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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一句正常的詢問,不是在罵他。扮演工作人員的NPC心想。
「是這樣的,按照劇本要求,這位客人您需要更換一件衣服。」NPC說道。
「哈?」朝歡指著自己,「我?有劇本。」
NPC淡定的說:「之前沒有,現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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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陳也第一個走出暗道,「另一個房間?」
後面的人跟著走出來。
「這裡是誰的房間啊?」童芽邊看邊問。
「應該是哪位夫人或者小姐的房間。」周蘊喬指著梳妝檯上的胭脂,「不過我更覺得是某位小姐的閨房。」
董孟洋點點頭,認同周蘊喬的說法,他站在衣櫃面前說道:「這位小姐的衣服幾乎都是紅色,看得出來她十分喜歡鮮艷的顏色。」
「找找線索吧。」嚴哲恆說。
江佟冶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發現裡面有一把匕首,頂部那裡沾著血跡;再掀開枕頭,枕頭底下藏著一個荷包和一封信。
「一封信。」江佟冶拿起來遞給白苑延,自己則是拿起那個荷包,摸了摸,裡面有硬硬的東西。
白苑延把信拆開來看,信的內容有點多,足足兩頁紙。他大概看了眼,說道:「這是一封情信,就是人家小倆口在信裡面表白。」
陳也說:「內容簡單說來聽聽?」
白苑延說:「這封信的落款是一位叫做李微雅的姑娘寫的,寫給一位叫做秀墨的男人。李姑娘說她被父親許配給了王家的公子,婚期就在十月初六那天,但是她不想嫁,於是她父親就把她關在房間裡讓她想清楚。李姑娘寫了幾段自己的心情以及對男人的思念之情,到了後面就問秀墨能不能想辦法帶她走……咦?」
「怎麼了?」童芽問。
「這是兩封信的內容啊,我以為是一封。」白苑延攤開第二張信紙,「是秀墨寫給李姑娘,大概意思是說,他會在李姑娘婚禮上帶她離開。」
為了有更好的遊戲體驗,白苑延還是把兩封信的內容全部念了一遍。
「荷包里也有東西。」江佟冶把荷包里的東西拿出來,是一包正方形的小東西。
董孟洋說:「裡面應該包著些東西。」
童芽點頭:「有點像古裝劇裡面用來包藥粉的。」
江佟冶拆開來,紙包裡面正如童芽所說裡面包著一些白色粉末狀的藥粉。
「哎,難道那些酒杯裡面就是這些藥粉?」林理往主廳方向指去。
「有可能。」白苑延好奇,「這是什麼藥粉啊,佟哥,荷包里還有沒有其他東西?」
江佟冶把荷包遞給陳也,淡淡的說了聲沒有,就走去別的地方找線索。
「佟哥比之前積極很多啊。」白苑延說。
「能不積極嗎,老婆都在自己面前消失了。」童芽小聲笑道。
線索都藏在比較隱秘的地方,大家把整間房子的線索都找出來一一放到桌子上,圍在一起去看。
「這把匕首的血跡,還有花園石頭以及石頭周圍的血跡,是不是表明這裡曾經發生過打鬥?」林理猜測。
「花園那裡我不確定,不過李姑娘被子底下的匕首,我更傾向於她是用這把匕首用來防守。」童芽說。
「我同意童芽的說法,這匕首是人家女孩子用來防守。不過新的問題又來了,她用來防誰?這裡是她的家,按道理來說『家』是很安全的地方,她在『家』需要藏著匕首自保,那是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嗎?」
林理看向嚴哲恆,感嘆:「你這兩連問問得很好,很到位。」
嚴哲恆沒搭理他,說:「我們現在還是要把朝歡給找他,他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可能會還害怕。」
「想要出去的話,就只能從剛才的暗道里返回去,因為鎖是在外面。」董孟洋說。
「嘶,我怎麼覺得這密室有點莫名其妙。」白苑延說。
「我也覺得。」林理同意。
陳也說:「那我們先折返回去吧,把剛才找到的線索,覺得需要的都拿上。」
白苑延見江佟冶站在衣櫃前不動,走過去拍了下他肩膀,「佟哥,站在這幹啥呢?」
江佟冶轉頭看了他一眼,攤開手掌心,裡面是一把銅鑰匙。
「臥槽!佟哥,你從哪找到的鑰匙?」
「在衣櫃裡。」江佟冶轉身往回走,白苑延跟在他旁邊。
董孟洋慕了,「我剛才在衣櫃裡翻了這麼久,怎麼就沒有找到鑰匙呢。」
江佟冶說:「在衣櫃頭部的暗角里,需要伸手往裡面摸才能摸到。」
董孟洋恍然大悟:「難怪了,我剛才一直在翻衣服,都沒有找別的地方。」
「這裡有鎖可以開嗎?」江佟冶問。
陳也看了看他們找出來的線索,目光定在一個小木盒,外面就有一把鎖。他遞給江佟冶,「你試試這個。」
江佟冶看了他一眼,接過木盒,鑰匙插.進鎖孔,一扭開,鎖掉在了地上。
白苑延蕪湖一聲:「佟哥牛逼。」
「裡面裝了什麼?」林理好奇。
「一些紙條。」江佟冶拿出其中一張,把上面的內容念出來,「晉陳九年,八月十三。小姐,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老周家購買五批布料。」
「晉陳九年,八月十七。小姐,布料已經到貨,但是我不懂,為什麼要測量我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