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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急需一千晚上約妹子開房,不成想摩托車沒搞到,挨一頓打不說還倒貼錢?眼看著還得耽誤計劃好的約會,這能忍?
紅衣服的偷車賊喊來了平時熟識的十幾個人,拿著刀棍氣勢洶洶的殺到網吧門口,看見陳逢時真站在外面等著,一群人罵咧著就直接沖了過去!
網吧門外的人急忙躲進裡面,關上玻璃門,隔著門繼續看熱鬧,不乏有替陳逢時擔心的,也有覺得他不可能對付這麼多人,等著看他被圍毆的。
陳逢時嘴角微揚,沒等白衣服的偷車賊激動的站起來,就先一腳把他踹倒。眼看那群人沖了過來,陳逢時迅速接連避開兩把砍刀的同時,兩拳打塌了那兩個混子的面門,直接把兩個人打暈在地上。
後面的人衝過來的時候,陳逢時已經迅速後退,稍微側走避開了沖最近拿棍子的,同時一拳砸那人臉上。
這時貼近上前的有三個人,一把刀兩把棍子都往他身上招呼,陳逢時後退側翼避開了刀,左拳緊跟著攻擊那人面門,利用位移讓另外兩把棍子只能砸他肩膀和右臂上。
打翻了拿刀的,他順勢後退拽著棍子扯的那兩個人失控前撲摔地,於是又絆倒了兩個沖的人。
陳逢時保持著節奏,退走、閃避、反擊一氣呵成,實在躲不開的那些棍子也避免被砸到頭部。一會功夫他身上被砸中八九棍子,被砍刀劃拉了兩下,但是,這種程度的打擊他毫不在意。
對方凡是被他擊中的,直接就癱地上爬不起來了。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對方人多,可是根本沒機會實現圍著他打的局面,一會功夫就倒了一地。
開始蹲著的那個白衣服的偷車賊,拿了武器後追過來幫忙,現如今一地躺著的人,就剩他還站著。
他手裡拿的還是那把開山刀,看見陳逢時一腳踹躺了他最後一個同伴,視線落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直接把開山刀扔了,然後舉著雙手,蹲了下去,嘴裡忙說:“大哥,我沒打,我沒打,我沒打……”
陳逢時指了全地上的人,還有刀刀滾滾,又指指網吧前面一棟樓的牆邊,那白衣服的偷車賊立馬會意,乖乖的動身去辦了。
陳逢時喝著水,感覺特暢快。
這樣的戰果當然靠的是他如今肌體異常強韌,否則一群放倒一個並不容易實現,而且被砸和砍也不會若無其事,很可能早被廢了胳膊的戰鬥力。就算沒廢,打完這場養傷十天半個月是少不了的。
正因為很危險,所以陳逢時過去不可能作死的去試,生命沒有第二次,殘廢了也沒辦法復原,多少搏擊的牛人終成殘廢?
現在不同,他異常堅韌的肌體,讓他擁有特別的資本,根本不懼怕這種程度的拼鬥。
白衣服的偷車賊很快把刀刀棍棍收拾好了,堆放在牆邊,然後把被打暈的人都拿皮帶或者脫了上衣當繩子,捆綁了雙手,再弄醒了喊去牆邊蹲成一排。又依次掏口袋,把錢都整齊的捋順、疊好,雙手捧著呈上。
“大哥,你看夠麼?”
陳逢時眉目一沉,白衣服的醒悟過來,連忙說:“是是是,大哥不是搶劫的。只是要合理的賠償,大哥,你看賠多少合適?”
陳逢時看錢的厚度,估計有兩千多塊,他也知道這種混的,三更富五更窮,也很難榨出更多。再者他一個學生黨,從來錢夠花就行了,也真沒多大野心,就打算見好就收,再折騰的話,後面就可能牽扯出麻煩的人了。
他還沒開口,牆邊蹲一排的人里,有個男的低著臉悄悄打量了陳逢時好一會,這時故作驚喜的、半試探性的喊了聲:“是老沉嗎?我阿蛙啊——以前我們喝過幾次酒,跟搖姐很熟的那個啊!”
陳逢時看著那人,有點印象了,記得他年長點,但搖姐挺有人面,而且家裡有錢,出手闊綽,所以不少年齡大點的也喊她搖姐,像綽號似得。
他想起來了,於是也想起來,這個阿蛙特別愛占人便宜,特會拍馬屁哄人錢花,一度為了騙錢跟著混吃混合,甘當搖的跟班,而且——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為了討好搖姐當年坑他好朋友多次。
陳逢時很高興的笑了起來。“太好了!我本來還擔心你們賠不起,既然你跟搖姐熟,問她借錢肯定能湊夠。”
第二十章 看戲啥價?
一群人暗暗恨阿蛙多嘴,都不傻,他們瞬間都明白了,陳逢時顯然是跟阿蛙不對路,還很可能跟搖姐過不去。
白衣服的偷車賊簡直想哭,感覺很不妙卻還陪笑著問:“大哥,那你說個數嘛。到底是認識的,大水沖了龍王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阿蛙也發現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連忙想補救的說:“老沉,陳哥,咱們過去可沒少一起喝酒,老熟人了,你多少給點面子嘛。”
“老熟人?老熟人你他嗎的剛才眼瞎?這會就眼尖了?”陳逢時毫不客氣的痛斥,這時候他不能客氣,就得把占的理說明白了。“你們失信違約,六百變六千;我這衣服破了,加兩百,違約乘十是兩千;害我費勁揍了你們十六個,揍一個人算五百精神外加拳頭損傷費,這是八千;多耽擱了我這麼多時間,時間損失費算個一千得了。”
一群人,都變了臉色。
阿蛙苦著臉求說:“陳哥,這也太多了!其實我也就一個月前見過搖姐一次,就我這面子,她哪能借這麼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