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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逢時腦海中自然構築出了對應的體系圖,金字塔的中間及下面是各種規模的資本,上面則是紅商構成的資本,頂尖則是監管紅商會的權力,這就是資本的在炎黃國的真實體系?那麼,紅商到底有什麼權力,又有什麼義務和責任?
“紅商的條件嚴苛,屬於少數的存在,這之下的那些資本都只需要通過權力和資本入駐兩種方式監管就足夠了,根本沒到它們能知道紅商會存在的程度。某些大資本,因為別的條件過不了安全部門的審核,也一樣不知道紅商會的存在。”小安繼續明晰這個體系的情況,看陳逢時很認真傾聽的模樣,撲哧失笑。“我說了,紅商是特殊愛國稅。所以,負責監管和確保各種資本的行為是責任和義務;國家建設、外交,發展有需要的時候,不賺錢甚至明知道投資行為風險和收益不成正比,也得去做,這也是責任和義務。”
“好吧,這還真叫特殊愛國稅。”陳逢時理解小安這個自造詞的感受了。
“沒錯,就是這麼回事。紅商說好聽是有安全認可的大資本,說不好聽點就是資格交特殊愛國稅而且還知道自己交了的大資本。現在我還不需要承擔繼承紅商的責任,但早晚得開始承擔。”小安說到這裡,帶著期待的看著陳逢時。
第四百九十四章 這麼努力的設法
陳逢時本來就知道小安說著不能被安全部門當老實人欺負的事情,突然又提起紅商,肯定有原因,看見她那充滿期待的眼神,就問:“所以?”
“我們不能任由欺負!我們定個時間,這時間內,我們都用各自方式、用行動表達對於故意斷絕我們聯繫的行為的不滿!如果時間到了,我們的這點訴求還得不到滿足,我就直接以繼承紅商責任的理由退出安全部門,那他們就沒權力再管我們了!”小安說出了她的想法,這是在跟北會會長交談的時候,她就萌生了的念頭。
只是,確定了陳逢時對這件事情也很在意的情況下,她才準備說。因為這不是單方面一頭熱的事情,而陳逢時那出離的憤怒,足以說明態度。
“就是說,因為紅商的存在,你本來就隨時可以脫離安全部門,也不在乎行為上故意表現對切斷聯繫問題的不滿……那這個可以有!確實不做點什麼我實在很不爽!不帶這麼過份的!”陳逢時本來火氣就下不來。
沈愛身邊安全部門擺個氧氣噁心他,那也就算了,好歹還算有理由,因為他立場跟清流團不同,擔心他利用沈愛,這考慮總算有個附和常理的矛盾存在基礎吧?那他不爽的情緒也就只能對氧氣,還只是想想的程度。
小安這個可不同了,根本不存在對立基礎,連防備需要的事實條件也是亦可亦不可,卻故意把他當賊似得方式處理,他能不惱火嗎?
“那我們就說定了?”小安看起來很開心。
“說定了!”陳逢時正式許諾。
“太好了!”小安拿礦泉水當酒,跟陳逢時撞了下,很高興的喝了一起水,本來也渴了,這會心情放鬆下來了,才有心思喝。“我們就當上岸的並肩作戰受到阻礙,現在轉入了特殊的作戰形式,繼續奮戰一段時間,成功呢,就是安全部門解除禁令;失敗就是我退出安全局提前承擔紅商的責任。”
“繼承紅商的責任沒你說的那麼慘吧?”
“你覺得我父母現在需要我攙和這些事情?”小安反問下,陳逢時想了想,搖頭。“不確定。但從實際能力來說,他們既然能處理一切事情,自然多你不多。”
“這就對了!他們跑外面,把國內的事情丟給我上手,一是知道我該接觸這些了,另一方面是只有這樣才能保持和諧。我能跟他們任何一個一起做事?能接受他們的管制?可我現在有能力讓他們退休把主導權都交給我?”小安的這些反問,答案全都是否定的,陳逢時不需要思索就直接搖頭。
所以,問題也就是確定的了。
“所以呀,我提前繼承紅商會的責任,就意味著我得忍著噁心,委屈自己面對他們!你覺得這對我來說,還不夠慘?”小安追問之下,陳逢時點頭道:“好吧,確實,這事如果失敗,於你而言犧牲很大,我反而沒什麼影響。”
“感動吧?”小安托著下巴,看著他笑。
“感動的想以身相許。”陳逢時隨口瞎扯。
“嗯……可以考慮接受。”小安笑著,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然後說:“色熏以前不止一次的提議說,她將來要找不到合適的,我如果也不準備走正常路,乾脆跟她一起過算了。我知道她當時這念頭是有幾分認真的,但我答應了,覺得可以接受。”
“你這麼純潔讓她給吃了太可惜了!”陳逢時覺得不對等,色熏這是男人吃夠了琢磨吃女人的節奏吧?
“這意思是,讓你吃了才不可惜?所以老想著以身相許?”小安好像很認真的考慮。
“別提這話頭了,我這夠鬱悶的了,突然跟女神扮演關係倒退,本來就還在自行消化。你倒好,還拿這事撩我體內的洪荒之力,考慮過我無處釋放的難受麼?”
“不是吧?能比過去沒推倒過女神前還難受?”小安覺得疑惑。
“食髓知味。大約是一種階段吧,就像你那段時間吃螺螄粉,不吃不知道,吃了就上癮,足足懟了一個月才過了那癮頭爆表的階段。”陳逢時看小安聽的認真,然而,這不是還在討論讓他自找無趣的話題麼?就說:“不扯這些了!你剛說到紅商的責任,還沒聽你說好處,總不至於連丁點的好處都沒有吧?如果只是逼人當義工,明顯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