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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民主的討論,大家提出了許多有價值的好戰法,然後我們再集中大家的意見,制定了比較詳細的作戰細則,然後,再把這些紙上談兵的成果拿到了演兵場上,組織特戰隊員以模擬實戰的形式開展了對抗性練兵。
我們在演習中,把能夠想到的情況都想到了,並詳細制定出了相對應的措施,還根據行動中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制定出了許多備變預案。
這是在以前的戰鬥中,從來也沒有過的情況,說句實在話,就是這樣,我們還是覺得心裡沒有底,不管如何充分地準備,我們始終覺得沒有把握。
我們知道這一次要跟蹤偵察的,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他可以說高深莫測,目前我們只是懷疑他就是天朝祖帝的弟弟,但真實的身份還不能確定。
如果他真的就是天朝叛亂的罪魁禍首,那麼他的周圍一定會有重兵護衛,所以我們同時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只要有一點暴露行蹤的跡象,就立即採取自裁的果斷措施,以自殺的方式切斷與特戰隊的聯繫,來確保特別行動小組的絕對安全。
在正式參加戰鬥以前,我們每一名隊員都面向宇宙王的座牌宣誓,並當場喝下參戰隊員共同的血酒,我們用這種特有的方式,來向宇宙王表達自己的忠誠。
一切準備就緒,特別行動小組正式行動了,這一次行動我和衛士長都參加了,因為在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了,如果失敗了,就一起向宇宙王盡忠。
按計劃我們首先秘密地潛回封城基地,因為望君的家就在那裡。
特別行動小組沒有驚動任何一個生靈,包括我們自己的同志,因為我們必須要確保行動的決對保密。
在望君家附近,我們整整守候了一個月,也沒有發現一點異常的現象,我們感受到非常奇怪,明明是發現他的身上有很多的疑點,卻在他的家守候了一個月,卻沒有發現一點可疑的事情。
雄鷹小聲音嘟囔著:“明明是抓到敵人的尾巴了,可一轉眼的功夫,就又讓敵人逃得無影無蹤了,難道他還能鑽到地底下不成。”
“對呀!我怎麼又忘了呢?我們現在是跟宇宙的叛軍作戰,怎麼又只想到陽間了,我敢肯定在他們家的地下陰間部分,一定暗藏著機關。”衛士長一拍大腿,差點喊出聲來。
我們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悄悄地商量先到地球的陰間去偵察望君家地下陰間的情況。
衛士長現在依然是地球陰間的大判官,在地球陰間的地位僅在閻王爺之下,所以就是憑著衛士長這個特殊的身份,特戰小分隊不費吹灰之力,就全部秘密地進入了地球陰間。
特戰隊員們全部化妝成在陰陽分界線巡邏的天兵,悄悄地摸向封城方向,就在距離封城一仟公理的地方,我們突然被一夥哨兵給攔住了。
帶班的頭領傲慢地說:“你們是哪個部分的,知道這裡是禁區嗎?還往前面闖!”
衛士長也顯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回答道:“禁區?我咋就沒聽說過?小的們告訴他,我們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天軍,專門負責在地球陰陽交界處巡邏的,這位就是我們的頭。”旁邊一位隊員扮演著巡邏戰士,在一旁配合著。
那位頭領滿不在乎地說:“喔……原來是一群巡邏的小卒,我還當是一群盜墓的孤魂野鬼呢?行了,這裡是禁區,你們就繞道走吧!”
我扮演著一名天兵故意生氣地說:“嘿……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牛的哨兵,頭兒咱可不能咽下這口窩囊氣。”
“對……咱們也是在執行公務,他們憑什麼這麼牛呀!”旁邊的隊員們故意生氣地嚷道。
“好了……好了……你們都給我閉嘴!”衛士長故意裝著一幅很生氣的樣子對我們說道,然後轉過身沖那個頭領一報拳說:
“兄弟,咱們都是當差混口飯吃的,我們也是軍令難違,我們就這樣回去也不好交差吧?”
帶隊的頭領上下打量衛士長一番,嘴裡自言自語說:“這年月,還真有不怕事的!我說你這榆木疙瘩腦袋,還能當上頭?回去告訴你們閻王爺,就說這裡是御封的聖地,旁人一律不和入內。”
衛士長:“這位兄弟,我笨沒聽懂啥意思,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完了我也好回去復命。”
那全頭領極不耐煩地說道:“我說就你這樣……就這樣,還當頭領呢?告訴你,聽好了,這裡是咱們新宇宙王親自封的聖地,沒有他老人家的旨意,誰也不得入內,聽明白沒有?笨蛋!”
“小的不知,多有冒犯,多有冒犯!”衛士長一邊賠著不是,一邊帶著巡邏兵們灰溜溜地退了回來。
為了進一步摸清有關情況,衛士長故意來到了閻王爺的府上,發起了牢騷:
“這真是有點些豈有此理,今天巡邏的分隊回來匯報,在天山方向遇到了一夥神秘的哨兵,他們竟說那裡是新宇宙王親封的聖地,誰也無權過問,如果不好交差,就像這樣告訴您,閻王爺他們這麼狂妄,不如讓我帶部隊去把他們收拾了,竟敢有人有人在閻王爺面前如此放肆!”
閻王爺趕緊制止道:“千萬別呀!兄弟,弄不好會闖大禍的呀!現在的地球,可不再是以前的地球了,宇宙的叛亂勢力紛紛雲集這裡,情況太複雜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