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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現在動手解決他嗎?他現在手上沒武器,只能赤手空拳對付這把刀子。而且他也完全沒有料到。
不過他會聽到有人走近,聽到了復仇者衝過走廊奔向他。他會轉身提防,會大聲喊叫求援。嘈雜聲和叫聲一定會驚動埃萊娜。
不過……
電梯來了,替他做出了決定。斯卡德走進去,門關上了,輕快地帶走他。
他傾聽那扇關著的門一會兒。然後舉起拳頭開始擂。
她的聲音:“什麼事?”
他注意到那個代名詞——她問“什麼事”,而不是“誰”。很好。
他又捶門,另一隻手掩著嘴好讓聲音模糊。他把嗓子壓低到接近斯卡德的音調,然後以充滿迫切的口吻說:“讓我進去,他在這幢大樓里,他騙過了門房。讓我進去!”
這番話完全是事實,他心想。
她說著什麼,他聽不清,但無所謂了,因為鎖已經轉開。門才開啟的那一刻,他就猛力撲過去撞開,門撞到她的肩膀,撞得她一陣搖晃。
他把門摔上,轉身面對她。她像穿著高跟鞋的醉鬼一樣踉蹌後退。退到牆邊己無路可退了,她試著穩住自己,臉上就跟恐怖片一模一樣,充滿驚駭,他把刀子舉起,讓她看到。
啊,接下來一定會很美妙……
她伸手到絲袍袋裡,掏出一把槍。她雙手握住,指向他。
“把槍放下,”他說,聲音充滿威脅,“小傻瓜,趕緊把那玩意兒放下。”
她顫抖著,搖晃得很厲害。他充滿信心地朝她邁了一步,溫柔地對她說話,叫她把槍放下,說她唯一的機會就是好好合作。這一招會奏效,他知道會奏效的,然後——
她扣下了扳機。
他還沒聽到槍聲,就感覺到那顆子彈的衝擊力。那一槍射中了他的左肩高處,他立刻知道射進了他的肩骨。一定會痛,無疑他最後會感覺到,但現在還沒開始痛。
他沖向她。那把槍正指著天花板,一定是被後坐力給震得抬起來,於是她把槍壓低,又指著他。可是她開槍太快了,子彈毫髮無傷地飛過他的頭頂,她還沒能穩住自己開第三槍時,他已經抓住她了。他的左手臂垂在身側,派不上用場。他用右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力搖晃,直到槍掉在地板上,然後他抬起手,反手用力往她的臉掃去。
他又給了她一拳,捶在她的肚子上,她彎下身,他一把推得她趴在地上。她摸索著要找那把槍,可是他先搶到抓了起來,然後直起身用槍指著她。
她雙膝跪地趴在地上,抬頭瞪著他。她的袍子鬆開了,他看得到她的乳房。她的雙眼直直瞪著槍口。很奇怪,因為此刻她眼中一無畏懼。他很好奇她的驚駭到哪裡去了。
不管去了哪裡,反正很快就會回來了。
“再過一會兒,”他溫和地說,“你就會希望我扣下了扳機。”
如果他的雙手都能用,要把旋轉槍膛弄開會更容易。不過他設法弄開了,於是傾斜槍身讓裡面剩下的子彈撒落在地毯上。他朝那些子彈一踢,踢得它們散落在各處,有如甲蟲在房間裡亂竄。
“現在沒有子彈礙事兒了,”他說,“我們可以好好享受了。起來,埃萊娜。快,站起來!”
她仍然沒有動靜,直到他抬腳朝她的肋骨用力踢了一下。然後她站起來,光是看著她的臉、審視她臉上表情所透露的思緒,就已經夠美妙了。她正在試圖想出辦法,好救自己一命,但想不出來,她開始明白自己的情勢有多麼絕望。
而一切才剛開始!啊,他就要好好享受了。他要讓這一刻持續得越久越好。
“脫掉那件袍子,埃萊娜。”
她執拗地站在那裡。他伸出那把刀,她一路後退到牆邊。
現在他的肩膀開始悸動起來。還是不痛,而那股悸動有如傷口區域的強烈脈搏。他也沒流血,只有傷口上極小的一丁點兒血,他納悶著是不是那顆子彈射入的同時,也把傷口給燒灼閉合了。
有可能傷口自動痊癒了嗎?他聽說過這種事情,但一直以為不過是漫畫裡的幻想。然而,有個什麼保護他不受痛苦,甚至有個什麼讓他不會流血。
那個紫水晶他戴了好幾個月。也許是紫水晶奏效了,或許他已經吸收了其中的精華。也許他的確是不死的。
他伸出那把刀,她無處可逃,無計可施。她解開絲袍的系帶,讓袍子從她的肩頭滑落。
啊,太美妙了,真是太美妙了。
她躺在客廳地板上。他赤裸著,脫光了衣服,他在她上面,稍早之前他跟那個胖子沒達到高潮真是對的,因為現在他可以使出所有精力,他硬如岩石又巨大無比,他進入她,一路深深到底,他壓著她的乳房,手拿刀抵住她的脖子。他可以就這麼到永遠,緩緩地插著她,被她的肉穴緊緊吸住,永遠處於極端激情卻又能夠完全控制局面,可以就這麼一直到永恆。
而當他在她裡面移動時,他跟她說話。他告訴她自己打算對她做些什麼,他要如何割她的肉、喝她的血,他要如何像挖蜜瓜一樣挖出她的眼珠,如何割下她的乳頭,如何把她活活剝皮。他的聲音和藹親切,近乎溫柔。可是她可曾注意聽?她都聽進去了嗎?
他用刀尖在她肩膀上劃了道一英寸長的口子。左肩。她射中了他的左肩,造成了一個不痛但麻痹的傷,而他只是刺穿她的皮膚,劃出一道白線,然後血滲出來變成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