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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近林歇,微微呼出熱氣,傾斜著身體,開始脫浴服,伴隨著沙沙的脫衣身,鬆脫在地上,連用來束腰的結繩都有一個動作被揮到床面。
他終於尋呼到了月光的力量,借靠著,看到了那赤裸身體的輪廓。
她如籠罩這一層薄紗,這種大膽在她生命里也是頭一遭。
如久違出面的深閨大小姐,第一次見男人的嬌羞模樣。
林歇大腦里已經喪失了認知力,只任憑這氣息纏繞,打轉,跟著一起放縱迷離。
他開始認為眼前端莊矜持之後突然放開的姿勢多麼讓人痴迷,就像是小姐無論如何在放蕩,也不會讓人心裡泛起多少波瀾,這種反差感讓林歇鼻翼微張,眼眶也在泛紅,身體愈發敏感起來,下體自然腫脹,似乎要爆裂開來。
曹卿卿。
林歇心裡認出了她。
卻不排斥這個意境,有個思緒正把他順利的綁在這個狀況中,並且有一種強烈的熟悉感正浸濕著他。
曾經,那個時間段,或者在記憶的鴻溝里,絕對也有這麼一種情況讓他無法拒絕。
她突然停下了喘息,走到了窗戶邊,關上了窗簾,以幽怨的聲音說道:“為什麼要開著窗戶。”
林歇無需多言,他總不能說是為了看的清晰,而剛剛她站在月光下之時,也是最清晰的一刻。不禁讓人呼吸的氧氣都變得稀薄。
絕美而裸的體態,一絲豐腴的程度都沒有,不如說是肉感恰好包著骨感,可以從一副體態里看到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直觀感覺,她的長黑髮倒在微弱的柔軟前,竟然還是粉嫩的,脖頸反應著月光,如鑿了千年的美麗弧度。
她咬著下唇,何嘗不是心潮澎湃,眼底卻有一絲冷熱交替的糾葛,那是對這個意境也好奇又不可思議的意義
林歇他依然沒有拒絕,甚至忘記了除了在這個情況下被挑弄起來的自己,其他的自己是何種模樣。
他忘記了自己是誰的男朋友,又是誰的父親,亦或是誰的上司,誰的下屬。
這個年代人最重要的就是關係,可此時的林歇墮入了最為危險的情況,他,沒有關係了。
莫不如說是這個熟悉感填充了他的心,然後加上身體的火熱,林歇握住了曹卿卿微微顫抖的雙手。
“我們在哪裡見過,對吧。”雖然是疑問的句子,結尾卻斷的無比堅決,看來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順勢,忘記關係的林歇,把曹卿卿抱在了懷裡,如吸食奶貓腹部的氣息,在某種藥用效果下,他也迷戀上了曹卿卿發梢和耳根之間的味道。
曹卿卿久窩不動,身體還在因為冰涼和熱交替而顫抖,在林歇的懷裡愈發篤定,如死了心一般,兩人躺在了床上。
“應該是。”曹卿卿的話如在牙縫裡道出,她喝完那杯紅酒,被推到了這個房間,然後就忘了自己的其他身份,除了他是林歇,而她內心火熱,想要被緊緊的抱在懷裡,然後解剖自己,將心拿出來在空氣中涼涼,總而言之是一種想要付諸自己一切的情緒。
可如果只是迷離也罷了,偏偏兩人還在一種熟悉感中保持著一絲清晰。
林歇靜靜的開始撩動曹卿卿的腹部,在順勢揉動小巧但是順手的乳部,她毫無反抗之意,身體反而隨著摸而蠕動。
她突然開始扭動,但身體已經不聽使喚,明明是在往後撤離,但身體卻在往林歇懷裡吞沒。
無從遮蔽。
這種情況是在強行把人往裡面拉,林歇看著眼前的白羊,鼻子和嘴巴一起交替呼吸,也無法讓火熱的情緒放鬆下來,而且下體愈發腫脹,甚至有些做疼。
無法反抗的女人正在面前讓人為所欲為,即便如此,她還是別上了眼睛,將身體陷進軟乎乎的床榻,雙手似乎在努力遮蔽住身體,雖然有點晚了,但這種反抗的動作真是激發起人的征服欲。
她的黑髮和胳膊綁著的黑色絲帶,讓她本來就潔白的身體更加刺目,尤其是那些突兀出來的部分,多處來的陰影,襯托的白肉如被刷白的牆面。
“太可怕了。”
林歇似乎是針對遙遠的距離和陌生的自己,然後下意識的說出了真心話。
他用有品味,同時在疑慮著的手法開始繼續撫摸到甚至有些可怕的肉體,無法戰勝心裡的誘惑。
他本該可以開始進攻了,對方已經蠕動著身體,而且下體也有些水液,已經隨時待發。
但看能是有什麼阻礙正在之間,亦或是身體實在太美了,林歇將自己當成了掠奪的月光,在這幅身體找尋任意一個毛孔,細胞的軟乎乎,手心跟著嘲弄,手指在串聯著大腦,傳達著自己的興奮。
繼續腫脹著好了,又不會炸掉。
曹卿卿有種雖然只是在給摸,但是好像再被千萬絨毛舔的感覺,酥麻的感覺是一種刑法,千萬隻螞蟻正在血管里走動,有些粗野,有些獸化,總而言之整個人快要瘋掉。
他的手從胸,再到圓滑的腹部,再到絨毛之處,桃源正在招手一般和他的手握了一下,而且他還將自己的雙腿張開,這種曝露在空氣中的心癢,讓她想要訓斥一下銀襠的自己,但又深陷其中。
欲拒還迎,看似反抗之際是在迎合,從咽喉處發出了舒爽的囈語,夾雜著一些想要哭泣的抽吸。
林歇的手讓這幅聖潔的身體變得奢靡而純淨,白皙和漆黑交雜,惡魔和天使共同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