼還有這麼可惡的人!”
“可不是太氣人了!”老二也義憤填膺,大罵道:“袁重渡和寧楠琴,真是公烏龜、母烏龜,一對綠毛王八龜!該扔進鍋里,燉成鱉湯,然後喝了——啊呸!湯肯定臭,要倒進湖裡餵魚,魚喝了估計也會被熏死!”
“所以,我們的仇人,就是這一對姦夫淫婦。”阿羅惡狠狠的說:“袁重渡和寧楠琴!只要能把他們除掉,就算是叫我屍骨無存,我也願意!”
“妹子,你放心,陳二哥我一定替你報仇!”老二拍拍胸口,說:“那兩個天殺的老妖婆,老淫棍,一定不得好死!”
阿羅收回了猙獰的模樣,衝著老二甜甜的一笑,說道:“陳二哥,你真是個好人呀。”
阿羅真是天生了一副勾人的媚態,她就這麼甜甜的一笑,即便是心無雜念的我,也覺得難以直視,不敢再看。
老二更是被阿羅這一笑弄得魂飛天外了,眼也直了,嘴角也開始流哈喇子了。
我是最了解他的人,依照他的性子,就算他明明知道阿羅不是人,也能被阿羅弄得五迷三道。
“妹子,實話跟你說,我這個人啊,平生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老二直接上前,一把握住了阿羅的手,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娘就總是說我,批評我渾身上下都是正氣,太不阿了……”
“陳二哥,你現在不怕我不是人了?”阿羅笑嘻嘻的問。
“呃……”老二臉皮一抖,趕緊鬆手,尷尬的笑笑:“一時激憤,一時激憤,都怨我這一身正氣,都氣糊塗了。”
“……”
“陳大哥,你怎麼想?”阿羅看我。
我被這個故事撩撥的心裡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出去抱不平,只可惜眼下,自己的腿還是瘸著的,那即便是有萬般的火氣,也只好暫且先忍耐著。
阿羅這麼一問,我回道:“這還有什麼可說的?!殺人之事可恕,情理著實難容!寧楠琴,袁重渡,不能活了!”
“謝謝陳大哥了!”阿羅肅容說道。
“不要客氣,我盡全力罷了。”雖然是氣憤難平,但是我心中還是有理性的,知道嘴上說說容易,真的去做的時候,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袁重渡、寧楠琴又不是好惹的。更何況,還有個難纏的袁明素,還挾持著鬼嬰。
心中剛起了這個念頭,潘清源就在一旁說道:“除了寧楠琴和袁重渡之外,那個小妮子袁明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是自然的。小婊子倒像是得了她那偽君子爹的真傳,不但心狠手辣,哼哼,本事也像是不低的呀。”阿羅恨恨的說。
“著實是厲害。剛才跟我對敵的,就是袁明素和寧楠琴,她們娘兒倆一起,各個狠毒!我差點折在她們的手裡!”潘清源心有餘悸的說道:“幸虧是大哥陰魂到前,弄出了一陣陰風,又罵了寧楠琴那賤人一番,叫她羞愧而去,才暫時舍了我去追你們……要不是這樣,我恐怕還回不來呢。”
“小****遲早是要死的!”阿羅罵道:“姦夫淫婦生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起個名字都騷哄哄的,真是跟她那不要臉的娘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呀……”
我在旁邊聽得心裡一陣惡寒,暗自忖道:這女人罵起人來,也真是難聽!
阿羅這樣好看的女孩子,居然也能一口一個姦夫淫婦,一口一個小婊子……
活活像村子裡跳腳、拍膝蓋、罵街的潑婦。
我不由得看了看蔣明瑤,她不會也敢這麼說?
“弘道哥,你怎麼用那樣奇怪的眼神看我?”蔣明瑤發覺了我在瞅她,狐疑道:“你在想什麼呢?”
“啊?”我趕緊搖頭:“沒,沒想什麼……”
“哼,阿羅說得對,那個小****不得好死!”蔣明瑤不再理我,轉而咬牙切齒的罵道:“我跟她無冤無仇,她就把我的臉傷成這個樣子!真是個小****,臭****!野生的下賤坯子!”
我:“……”
“蔣姐姐的臉也是小婊子害的?”阿羅吃驚的問道。
“不是她還能是誰?!”蔣明瑤憤恨難平,把袁明素如何偷襲傷她的事情快速說了一遍,然後道:“她還搶走了鬼嬰,就是她懷裡抱著的那個嬰兒!”
“對啦!”阿羅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那個鬼嬰邪性的厲害呀,要是被她咬中,也是不得了呀!陳大哥你是衝著鬼嬰來的,她是怎麼生出來的呢?”
“我娘生出來的。”老二驕傲的說。
“你娘生的?!”阿羅大吃一驚,問道:“你娘是,是什麼人?她,她怎麼還能生出來鬼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