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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吸我的血!
我叫你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還嫌傷它傷的不夠狠,持著丁蘭尺,以刀法向下、向上、向左、向右來回滑動、攪動,左手也掏出了陰陽羅盤,拼了命的往它軀幹上砸……頃刻間,我便把那藤子頭部周圍的軀幹給弄了個稀巴爛。
那藤子如果能說話,現在肯定會叫喚的厲害。
它抽回軀幹,舍了我,瘋狂的扭曲著,往後急退!
那軀幹中的腥臭的汁液,雨滴一樣,稀里嘩啦的的從空中濺落!
幾乎所有人都被淋到了。
阿羅愛乾淨,這粘稠的液體和腥臭的味道,她哪裡受得了,已經開始罵了起來。
我也顧不得擦自己身上的,只想著********,右手捏著丁蘭尺,左手握著陰陽羅盤,追著那藤子,也閃進那陰風黑氣中,當即是左右開弓,一陣亂打!
“啊呀,哎呀,好厲害!”潘時午的聲音傳了出來,道:“老婆子,琢兒,快退下!”
我這才想起來,潘時午夫婦和潘清琢的陰魂也在其中混戰呢,我拿著丁蘭尺和陰陽羅盤沒頭沒腦的打,也不知道傷了他們沒有……
霎時間,陰風消散,黑氣頓無,鬼哭狼嚎的聲音旋風般又鑽回地下去,逃得無影無蹤!
藤子再次消失不見了。
我們也都停了下來,各自休戰。
湊近了洞口,看看彼此的形容都十分狼狽,各個身上也都惡臭難聞,不由得啞然失笑。
阿羅厭惡的皺皺眉頭,道:“這次是真的被咱們打怕了?是不會再來了?”
老二道:“你瞅瞅我大哥都打紅眼了,它還敢來?呸!真臭啊!”
“就是沒死,有些可惜了。”明瑤說道:“這根藤子這樣狡猾,還總想著害人,留下來,始終都是大禍害。”
“遲早要收拾掉它!”潘清源恨恨的說道。
“咱們這是睡了一天呀。”老二往外張望道:“我看外面像是又黑了!”
“嗯,是又到了夜裡了。”蔣明瑤道:“那一家子老少賤人倒是也沒有再來尋仇。”
潘清源道:“他們要來,也不會這麼快!”
蔣明瑤道:“可是咱們一直在這裡待著,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修煉了五禽戲之後,我的六相全功胎息境界又進了一重,鬥志正在昂揚的時候,我倒是想主動出擊,去尋袁家的晦氣。
不過想想就憑眼下的這本事,去了應該也是自討苦吃。
估計連寧楠琴母女都打不過。
“唉……”想到頭來又是一陣懊惱和喪氣。
人家不來,自己又不敢打上門去,就如明瑤所說的那樣,在這裡一直待下去,又怎麼能長久呢?
“唉……”老二也嘆息了一聲,道:“大哥啊,你說咱們倆是咱爹咱娘親生的嗎?”
“怎麼不是?”我聽老二問的沒頭沒腦,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那你說咱倆都來了這麼幾天了,他們也放心?”老二道:“就不來瞧瞧咱哥倆是不是好模好樣的?就算他們自己不親自來,叫族裡的堂叔門來也是好的啊。這擺明了是忘了咱哥倆啊!真是命苦……”
“你閉嘴!”我的心裡頭本來就不是滋味,被老二這麼一說,更是煩悶。
老二不服氣,道:“你要是能拿吃的東西堵著我的嘴,我就不說了。”
這話說的我一愣,才想起來,昨天分的點心早已經吃完了。
剛才打了一仗,耗費力氣,現在又都是飢腸轆轆,餓的難忍了。
“明瑤妹子,你餓不餓?”
“我不餓。你呢?”明瑤明顯是在說謊,還反問我一句。
我也只好說謊,咽了口吐沫,勒了勒腰,道:“不餓。”
“哎,明瑤姐,我有個主意!”老二賊眉鼠眼道:“叫咱們能吃上肉!”
“什麼主意?”蔣明瑤狐疑的看著老二,道:“瞧你的臉色和眼神,就覺得你沒安什麼好心啊?”
“你的蛇呢?它不是長得挺肥麼——哎呀!我開玩笑的,別別別打我……”
我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沒有什麼聲響,我說:“我出去找點吃的。”
“外面有吃的嗎?”老二道:“再遇上一窩鬼了咋辦?”
“去太湖裡抓些魚來烤了吃。”我一邊說,一邊咽口水。
老二也聽得倆眼放光,連連舔嘴唇,道:“這主意好是好,可就怕萬一出去了,又正好遇上老淫棍來,那可就糟糕了。”
“難道要餓死在這裡?”蔣明瑤盯著老二,說:“我和弘道哥出去,你沒有本事,就留在這裡,好好保命!我們兩個出去了不一定能遇上對頭,遇上了也不一定就打不過,打不過了也不一定跑不回來。”
潘清源道:“索性就大傢伙一起出去!弘道的傷也好了,功力還有進步,蔣大小姐也休養了一天,我和姐姐也重整旗鼓,留下弘德在這裡,不做咱們的累贅。少了後顧之憂,難道咱們還怕他們不成!?”
說罷,潘清源去看阿羅,道:“姐姐,你說!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咦!你臉上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