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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知道現在敵方的戰鬥由公開轉入地下,作戰形式更像那種間諜戰,讓人分不清敵我,這使戰鬥也顯得更了加的複雜了,本來我們就讓宇宙空間的大叛亂,搞得是暈頭轉向的,現在各路的敵方又都玩起了間諜戰,真是亂上加亂了,把我們搞得暈頭轉向的。
年底,當初從老家深山溝與宇宙王一起當兵來到天山軍營的孝武,就要退伍回老家了,臨退伍前,宇宙王出於同鄉戰友身份,為他擺了一桌送行酒,在酒桌上倆人都喝了許多的酒,也說了不少心裡話:
孝武:“說實話,我他媽也是身不由已呀!軍令如山倒啊!你是個男人,我他媽佩服你,紅梅姑娘沒有看錯你,她寧願去死,下地獄去,也要忠愛於你,您小子夠爺們,值啊!”
打打殺殺了好些年,突然要分手了,不知為什麼卻突然有些難捨之情,這正驗證了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不打不相識。”
宇宙王:“孝武,你小子,我今天是替紅梅姑娘來為你送行的,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是真愛了紅梅姑娘一場,你我根本不是一路人,過了今天,我們還是對手,回去以後別忘了經常到紅梅的墳頭去掃掃墓。”
孝武:“你憑什麼還要對我發號司令,你已經不是玉皇大帝了,現在也是別人手裡的玩物,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幹嘛要聽你的,紅梅她非要愛你,幹嘛要我為她守墓,我該她的?還是欠她的呀?我他媽得到什麼了我,弄得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他媽活得窩火呀……”
說到傷心處,孝武趴在桌子上傷心地痛哭起來,人們往往就是生活在一種矛盾之中,一生都在打呀,拼呀,直到有一天突然要死去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連爭什麼,斗什麼也沒有真正搞清楚,就這樣打打殺殺地,稀里糊塗地過了一輩子。
宇宙王看著眼前的孝武,什麼也說不上來了,他想自己又何嘗不像孝武一樣,連為了什麼而活著都說不上來,如果這樣連起碼的生活道理都搞不明白,自己就是獲勝了又能怎樣,相反失敗了又能如何呢?
從深山老家的小夥伴,一直打到天山腳下軍營里,現在突然要分別的時候,竟然為了一個女人,他們又一起端起了酒杯,也許宇宙空間之爭,遠不止爭一個女人那麼簡單,可其中的道理卻往往是相通的,地球的歷史上因為爭奪一個女人而引發戰爭的例子還少嗎?世上有些事情說也說不清楚。
孝武退伍回到深山老家,咱們先不說了,緊接著老家又派來了新人,這個人就是宇宙王脫身到地球陽間後的大姨家的七女婿汪波,他突然領著老家的幾個鄉親到封城來賣菜,由於是老家人,還有一點親屬關係,所以宇宙王還是盛情招待了他們。
可無論怎樣,宇宙王還是感覺到有些莫名奇妙,宇宙王當初在地球的陰間,被敵方囚禁在十八層地獄裡,是衛士長利用機智到閻王爺那裡要了三個轉世的名額,才轉世到了地球陽間,本以為那三個名額是閻王爺隨意給的,可現在看來情況並不那麼簡單,很明顯叛軍現在已經和宇宙王在地球陽間的家人緊緊地聯繫在了一起。
“衛士長,你抽空再到地球的陰間去好好偵察一下,重點是圍繞那次我們從地球陰間轉世來到地球陽間的三個名額是怎麼來的,沿著這條主線,一定能查出宇宙空間叛亂的真兇。”宇宙王吩咐道。
衛士長:“大王,現在敵方活動得這麼猖獗,我怎麼放心離開您呢?再說這樣緊張的時期,地球陰間也一定是戒備森嚴,弄不好不僅被敵方抓住,還暴露了我們的行動計劃,得不償失啊!”
宇宙王:“你說得很有道理呀!但你們給我記住了,有了條件一定要弄清楚轉世名額的來歷,這是一個突破口,從這個突破口興許就能夠順藤摸瓜,找出真正元兇。”
我們把宇宙王的話牢記在心中,我們知道越是在鬥爭緊張的時刻,敵方越會變得謹慎,所以我們只能在心裡牢牢地記住這一條線索,一旦時機成熟,就迅速採取行動,可話又說回來,這個時刻看起來還是遙遙無期,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努力,我們仍然還不知道這次宇宙空間大叛亂的一點真實原因,人們常說眉毛鬍子一把抓,我們就是想一起抓,可至今連一根眉毛和鬍子都找不到,根本就談不上去抓了。
正當我們為眼前的局勢,搞得有些稀里糊塗,暈頭轉向的時候,天山駐軍突然又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說要護送宇宙王到西天去學習,宇宙王剛與梨花姑娘結婚,現在又要獨自到西天去學習,天山距離封城很遠,梨花姑娘又在師部上班,所以,宇宙王決定把梨花姑娘暫時安頓在封城,自己也好放心地獨自到西天去學習,他思考著,這兵荒馬亂的,自己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他不忍心讓梨花姑娘跟著擔驚受怕的。
梨花姑娘出生在封城,又在封城長大,父母又是有頭有臉的人,所以宇宙王心想把梨花安頓在封城,是絕對安全的,所以他跟梨花的父母商量,先讓梨花回家去住幾年,等他學習完了再說,好不容易才協調好了此事,宇宙王就等著到西天去學習去了,突然又出現了一個意外的情況,梨花姑娘懷孕了,這樣一來,又得考慮孩子的問題,還得考慮許多實際的生活困難,宇宙王又一次限入了兩難的境地。
宇宙王:“以前在地球陽間也沒有什麼牽掛,就是戰死了,兩眼一閉,什麼也不想了,現在突然又要冒出一個孩子來,這是叫我又高興,同時又鬧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