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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營救大王,還發現了許多反常的現象,地球陰朝地府的閻王爺明明知道了您的真實身份,可他卻還是無動於衷,更奇怪的是,他似乎已經知道了叛亂者是誰,可卻不敢說出來,似乎他們心中也十分的懼怕……還有鬼門關全部都換了天朝的官兵來把守了,這些現象都證明天朝有些官員也是知道的,而且有些還參與了這次行動……可謀劃這場叛亂的生靈又到底又是誰呢?”
“實際上只要能回天朝去一調查就全水落石出了,關鍵目前我們被困在了地球,而且時時處處都有叛軍的追殺。”宇宙王滿面愁云:
“雷中堂父子到底又是誰派來的?如今天朝我們回不去,也聯繫不上,簡直就成了睜眼瞎了,怎麼原先我們一點也沒有覺察出來呢?天朝那麼多官員都幹什麼去了?就任叛逆們胡來嗎?看來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呀!”宇宙王繼續分析著:
“我們必須要樹立打持久戰的思想準備,就是回到了天朝,也還是要繼續戰鬥,力爭徹底肅清判亂,還宇宙生靈們一個安寧!”
“大王說得極是,目前我們正在地球陽間,下地球陰間,行動起來還比較方便一些,現在我們要是知道了上仙界的通道怎麼走,我們也就更方便了。”衛士長有些著急地說。
“當初我們到地球來微服私訪的時候,天朝開的路條是從地球上有一座叫天山的山頂返回仙界,現在路條也弄丟了,那座天山也不知道在哪裡?”傳旨官一旁補充道。
“就在喜馬拉雅山山頂,且不說敵方已經把那裡用重兵封死了,就是我們要想上仙界也是難上加難的,不像下地獄自殺就能到鬼門關了,而且過南天門沒有天朝的批文,是誰也過不去的。”宇宙王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們就在地球開始慢慢發展自己的隊伍,爭取有朝一日能打回天朝去,等消滅了叛軍,就能還宇宙空間以和平和安寧了……”
這場突來的戰爭就這樣結束了,生活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我們除了要完成地球陽間人生所賦予的責任以外,更多的精力還要運用到,發動更多的生靈,加入到宇宙王的隊伍中來,爭取有朝一日能打回到天朝去。
由於宇宙王被電擊昏死後又活過來,又在家裡休養了一段時間,耽誤了學業,加上貧困的家境,也不允許他繼續讀書,所以他被迫輟學了。
時間真快,一晃當年的一個小孩子,轉眼間就變成一個小青年了。人們常說天上一日抵凡間一年,其實應該說凡間與仙界的時間都是同步的,只是靈魂是永遠都不會死的,因為在仙界裡,沒有了死亡的概念,自然就會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很慢。
而在星球上生活的動物是有陽壽、陰壽之分的,比如說一隻鳥兒,它的平均壽命只有五年,一頭豬它的平均壽命只有半年……它們到陰間再次轉世的時候,就會變成諸如烏龜、甲魚之類的長壽動物,而這一切都要根據陰陽間的真實記錄,來公平、公正地遵守轉世秩序,如果被邪惡的生靈霸占了這一切,宇宙生靈們就失去了這種公平、幸福的生活權力了……
其實,我時常會暗暗地為宇宙空間的明天而倍感焦慮,因為在宇宙空間中,生靈們都是有著公平的生存權力的,而要維護這份公平,就需要天朝的官員們負出很大的努力,這是普通生靈們難以想像的。
在沒有事的時候,我們經常與宇宙王探討著宇宙空間,宇宙王說既然宇宙空間要分陰陽、美醜、窮富、遠近、生死等等,那么正義與邪惡是自然天生就有的,還是後天生靈們製造的?如果是自然天生的,那我們還去與邪惡作鬥爭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每次我們圍繞這個問題,都要爭論很長時間,如果只是一段人生,你完全沒有必要仔細地討論它,就像是一頭豬,吃飽喝足了,就知道去睡,到時間就會被殺掉,為別的生靈貢獻自己的鮮肉。
可是放眼宇宙空間這個大家庭,這的確是個非常難以搞清楚的問題。人類總渴望可以常生不老,在地球陽間有許多的人類為了能上天堂,用各種形式來表達著自己的虔誠,可落實到天朝執政當中,就必須要有一個生靈們共同遵循的法則,這個法則就如同地球陽間要頒布一部法律一樣,既要有它的科學性,又要有它的可行性,還要維護它的嚴肅性。
經過很長時間的爭論,宇宙王終於總結出了一個結論:邪惡是自生的,正義是後天製造的,因為宇宙空間生靈們都要生活,只要是生活就要勞動,是勞動就必須去改造世界,改造世界當中就會滋生出來一些邪惡,當正義與邪惡平衡的時候,宇宙空間歷史的車輪就會停留在原地,如果邪惡占了上風,歷史的車輪就會後退,反之正義占了上風,歷史的車輪才會前行……
從宇宙王的話語中,我們似乎明白了在宇宙空間生活的最基本的原則,也最終明白了自己參加鬥爭真正的意義所在,就如同宇宙王經常所講的那樣:在實際生活中,有些生靈其實並不知道自己在爭什麼、斗什麼,在臨死前該為自己的人生畫句號的時候,他突然會覺得自己竟然胡亂地折騰了一生,因為他連爭什麼、斗什麼也沒有真正搞清楚,所以,今天我們弄清正義與邪惡之間真正的關係,意義也就變得非同一般了。