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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之中家居短布褲之間交疊的驚人雙腿伸直,粉紅白皙交疊的腳掌貼在林歇大腿外側,讓處子之身的林歇心臟短暫停滯,得虧他還沒真正被趙念慈無意的誘惑擊倒,使出無敵的深呼吸之數,才遏制住冒汗的人中。
“嗚嗚......”趙念慈似乎在夢中和什麼對話,嘴巴彎曲,好像受了什麼委屈,纖細的長髮在晃動是遮掩五官,恰到好處的蒙住雙眼僅僅露出翹挺的鼻樑和雙唇讓本來就美艷的臉更加須臾,迷幻。
夜深之後天色會轉涼,即便是八月天,熱氣似乎在吞噬人殘存的耐心,如果不蓋被子,身子弱一點也受不了。
林歇想著要讓他抱她回床是不可能了,只能抬起被腳掌親澤發軟的右側大腿,關掉電視,亦步亦趨的前往陌生的臥室,開始尋找被窩。
走路的姿勢小心翼翼,像是踩雷區的檢查員跟在儀器後面屏住呼吸,房間裡僅僅剩下窗外其他人家稀稀疏疏的對話以及房間內的呼吸聲,三位執念近乎淡漠的跟在林歇周遭,對他沒必要的冷靜沒有表態,無話可說。
貪玩的空姐好笑的盯著他的姿勢,那寬鬆的睡衣然他顯得像剛剛瘦身成功的老蝙蝠,羽翼卻還是肥胖時的模樣在空中無風自動。
他翻箱倒櫃儘量不發出聲音,找了半天燈也沒找到,只能把床上的大被子抱在懷裡,拿出來,走到客廳想給趙念慈蓋上。
久未休息的大腿和腦瓜子正呼喚著睡眠,越是臨近“完事”越是放鬆警惕,身體無時不刻不在敲響著健康的警鐘。
只要給她蓋好被子,然後到給自己安排好的客房睡覺,這一天就完事了,林歇想著呢,把遮掩住自己下方視角,也就是遮住了躺著的趙念慈的被子拉扯開來。
就在這時,後背不在關鍵時刻不出聲的空姐緊急道:“小心。”
可話音未落,隨著被子在半空中還沒完全蓋下,林歇倒是被一隻白皙青蔥般的小手攥在手心,他本來堅實站立的腿被一天大小事反覆折磨早已渾然無力,此時聽著那聲小心,大腦還沒第一時間反應回來,人就被那“小手”使的力,橫趟下來。
“唔......”
這已經不是兩人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觸,這次林歇依然是被動的存在,為了不讓觀賞的執念覺得畫面在重複,覺得無聊,隔著被子,其實大部分身體貼合在一起的兩具異性身體發生了一絲絲喪失理性的變化。
真正成年人世界昨夜被打開一道縫隙的林歇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想到鬆開,她還是熟練的熟睡,從穩定的呼吸看不出剛剛那迅捷的小手突然鼓起的力氣是多麼主動,裝睡到一切行為都像是夢遊,也只有八面玲瓏的女性才能做到。
身材無須贅述,他們呼吸著互相相同的沐浴**味,本來還算寬敞的一米寬沙發此時顯得格外擁擠,林歇為了不摔倒,身體先向前移了移,身體如同正負極磁鐵貼合在一起,不如說林歇是累到頭昏不願離開溫柔鄉,那枕熱的沙發肩如魔怔了般吸的林歇扯不開腦袋。
“噔”的一聲,客廳里僅剩的昏黃燈光也滅了,原來是黑客老司機般的助攻做遂,他主動的做完這個事情,拉著好像有一大堆話卻沒處說的救生員,到了廚房後面,隔著半透明紗窗看沙發方向。
似乎眼睛不能離開林歇的方向,這是肯定的,但是可以離開林歇的視線,可以讓他感受不到被窺視的感覺,只是不是道這道在平常人看來已經遮掩目光的紗窗對於他們有沒有用,或許只是他作為執念,善意的自欺欺人。
至於空姐,則是他清楚自己拉不動罷了。
林歇和約定好的,默認了黝黑的房間,他困到不能自己,腦海里卻天人兩戰,手安分的放在自己的前胸,如被放錯身為的木乃伊般姿勢難堪,趙念慈依然穩定的睡著,戲做到這個程度誰表情先蹦就輸了。
感情本來就是一段拉扯戰,傻子的愛情都講究我跑!你來追我吧,這般無聊的話,未開化的林歇也適應了這番坑長無趣卻講究的戰役,心理暗自決定松一點拉著韁繩的力。
就這麼短暫的陷入昏迷沒什麼不好,林歇的大腦被消化的美食放倒,身體的舒服反而加深了他對世間美好的迷戀程度,打開的一道成年人的大門雖然沉重但是每開一步就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風景,越是清晰,越是讓人迷醉。
他漸漸給自己的手找到了位置,要知道在這麼一張兩米長一米寬的沙發找到自己手的位置也需要縝密的決心,不然絕對沒有舒服的姿勢。
那雙從未主動觸碰過女子肌膚的手不熟練的躺倒在趙念慈側躺時的腰身,手心大概在肚臍眼的位置,總而言之真是傻到不行卻曖昧到舉世無雙。
要知道明清不出才是最老道的套路,互相的神經早已順水推舟到水乳交融,一切只是水到渠成,而這從林歇的角度,這個動作毫無罪惡感,只是情感到這個地步,身體自發的舉動罷了
那被窩裡一定有什麼罪惡的勾當!
此時的空姐恐怕滿腦子都是這些不合符身份的奇妙幻想,眼睛盯著鼓動的被窩,表情不發生變化,只能周遭仿佛實質化的青黑色氣氛看出她內心糾葛。
再說那林歇第一次主動的貼合,那雙手如果有自己的獨立意識,一定會想像自己觸碰到了月亮上的白兔,那柔軟又絲滑的觸感,那怦怦跳,微微起伏的肚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