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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這點本事,就想要對付我?
我也冷笑著,向前一步,隨即握手成拳,重重一拳頭砸了下去!
“轟”的一聲,整個供桌被我砸得轟然碎裂,變成一地的碎片!
令我感到詫異的是,那個看似木質的雕像竟然還沒有被砸開!
同時,我手指里感到一陣流水的感覺,那個被我握在掌心的黑曜石吊墜,忽然就跟融化了一樣,變成了一滴黑水,瞬間就順著我的手指間滴落,然後跟蟑螂一樣,飛速竄到了那個木質雕像上面!
“呼!呼!”
我身旁的幾個女人除了趙曉雅還在苦苦掙扎以外,徐文琴和李茹兩人已經一左一右的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和手臂,然後張嘴就咬!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我變成了她們的殺父仇人一般!
這還了得?
真被她們咬破點我的肌膚血肉,一旦感染了我血液里的屍毒,這兩人就會立馬死翹翹,半點也不含糊。
“喝!”我舌綻春雷的一聲吼,將兩人生生震退,隨後一把從單肩包里摸出那把剪刀,分開形成一個缺口,一剪刀扎在我與兩女的中間!
我要以煞破煞!
剪刀這種東西兩刃交錯、可以開合,帶一定的“煞”,不光辟邪,如果使用不當,也能夠招禍。
比如說照相吧,就一定不能在交叉錯開的地方照,比較容易犯“剪刀煞”,引來橫禍。
據說在我國海南的某個所在,有個地方叫“天涯海角”,據說取意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其中正對大門海中的兩塊“子母石”,我當初曾在網絡上隨便瀏覽了一下圖片,發現其正好可以形成“剪刀煞”!
至於在那石頭上取景照相的人會不會犯煞出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這時候一把剪刀插在了地上後,又迅速的從背包里摸出那個墨斗,往前面一放,伸手一彈,彈出了裡面的墨線!
墨線筆直,每一彈之下,都在那雕像的臉上留下黑色的印記,隨著我手指飛舞,墨線眨眼間就縱橫交錯,形成了一個“井”字。
兩橫兩豎,一個井。
井如囚牢,囚盡邪魔!
隨後,我毫不猶豫的舉起手中墨斗,一個後空翻翻在了空中,再彈!
又是一個井字,直接把三個女子給困在了井字中間的囚籠里。
隨著這個“井”字一出手,徐文琴她們頓時不動了。
我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墨斗,重新摸出糯米來,撒了幾把米出去,一打在徐文琴和李茹的身上,兩人頓時醒了過來。
我不敢用糯米去打趙曉雅,怕傷到她。
還好,我注意到她手中的小油紙傘在此時也閃過一絲光澤,隨後她也醒了過來。
“你們先不要動,這裡有些古怪,等我四周看看再說!”我說著,又指了指地上倒插著的那把剪刀:“不要越過這把剪刀!”
“好……奇怪,我剛才……剛才,明明見到了李翰,就只剩下了一顆頭,被放在那桌子上!”李茹揉了揉眼睛,眼淚婆娑的說。
哦?
這麼說來,還真是幻象,人眼萬千,看到的東西各有不同了。
“那你呢,你又見到了什麼?”我看了眼徐文琴。
“我……”徐文琴想了想,果斷的搖頭:“不告訴你!”
“我見到了一個女人,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女人,有著長長的頭髮,模樣很好看,就那麼站在一堵牆的後面,笑眯眯的看著我!”這時趙曉雅卻開口了。
她臉上有些茫然的神情,還有著一絲痛苦:“可是,那堵牆,明明有好幾米高啊!她是怎麼露出頭來看我的!好奇怪,一想到她,我就頭痛的厲害!”
她居然見到了她?
我知道她口中的那個“長頭髮女人”,那是鱉鬼,當初在瀾滄江里專門害人誘人的鱉鬼,有著人的頭,長長的脖子,以及鱉的身子。
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當初真正的趙曉雅,那個屬於人類的趙曉雅,考古專業的老師,當時的她,應該就是死在了鱉鬼的手裡!
就在當初的陳家溝里,她已經死亡了。
所以後來,她的身軀才會被畫皮得到。
“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趙曉雅有些求助似的看著我,滿眼的哀求。
“我……”這讓我如何回答?
其實現在的趙曉雅,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如果我把這件事情說破的話,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你想不想聽啊?”這時候,忽然,從地底下傳來了一個聲音!
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
第399章 厲鬼真身
這個聲音一出,我們幾人立即都不說話了。
給我的感覺,好像這個聲音隱藏在地底深處一般,猶如百年不曾見過陽光,帶著一種腐朽斑駁的陳年氣息。
這讓我覺得,難道他就是埋在地下的那個殭屍?
“你是誰?”我冷聲問道。
“我是誰?啊哈哈哈!我們不是早上才見過面的麼,韓醫生可真健忘,這麼快就忘記了!”那蒼老的聲音回答著,聲音在我們的耳邊迴蕩,猶如狂風在呼嘯!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