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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士長:“我看是大王有些太多慮了,興許是因為連日來的戰爭,您的神經太緊張了,應該好好放鬆一下。”
我說:“是啊,總要戰鬥,結果打紅了眼,似乎身邊的每個生靈都是敵方,再說這些年來,我們一直被敵方軟禁著,外面的世界我們也根本沒有去接觸,對一些事情有些不習慣也是正常的事情。”
宇宙王:“這回你們都說是我有些太神經質了?你們相不相信靈魂的第六感官,就是說不出什麼理由,我也能夠預感到要發生某種事情,而且還是在一閃念之間,在地球陽間的人們也都是這樣的,對有些事情說不清道不白的,可自己偏偏就能預感到某種事情要發生了,我也說不好,就像是夢幻和現實,說不清楚到底應該信哪一個。”
衛士長:“是夢幻也好,是現實也罷,我認為能抓在自己手裡的才是真格的,就像這門婚事,人家梨花姑娘放著那麼多條件優越的青年不嫁,卻偏偏喜歡上了大王您,這份真情實在是難得。”
我說:“衛士長,你又在這裡長別人的志氣了,咱們的大王,在宇宙空間也只有一個,別看現在是遇到了一點麻煩,保不准將來還重新坐上天朝的寶座,到時候看你還怎麼說。”
衛士長:“嘿……我說你小子怎麼總是和我抬槓,我什麼時候說宇宙王配不上別人了?我就是實事求是,說咱們眼前的現狀,人家梨花姑娘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我爭辯道:“我可沒有抬槓,梨花姑娘是百里挑一的,咱們宇宙王可是宇宙空間裡絕無僅有的,他們倆個生靈能放在一塊來相比嗎?”
衛士長:“你……你……大王,您看他總是和我抬槓,我根本就沒有瞧不起您的意思,他卻偏偏要說我瞧不起您,您說他是不是存心找彆扭?”
宇宙王:“好了,好了,和尚不急太監急,別人找個伴侶,把你們卻急成了這個樣子,別鬧了。”
停了停,宇宙王接著說:“我從小就養成了一個習慣,沒事的時候,就愛坐在大道旁,看著熙熙攘攘的生靈從自己眼前走過,我發現宇宙空間裡雖然有無數的生靈,可竟然沒有完全一樣的,總還是要有千差萬別的,哪怕只是一點細微的差別,可必竟還是要有的,你們想一想,我們三個生靈在一起戰鬥生活了這麼多年,也沒有遇到過有完全相同感覺的兩天時間,於是我常常愛從一些別人看不出來的微小差異里,來捕捉一種靈感,時間長了,也就有了所謂的第六感官的功能……”
聽著宇宙王的話,我們倆個生靈幾乎同時張大了嘴巴,宇宙王從小養成的愛好就與普通的生靈不一樣,這些小事,我們連想都沒有想到過,可經他這麼一點撥,我們似乎又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可我們依然堅持說:宇宙王不應該過多地思考生活里的一些小事,否則,不要說工作了,就是自己常常也會把自己累趴下的。
也許是我們的一再堅持,最終令宇宙王放鬆了警惕,我們沒有想,就是我們的這一次粗心大意,卻給宇宙空間險些帶來無法挽回的損失,這些都是後話以後再表。
由於宇宙王放鬆了警惕,在衛士長和我的極力撮合下,宇宙王與梨花姑娘的感情飛速地發展,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有一天,梨花姑娘偎依在宇宙王的懷裡,含情脈脈地說:“親愛的,我們一起走進婚禮的殿堂吧?”
宇宙王沉默了許久,他難忘自己的玉皇后,他恨不得長上翅膀飛回天朝去,緊緊地抱住自己一生忠愛的伴侶,可是今天,因為宇宙空間發生了大叛亂,他們只能是天各一方了。
在宇宙空間裡實行的是多夫多妻制,各生靈在婚姻上都享有決對的自由,所以在情感問題上也十分難把握,就連宇宙王也時常搖著頭說:
“我一生從來沒有怕過什麼,唯獨一提到情感,就感到頭疼,因為在情感面前好像就沒有個界線,什麼對與錯,真與假,愛與恨呀……一句話,只要你是一個熱愛生活的生靈,就會整日被情愛所糾纏著,說不清,也道不白,讓你又是快樂,又是痛苦……”
宇宙王說得一點也不錯,按照天朝的規定,玉皇大帝可以隨意娶許多的貴妃,可是宇宙王卻除了玉皇后,沒有過多地關注其它的女生靈,就是在自己落難的時候,他也還是念念不忘玉皇后,根本沒有心思去多想其它的女人。
“我有一個要求,我們一起登上天山山頂,我就娶你做妻子,在陽間我們相守一生。”宇宙王十分認真地說。
“不就是你們部隊旁邊的那座高山嗎?沒問題,我明天就去跟父親說,我們準備去爬天山。”梨花興奮地說。
宇宙王也沒想到,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梨花姑娘在不經意中就去求父親並獲得了批准,這更讓宇宙王感到了非常的奇怪:
“怪了呀!在我們看來上天山頂,就如登天一樣的難,可梨花姑娘不費吹灰之力就實現了,就算她不知道我是宇宙王,可那些天山守軍決不會袖手旁觀的。”
衛士長:“大王,您就不要多想了,現在誰不知道您是大紅人?地球陽間的官兵都知道您快要做副師長的姑爺了,仙界的天兵天將又知道他們的上級都在拉攏、討好您,就連天山駐軍首領均敏,也想著怎樣來向您道喜呢!讓您上一回天山頂,又有什麼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