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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認為自己曾見過林歇,甚至想到是不是上輩子有什麼恩怨,也可能是女人想要獨有的心思做遂......
“說起這點,你們有沒有發現。”提莫對空姐和黑客說道:“之前在柯旭成家裡時,林歇在毆打柯旭成時,進入了那種失去理智的無差別攻擊狀態時,有什麼變化?”
黑客捋了捋下巴,他善于思考,可受限與自己銀白執念的能力,沒有想的深遠,不過既然提莫提起來,他還是能從記憶力尋找出些什麼倪端:“力氣變的很大?然後......有殺氣?”
提莫看向空姐,這妹子還想著林歇呢,完全沒聽進去自己說什麼,這也符合淺灰執念那簡單的單純。
“我也不確定。”提莫趁著空姐想的深入,坐在她胸前,用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眼睛......眼睛有變化。”
說完,他自己反而陷入了迷糊,狐獴腦袋一暈,側躺在空姐胳膊上。
房間內,一陣雲雨過後,時間悄然邁向兩點,整整奮戰了兩個半小時,林歇終於力竭,大八字躺著,看天花板,都是雙.峰搖晃的虛影。
趙念慈給滋養的格外美艷,她側身躺在林歇身上,那魔力般的手還輕盈的滑在林歇的肚臍眼周邊,似乎覺得好玩。
男人快要累的榨出血來,僅僅喚來一時歡愉和女人的那心滿意足的笑容,即便如此,心裡也會受到極大鼓舞,覺得信心什麼的熊熊而來,美人都能征服,江山又有何不敢。
所以說啊,在床上發生的事情,都會讓男人產生假象。
那麼何為好女人,就是,她要掌握頻率,讓身體配合活動,陷進撞擊中,讓心靈跟著得到征服。
林歇腦子一片通透,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雖然身體很難在動彈,卻緩慢的坐了起來。
趙念慈今天忙了一天,也兩三天沒睡個好覺,可她看向林歇的眼神,怎麼如水一般絲滑,還有著魅惑的意思。
老林可不是不行,他是打算來日方長,若是直接給骨髓拋這,未來怎麼辦。
他說:“吶,你躺下,背朝我。”
念慈嗔著瞪了他一眼,心想林歇又要換姿勢了,有個說法不是,愛你就要用遍所有姿勢嗎?
一邊在歡愉的餘韻中感動,趙念慈背對著林歇,在他面前的是,巧匠打磨最美的背影。
尤其是臀瓣那溫婉的弧線,真真是要了好漢親命。
林歇讓身體放鬆下來,又在心裡念了幾遍分神用的佛經,他沒動下半身,而是上本身伸了過去,讓雙手捏在她肩膀。
大手開始揉捏,在緊繃的骨頭,和淤積的血液中按壓,那暫時忘卻的身體酸痛,隨著他的大手,開始疏散開來......
“唔......”在林歇的按摩下,趙念慈閉上了眼,身體受到了千萬隻螞蟻走過骨頭的酥麻。
“你很累了......唔......不用......”趙念慈被按的很舒服,卻還是想到林歇的身體。
“噓。”林歇一邊讓手,往上推移,讓大拇指頂到後腦勺,恰到好處的按壓,又往脖子揉。
這社會的人,最痛苦的就是脖子和肩膀,趙念慈似乎從來沒有注意過養生,這下只感覺要舒服的嬌.喘出聲,身體正在因為血管流動而溢出汗,身子因為舒爽而微微顫抖。
按完脖子,肩膀,他開始順著脊椎,往下推移,其實屁股也有穴位,靠近肋骨那一側,也是如今社會年輕人最勞累的一點。
林歇同時按下,執念趙念慈腿一繃直,瞬間從腳到周身開始劇烈的抖動,如撬動了神經的基點,淤積的血液瞬間流淌起來,刺激的骨頭和血管開始躍動。
舒服!簡而言之就是單純的爽!
有些按摩是痛了之後舒服,有些是按錯穴位,只是痛而已,可林歇這麼一按,不光能在穴位周邊打轉,還能做到驅散疲乏的作用。
按了有三十來分鐘,趙念慈身上香汗淋漓,床單都濕潤了些,此時正微微喘息著。
林歇按完,躺了下來,他自己的手指胳膊也酸痛了。
他關掉床頭燈,讓夜在太陽出生前降臨。
“幹嘛給人家按摩啊......”趙念慈撒嬌的爬到林歇的胸膛,明明身體舒服的不行,卻還是用責怪的語氣來說。
“恩禮今天和我說,“媽媽很辛苦的!”然後我就想著讓你放鬆一下。”林歇揉著她的腦袋,眼睛閉上,讓身體和神經都放鬆下來,人在這種狀況準備睡覺真是享受。
美人在懷,身上無力,明天沒事。
“哪裡辛苦啊......這幾年也沒幾天像媽媽。”趙念慈原來是自責:“你為了我們付出這麼多,家裡這些瑣碎的事,我自己多做些,也安心一點。”
“是想少點自責吧。”林歇幾乎快睡著了,半夢半醒說道:“過幾天搬家,讓爸媽也去住幾天,明天你去給孩子安排轉學手續,望京那邊有什麼學校,和華峰他們聯繫......以後孩子,就都在咱身邊了,不要自責......”
“哈呼......”
人能邊說話,邊睡著也是本事,林歇的粗大神經展現的淋漓。
他的成長在於不讓一切事情都親力親為,開始為了讓生活輕便起來去在合理的情況下拜託別人。
這幢老房子承載著老趙家的記憶,老兩口頂多去體驗一下別墅的生活,可他要給恩禮和恩惠最好的教育和有雙親之愛的生活環境,就有必要下決心搬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