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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有兩位,暫時也沒有直接添麻煩的機會,然而,能解決的話不是很好嗎?
陳逢時考慮幾秒,覺得這事,挺重要的,於是說:“私隱權雖然重要,但如果能解決大麻煩,沒說的,我當然該感謝會長。不知道會長,有什麼辦法?”
“辦法不能說。”小安覺得的很乾脆。
好吧,陳逢時沒話可說,原本也沒道理非得給他交待,人家就是不說,他能怎麼樣?要麼別讓人解決問題,要麼就由著別人高興來。
“小安啊,我就想知道,你平時是不是就這樣?習慣性翻閱別人手機?”
“背這麼多黑鍋的人沒那麼容易遇到,錯過了可惜。”小安的答覆如此無情,把陳逢時的傷口撕開,邊看還邊說:這傷口新鮮,有趣。
完全不管陳逢時作何感想,他也就沒什麼話好說了……的確,要這事攤別人頭上,他的八卦之心估摸著也會熊熊燃燒吧?
車外,雨一直下。
車流的速度緩慢,很多車主都不敢開快,格外小心謹慎,於是也就格外擁堵。
小安抱著雙腿,翻著手機,倒是不急。
玻璃外面的雨水如同被潑下來的那樣,紅綠燈前堵了一百多米。
等著下一波前面的車挪動大約還得近兩分鐘,大路口的紅綠燈,就這點煩,攤上紅燈等很久。
雨刮掃動,掃動。
陳逢時突然看見前面隔著的一輛麵包車裡,開門走下來了兩個穿著雨衣的人。
這種地方,這種天氣,下車幹嘛?難道有急事或者距離近,直接下車走路算了?
雨刮掃過,視線一陣陣的清晰,就看見那兩個人從前車兩邊過去,如此又越過了兩輛車時,伸手拉開了輛紅色車的車門。
換車?
突然從麵包車換到BBA?
陳逢時不由心生警覺,回想那兩個穿雨衣的人拉開車門時身體貼著車身,即使有什麼古怪,後面也根本看不到,開門後迅速鑽進去了,該不會是搶劫吧?
這可能性不是沒有。
換了過去,陳逢時也就念頭一閃而過,但現在嘛,他覺得反正等紅燈還要時間,過去確認下也無妨,萬一有古怪,對他而言制服犯罪純屬舉手之勞,不定就懲惡揚善了呢?
“我去前面看看。”陳逢時丟下話,就開門跑過去了。
他還沒走到,就見那輛車的後車門被推開,剛才進去的那兩個人,又出來了,低著頭臉往回走。
其中一個陳逢時錯身而過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在錯身而過之後,那人突然旋身,回頭,寬大的雨衣和身體擋住了陳逢時的身體,然後,袖子裡握著的一把刀,照陳逢時後背扎了過去!
另一隻手搭向陳逢時的肩膀,儼然一副熟人相遇,轉身搭胳膊說話似得。
可是,陳逢時看見他們那麼快又下車的時候就有防備,穿雨衣的錯身而過之後立即殺了個回馬槍的同時,陳逢時也迅速轉身,輪動胳膊先一步砸在那人脖子上!
沉重的力量,直接把那人砸的歪倒,扎的一刀沒了力量,搭向陳逢時胳膊的手沒了力氣。
陳逢時卻不讓他倒,直接一把拽著他,反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快步往前,拉開那輛紅色車的車門,把那穿雨衣的塞進去的時候,順手在他後頸大椎穴上一點,確保把人弄暈。
匆忙之間,陳逢時看不見紅色BBA車裡的駕駛員情況,但是,毫無動靜本身就不正常。
陳逢時塞進去了一個穿雨衣的後,扭頭看見另一個折回追了過來,抬起手裡的刀就往他身上軋!
陳逢時轉身直接抬臂擋著頭臉,一是為了防備這人追過來傷他頭臉;二是在大雨中進一步遮擋面部。而陳逢時另一隻手,準確的一把抓住那人握刀的手,稍微使勁,那人的刀頓時脫手墜地。
沒等第二個穿雨衣的來得及動作,陳逢時抬起胳膊砸他脖子上,不等他人歪倒撞上車身,又一把按住他肩頭,塞進紅色BBA后座時,又如法炮製的順勢戳了大椎穴,撿起墜地的兇器丟進去,然後迅速把後車門關上。
交手的動作迅快,又是大雨里,前面的車靠後視鏡看不見,後面的車因為被阻擋,或許有人疑慮,但能確定是打鬥的也不多。
陳逢時拉開駕駛位的車門,看見車主果然出事了。
是個男人,穿著齊整,看衣服褲子的材質就不便宜,他坐在那,雙手捂著脖子,他的喉嚨被割開了,但是,更致命的是心口、肺部、肝部都被刺穿。
陳逢時暗暗嘆了口氣,拿了車主的手機,撥了緊急電話,說了位置,又說兇手被制服,在車後。
電話那頭詢問他的信息時,陳逢時想了想,就說:“宣城群眾路人丁。”然後掛了電話,關上車門,低著頭臉往回走。
話說那兩個穿雨衣的跟陳逢時鬧的動靜,別的車主不確定,但他們下來的那輛麵包車裡的駕駛員卻很清楚。
那駕駛員匆匆忙套上雨衣拿了兇器開門下車,可是,人還沒走下車,門剛打開,就被小安伸手進去,一掌打在腦袋上,直接暈了過去。小安關上駕駛位的門,拉開麵包車的側門,上車,取出菌魔本體,發動生命之力。
當紅霧線靠近,暈倒的駕駛員頭上的紅霧線與之連接了片刻,小安就收起菌魔本體,又下了車,跟陳逢時錯身而過時,說了句:“菌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